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我要你,我要记起全部的你。”
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低地朦胧开口,放在他胸口的手,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滑了进去。
这其实并不是梁以白来的目的,他并非是要与她做|爱,只是压抑不住几个月来的强烈思念,残存的理智让他按住她的手,哆嗦着拒绝道:“戚戚,不要乱来。”
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她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舌尖舔了舔,又转到去亲吻他的面颊,沿着他的浓眉,鼻梁,薄唇,一路吻上他凸起的喉结,景戚戚这才轻吟着开口:“我来教你,没事的……”
她柔情缱绻的声音无异于一种绝佳的催药,听在梁以白耳中,让他根本无法说不,不等他说话,女人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左胸口的那颗小豆子,也摸到了那道狰狞可怕的疤。
“你是不是还不行,那还是不要了……”
对一个男人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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