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就不用受这份罪。
白舒偏头躲过他的手指,范城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双手松开、举起,笑著做投降状,反问道:
“你是来找织织吧!我带你去找她。”
作家的话:
这个以前发过,但细节什麽的都重新处理了一下,有时间和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到了後面剧情会改变。
☆、2、试探
2、试探
白舒认识范城,也仅限於他是妹妹的朋友,还有就是他对自己的那份明显的企图。那火辣的眼神,每次都让她不敢直视。但心里莫名的觉得他不会伤害她,信任著他。於是放下那份戒心,点点头,对他道了声谢。
“小心点,你那个小脑袋瓜子里都想些什麽,”范城拉著白舒的手把她护在身後,避开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汽车司机看自己险些撞了人,心下紧张,回过头大大咧咧的骂了几句。
骂得白舒红著脸难堪的低下了头,范城见她一直低著头,反而不好说什麽,拉著她的手过马路,然後再也没松开,她扯了几次,想挣脱范城的手,被他呵斥道:“老实点,想被撞啊。”
白舒的脸更加得红了,好像马上就要滴出血了,比那天边的晚霞还要美一千倍,一万倍。
因为有之前的难堪在,她倒是乖巧的低著头就再也不敢再乱动了。
但这是第一次,除了爸爸之外第一个男人离的她这样近,她心里别扭死了。
每一步的脚步都是数著走的。
她抬头飞快的瞥了他一眼,算得上是男人了吧,手掌这麽大、这麽厚,肩膀这麽宽阔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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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情此景,范城心里美得不行。
从他一拉著自己心上人的小手开始,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第一次见到白舒的时候还是在晨曦小区的大门外,而晨曦小区既然取名叫晨曦,就是因为晨曦时分,阳光将破未破,给小区内的各类花树度上了一层金光,花骨朵摇坠,美不胜收。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要小些,是初中吧,穿著淡粉色的长裙,站在开得正盛的樱花树下,一阵风吹来,裙角飘逸,她回眸盼顾,水当当的皮肤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就那麽一眼,范城觉得自己整个心都醉了。
一个大树下,一个大门外,隔著一扇铁门,惊鸿一瞥。
一见锺情,对他来说,是很酸的词,但就这样发生了,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想要抑制住这份心动,却怎麽也不能如愿。自从遇见她,他的心就不由他做主。
从那以後,他经常跑到晨曦小区的大门外驻守,只想多看她两眼。为此,还被小区的保安驱赶过几次。
白舒并不是感情低能,她习惯沈默,只是太懒,不想去应付各式各样的人罢了,其实她心里明亮的很。从小被各式的人喜欢,父母的骄傲,同学的仰慕,来自男生的爱慕......自然知道爱慕的眼光是怎麽样的,更何况范城每次看她的眼光又比其他人火辣三分,火热得让她全身发烫,恨不得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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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几分锺,就到了一个台球吧,白舒看到了被团团包围住的妹妹。
白织织正侧坐在台球桌边缘上,露出了腰侧的一小片雪白肌肤,惹得周围人的一阵狂热,她全神贯注的盯著桌上的一个黄球,握著球杆专注的比划,周围一片叫好声,起哄声,大叫著,“台球公主”“台球公主”“台球公主”。
“这家是新开的,你可能还不知道。”范城凑到白舒耳边道。
她想,这个男人也没有多老实,说个话而已,就离得她这样的近,是在故意占她便宜吧。
白舒站在外围,范城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自然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亲近机会,低著头向她解释:“再等等,这局马上就完了。”
近得快要亲上她的发梢了。
白舒身上都快要热得冒气了,他敢不敢离得远点啊!
偏偏她又动不了,他的双手虚扶著她,怎麽动都会碰到他,提醒他吧,又好像显得自己太刻意了,没有那回事都会被当做有那回事了。
范城过後也没再直起身,低头嗅著自她发丝间传来的阵阵幽香,是桂花的余香,极淡,离得远点就闻不到了,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再桂花树下沾染上的,那个时候她正在做什麽?
这样靠近她的机会太少了。
桂花香由鼻腔进入全身各处,洗涤著他的身体,柔化了他的灵魂,让他下身不由自主的传来一股火热的灼痛。
白舒低头应好,感受到自头顶传来的灼热的气息。却不小心瞥到了他勃起的下身,他今天穿著紧身的牛仔裤,这下子全都原形毕露了。
她小声的惊呼,连忙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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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白舒无所适从,琢磨著该怎麽打散这场尴尬的时候,所幸白织织打完一球,注意到了外围的两人。
“喂,范城你怎麽和我姐在一起?”
白织织打完球就看见范城和她姐靠的很近,而她姐还很不争气的脸红了。
喂喂,这麽容易脸红,很容易被吃干抹净的。
白舒找到了一个台阶下,连忙解释道,“我去你学校找你,碰到范城,是他带我过来的。”
她只盼著妹妹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反问道,“为什麽打你电话你不接。”
“哦,姐,兴头上,我忘了时间嘛,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咱们回家吧。”
“嗯,下次不要这麽晚回家,妈妈会担心。”
“知道了,走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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