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如果他没猜错,暮冬夏的反常跟邢一承有关。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
门外的邢一承似乎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愣愣的看着暮春秋的房间,良久,才想起自己是要开门进屋。
☆、很多事情,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高考那天刚好是组合一位成员生日,考试一结束,邢一承就被助理接走了,连跟老师同学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生日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班上的谢师宴大概快要结束了,他权衡了一下,高中的最后时光,不管怎样都是要参加的,便央求经纪人让他回去。
到饭店的时候果然已经结束了,同学已经走了一大半,只有几个留下来收拾残局的同学和班主任。
跟班主任聊了一下,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后他也没多留,一个人沿着街道慢慢走回去。
高中三年就这么结束了,那些永远写不完的题海,补不完的课,讲不完的知识点,还有……
他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穿着纯白色校服的两个女生。
单调的校服也不会再穿了。
“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不想回去。”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下一秒,他就有了答案。
“夏夏,我们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黄莹可快要哭了,这暮冬夏喝醉了,性子比平时倔了不知多少倍,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死活赖在这里。
暮冬夏摇摇头,逼急了,干脆一屁股坐在马路上,任黄莹可怎么拉都拉不动。
“什么情况?”
黄莹可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救星:“邢一承,帮忙啊。她死活不肯回去,再待下去天都亮了。”
“阿夏?”邢一承蹲下来,轻拍她的脸颊。
暮冬夏迷迷蒙蒙看着他,食指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暮冬夏还是很茫然,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思考,忽然,她很开心的笑了:“好啊。”
一边的黄莹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在这哄了那么久都不行,结果人家邢一承一句话就搞定了,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啊!!!
“我送她回去吧,太晚了你回去也不安全。”
黄莹可有些犹豫:“你的脸……会不会被拍到啊?”
“没事的,我偷偷回来的,没有人知道。”
她这才放心:“那你们小心啊。”
邢一承点头。
扶着暮冬夏走了几步,她又开始耍赖不肯走:“你背我。”
邢一承认命,蹲在她面前。
在他背上也不安分,一直在嘀嘀咕咕。
“说什么呢?”邢一承不禁觉得好笑,平时也没见她话这么多啊,果然喝了酒就不一样。
“……我喜欢你。”
脚步猛然停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啊,是男女生的那种喜欢,不是朋友间的喜欢。”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仍欢快的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一刻,邢一承觉得自己蠢极了,居然跟一个酒醉的人较真。
“邢一承啊。”环着他脖子的手臂收紧了一点,似清醒,又似未醒。
邢一承没说话,又继续背着她走。
那天晚上,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说她想去s大,说她想告白却又不敢,说她这么多年来好想爸爸妈妈……
而邢一承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后来,两人再也没有提过那天的事,邢一承以为那只是酒醉后的戏言,只要她清醒就会忘记;而暮冬夏,并非不记得,而是刻意忘记:没有回复的告白就等于沉默的拒绝。
夜已深了,邢一承还没睡,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想着隔壁的那人,心还是一阵阵的钝痛。
邢一承,你已经伤害她两次了,你还指望她能像从前那般对你?
暮冬夏是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昨晚睡太晚,醒的时候头有些疼,睁着眼睛看了许久的天花板,这才缓过神来。
“吵醒你了?”
暮春秋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坐在床上,眼神还有些茫然。
“我们下午要去n市,大概要一个多星期,你,一个人可以吗?”暮春秋踟蹰,她这个情况,他如今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你干嘛,我又不用你照顾,要去就去啊,我没事。”除了眼睛还有些肿,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平日里他去哪里都不会跟她报备的,今天大概是吃错药了吧。
“没事就好。”
邢一承也去了。
微信群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出来说话了,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轨,可暮冬夏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24
“干嘛呢,唉声叹气的。”季月把书立起来,挡住教授的目光,凑过来跟暮冬夏讲悄悄话。
“没什么。”暮冬夏无精打采的摇摇头,拿笔在纸上戳戳画画。
“都已经是大写的生无可恋脸了,还说没什么,是为了邢一承吧?”季月贼兮兮的笑着,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不是。”她换了个方向,不让季月看见脸上的表情。
“不是?那这是什么?”
顺着季月的指尖望去,暮冬夏看到了一整张纸上,写的都是‘邢一承’三个字。
这是她写的?原来在无形之中,她心心念念的,还是邢一承。
暮冬夏这才回过神来,恼怒的撕下了那张纸,纸张撕裂的声音格外的刺耳,四周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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