”
“她为什么会来这儿?!”伊丽莎白简直不知道这个故事的走向为什么越来越奇怪了。
安妮灵光一现:“会不会是她要去你家里?她之前寄的那封信,说不定就是说要来拜访的,你爸爸显然不想见她,所以跑了。”
这么说来,还真的挺符合班纳特先生不怎么负责任的个性,伊丽莎白当下拉着安妮,飞奔回了浪搏恩找妈妈。
还好离得不远,而格雷诺耶夫人的马车还在外围转悠,她们顺利先回了家。
伊丽莎白欣喜地发现班纳特太太已经睡醒穿好了衣服,这会儿正和几个女儿做针线活,她对现实适应的很快,毕竟在嘉丁纳舅舅回信或者来访之前,她们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既然班纳特先生不在,突破口只能在班纳特太太身上了。
反正人都要找上门来了,与其格雷诺耶夫人给自己妈妈难堪,不如伊丽莎白先为全家人做好心理建设。
“妈妈,你真的不知道格雷诺耶这个名字吗?”伊丽莎白小心地问。
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小心,这个话题都会引起班纳特太太的勃然大怒,她的脸立马就抽搐起来:“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她是谁,我要让整个麦里屯都知道她的臭名声。”
整个麦里屯知道有什么用啊,伊丽莎白知道妈妈说的这是气话,毕竟格雷诺耶夫人的臭名声,就算是整个英国知道了,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决定再试试:“那黛西·洛克韦德这个名字呢?你有没有印象?”
这回班纳特太太反应很大,她猛地扔开绣活站起身来,鼻翼翕动、双目圆睁,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丽兹,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格雷诺耶夫人和黛西·洛克韦德是一个人?!”
o!
然而猜对了又怎样,班纳特太太显然是气炸了,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嘴里不停地咒骂。
“妈妈,你停一下!”伊丽莎白赶紧拉住她,不让她气得丧失理智,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不管你多么吃惊,但是格雷诺耶夫人很快就要到我们家门口了!”
“她怎么有脸来!”班纳特太太尖叫。
“她当然有脸,她脸大着呢,”安妮嘟囔了一句:“她是摄政王的情妇。”
屋里死了一般安静。
莉迪亚突然指着安妮道:“就算她是摄政王的情妇,可是安妮是正牌的公爵小姐,还是未来的女公爵!”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但伊丽莎白很担心,安妮这么单纯善良的性格,能不能和老奸巨猾的摄政王情妇撕逼。虽然她没有见过格雷诺耶夫人,但是能够屹立二十年不倒,不但越来越得宠还生下了一个得宠的女儿,这人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作为屋子里唯一的身份担当,安妮只好挺挺胸准备迎战:“没事,我妈妈也不喜欢她。”
听到公爵夫人不喜欢格雷诺耶夫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德·包尔家颇得老国王乔治三世的赏识,即便是到了现在,母女俩还时常听召入宫。摄政王虽然上位,老国王还没死呢,公爵夫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时候仆妇一脸惊慌地跑进来:“外面有一辆好大好大金光闪闪的马车。”
是格雷诺耶夫人到了,班纳特太太刚刚还和没头苍蝇一样骂骂咧咧,这会儿却出奇地冷静下来,她也不想刻意打扮了再去见人,这样就显得太重视对方了。她只不过对着镜子,草草地理了一下自己头上已婚妇人在家里戴着的蕾丝睡帽。
简担心地不得了:“妈妈,真的不要紧吗?”
“没事的,简,”班纳特太太一脸坚毅:“二十年前我就没输,不然哪里还有你们五姐妹的出生。”
格雷诺耶夫人本人长得很一般,头发是棕色的,覆在一张长长的马脸上,上下唇有点外翻,但是唇肉厚实性感,她体态修长,关键部位却带着中年妇人的丰腴,看上去就不像个正经人,可是看在男人眼里却会很诱人。她是带着女儿一起来的,这位流淌着尊贵血统的私生女大概真的是摄政王的亲生女儿,至少肥胖的基因是一样的,十七八的年纪,腰身得有一个半的伊丽莎白这么宽,但好在年轻,看着没有那么夸张。
摄政王对自己唯一的婚生公主都不管,更不要说私生女了,虽然锦衣玉食的供养,但这个年轻的女孩一走进班纳特家四下里张望的眼神,就知道教养并不怎么样。但好在她眼里没有恶意,和她的母亲截然不同。
那种恶意伊丽莎白很熟悉,是针对她这个女主的。
格雷诺耶夫人是特地来看乡绅班纳特家的笑话的,之所以选在这么一个时间点,她有很多原因。班纳特家没有重要到被她放在心上,当年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失望下的一时冲动;其二,按照原著发展,目前达西先生应该已经到乡下来了,她的计划虽然延宕了二十年,但利用对熟识的原著剧情进行自己的计划,格雷诺耶夫人觉得更有把握,至少不用重复她二十年前在彭伯里庄园闹出的笑话;其三,也是最主要的,她在这个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她的女儿,如今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女婿人选不做他想,必须是菲兹威廉·达西先生。
此时在尼日斐花园里的达西先生莫名打了个冷战。
“我不是来做客的,不打算坐下也不必喝茶,”格雷诺耶夫人一边打量这家的小屋子,一边脱了手套轻轻挥着,好像在嫌弃空气里的灰尘:“我只是来看看老相识的。”
班纳特太太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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