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好美……我好爱你……喔……喔……”
从云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ròu_bàng,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於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贱女人,爱我什麽?”
“爱我的钱还是我的大ròu_bàng,啊?”
邬岑希运起雄劲,快速chōu_chā,yáng_jù次次抽出洞口,又次次顶至洞,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女人原本的淫声làng_jiào,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不甘不愿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邬岑希胯下娇声呼喊。
“我……哎……哟……你……哦……太硬了……”
“说啊,爱我什麽。”
看著沈迷làng_jiào的从云,邬岑希狡猾地笑了,依然沈稳而有力地鞭挞著女人的菊花穴,头一低,含住了她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rǔ_jiān,执著於刚才的问题。
“啊……都……都……你的……你的我都爱。”
“是吗?哪个更爱?”
邬岑希起身坐了起来,双手从後方粗暴的把玩弄她的双峰,扭动著jī_bā进攻她的gāng_mén,跨下的yáng_jù不断的狂抽猛送的,一次比一次顶得深,不爽她的模棱两可。
“啊……别……太……太重了……爱……爱你整个人……哎呦。”
被顶的死去活来,从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千块钱真的是一点都不好赚。
“这可是你说的!”
说著邬岑希紧紧的抱著从云的脖颈,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猛搅狠吸吮著,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从云想逃也逃不掉。
下面的yīn_jīng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著gāng_mén上来回抽送了几百多下,干得从云双腿发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全身汗水直下。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
终於他感到由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隐约的快意,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於是索性完全趴在从云的身上,臀部的运动更猛烈了。
从云只能感到刚刚肩膀带来的疼痛,她的下身早已经麻木了。
这时邬岑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滚袭来,传遍全身。顿时像时间静止一样,他的yáng_jù死死的顶住从云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了。这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几秒锺之後,男人长吐了一口气爬倒在从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地上,渐渐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从云的pì_yǎn里里流了出来。
此时的从云睁著细小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双腿任由它叉开,一动也不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像死的一样。
终於结束了,叹了一口气。
第十章朋友
(一)
隔天中午,从校门口走出好一段路,从云一眼就瞧见斜著身子懒散地靠在墙角抽烟的男孩,一头染成金黄色的中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衬托出白得有点透明的鹅蛋脸。一身纯白搭配的韩版针织衫再加上一条修长的直筒牛仔裤,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个男孩,很懂得扬长避短,这是从云对他的一贯印象。说不上熟悉,眼前的这个人她是见过的,一头黄的近乎发白的细发太过明显,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只不过每次在路上碰见的时候,对方身边都带著一个女伴,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从云身边走过,没有一次正眼瞧过她。
“嗨!美女!”
没想到一直悠闲地抽著烟的男孩会突然在她走近的时候开口,从云不禁回头看了眼後面。
三三两两,甚至有些成群结队的女孩,正嫋嫋婷婷地向前走来,有几个正交头接耳地对著她这边的方向议论著,浑身散发著青春的朝气。
看来是叫她们的,从云自嘲一笑,收回思绪继续赶路。
不是吧,这女人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见他一双牛眼正在劈劈啪啪地使劲放电吗?
一脸不甘心的尤单羽长脚一迈,不到两步就跨到她面前,加大电力,“美女,你好伤人心哦。”
一张五官立体的鹅蛋脸突然放大到从云面前,著实吓了她一跳。对方一对亮晶晶的大眼里面,水灵灵的。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面,倒映著的,是她的影子没错。
伤心?她伤谁的心?不知如何回应,从云一脸疑惑地对向这个男孩笑眯眯的小脸。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著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著淡淡桃红色的嘴唇,特别是左耳闪著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抓住从云懒懒地搭在一侧的小手,一脸受伤地说,“美女,喊你怎麽不应呢?”
尤单羽暗忖,摸起来略有凸起,这个女人手感还真是粗糙。按住女人意欲拿开的小手,在他一起一伏的胸膛上缓缓流转揉搓,委屈地说“你看,我的小心肝儿都被你伤得扑扑直跳了。”
看来这个男孩一点都不记得就在前几天,他还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那是绝对纯粹地对待路人甲路人乙的表情。
“你的心跳得好快。”从云顺著他的话说。
尤单羽嘴角一扯,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那是因为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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