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苦,莫说明了他的幽怨,便是那日子,过得也是滋润。身上都不知白长了几两肉,一个个圆润的,叫萧楚恒越瞧心里头越是气闷。
这不,路上赶累了停下歇息时,他可不知动了几次邪念,硬唤着萤草过去让他抱抱,重新感受一下女子那酥柔娇软的身子,好驱了身上残留下那硬邦邦的触觉。
三少爷耍混,萤草自然不会由着他,只得一面红着脸一面闪避,倒像是真让三少爷抱了便得万劫不复似的。在唐家的这几日的确委屈三弟,故而这一路上的耍浑萧楚愔也当没瞧见。
又是连着路上颠簸五日,可算是快到远洲茶乡。
公子小姐娇生惯养,最不适合连着赶路,约莫着离那茶乡还有半日路程,家丁便停了下来,让少爷小姐先做休息。马车内晃了一整日,早就闷得发慌,如今得以停下上外头吐口气,萧楚愔自当乐意。在厢竹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在长吐了肺中浑气后,萧楚愔这才说道。
“这马车,还真不是人该呆的地。”
这一路上光是这番话,就不知小姐说了几遍,到也叫厢竹笑着说道:“若是小姐真烦了马车,待回了京便让三少爷四少爷教了小姐骑马,如何?”
“让他两教我骑马?”询问而后朝着后处两位胞弟看去,萧楚愔嗤声说道:“让他两教我,我还要不要命了?与其让他两教我还不如等着宁儿回来,我这心里头还能安点心。”
这萧家的三少爷和四少爷虽然会骑马,不过也仅局限于自己骑,为人师表授人骑技,萧楚愔觉着还是别让两位胞弟出来误人子弟比较妥当。当下驳了厢竹提议,甚至面上还露了几分嫌弃,倒叫厢竹笑了,说道。
“看来小姐还是只信得过小少爷呢。”
“不是我只信宁儿,实在是那两个混小子太不能让我安心了,楚恒还好,只要路上没晃出个美人,他那双眼睛还能焦在我身上。至于楚瑞,我哪有胆子让他教,谁知那混小子会不会教着教着突然升起哪门坏心思,到时候吃苦受罪的岂不是自个。”
不是萧楚愔信不过,实在是这三弟和四弟的性子。
太难叫人心安。
萧楚愔这话也算说到份上,叫厢竹寻不出话来反驳,便只能抿着唇笑了。正说笑时,那处三人也已下了马,朝着萧楚愔走了。一路上的奔波,倒也不减三人风华,上了前在萧楚愔暂坐的凸石上落了座,萧楚瑞问道。
“长姐,你和厢竹在说什么?笑得这般,若是什么有趣的事也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大家一块乐乐。”
“我两可是在说你的不是,怎么的,你也要听着乐乐?”
出口反调笑,那出声的逗语当即叫楚瑞扁了嘴,一脸不满而后又转了神色,勾挑了唇眉往着萧楚愔那处再凑几分,楚瑞说道:“说我的不是?我可不信,这段时日四弟可乖着呢,半点麻烦都没给长姐惹,长姐何来的不是说呢。”
凑上来,脸上笑着几分贼意,那张玉冠的模样配上此刻噙在唇上的坏笑,到也显得可人。当下叫萧楚愔幽着一叹,手上也跟着泛痒,直接抬了手朝着他的鼻尖狠狠一捏说道:“是是是,难得你这段时日这么乖,也没到处惹是生非,我也没不是说你。”
这一捏力不重,不过还是有些疼的,当下叫楚瑞捂了鼻子往后缩退。揉着鼻尖缓了疼,楚瑞抱怨说道:“长姐,力太大了。”
“瞎说,我可没使劲。”她便不认账,四弟能奈己何。
长姐这等厉害的霸王,萧楚瑞的确不能奈她何,也只是揉了揉鼻子缓了鼻上的疼。鼻上的疼刚刚缓了,人也跟了没了记性,继续凑上去问道:“长姐,既非说四弟不是,莫非长姐方才,可是在说三哥。”
话音刚落人已朝着刚刚行近的楚恒瞅去,这一句询恰好叫楚恒听见,当下问道:“我近来也没行过那些混蛋事,好端端的长姐为何要说我?”
“三哥是没行了混蛋事,不过前几日不是刚牵了一对苦命鸳鸯,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可是极大的功德呢。”
唐家那一事对于萧楚恒而言绝非美好的回忆,这几日好不容易将这件事驱出脑中,如今倒好,这唯恐周遭人不窝火的萧楚瑞竟旧事重提,当下楚恒的面色都变了。直接压着面色咬着牙,萧楚恒说道:“别在我跟前提这事。”
“这可不成啊三哥,这可是件一等一的大善事,四弟怎能不提呢。这事四弟非但要提,而且还得天天提,甚至回了京都还得请那说书的专门编个上中下,每日在茶楼花坊处正晚各来上一段,让人都清了三哥这一段善举才是。”
自个不愿叫人知晓的事,他倒是提得乐此不疲,甚至于回了京都还打算编书叫说书人早晚各来一段。这要是真叫萧楚瑞编成书在酒楼茶坊四传,他往后也别上京都的街了。
没那个脸。
越想心里头越是窝了火,尤其是看着萧楚瑞那笑眯的墨眸,眼里更是憋着一肚子的火。当下上前狠着掐了萧楚瑞的面颊。因没料到三哥竟学了长姐这招,以至于连个防备都无,一下便被掐准的他直接疼得耷了眉眼,连着求救。
这萧家老四就是活该,嘴欠,叫人罚了也是自找苦吃,当下忽视楚瑞的求救,甚至于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活该”,萧楚愔这才起了身上了一旁。
这处凸起可坐的石头只有两块,一块楚恒楚瑞在边上闹着,坐在那儿不甚可得遭罪,萧楚愔自然没兴趣继续呆那儿。至于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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