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自家长姐那等好肚量,好教养,所以听了掌门人那些叫人嫌厌恶心的话,直接不悦冷哼出声。
自打回了苍腾,萧楚宁就一直摆了张臭脸,掌门人这种老江湖哪能没留心。只是一时半会不好开口,所以也没询问,如今听到楚宁那一声满是不屑的冷哼,掌门人也不能装了没发现。当即看向楚宁,掌门人笑着问道。
“楚宁这是怎了?自打回来便摆了一张臭脸,瞧着好像心里头不爽快。”
没剪了这虚伪之人的胡子,已算楚宁给足了长姐面子,所以他那一张臭到极点的脸,萧楚愔也就不勉强他挤出笑脸。当即看了一眼幺弟,眼中闪了几分溺宠,萧楚愔说道:“掌门人有所不知,来时路上出了点事,便是因着没顺了他的心思,所以脾气上来了,这张脸可是摆了一路呢。哎,这一身的坏脾气都是楚愔惯出来的,望掌门人莫见笑。”
说完脸上已露无奈,虽是无奈,不过那种溺宠半分都掩不了。
萧家家主几乎将幺弟宠得没了天法,以前便知,也正是因为知晓,所以萧楚宁对于苍腾来说才是不可多得的摇钱树。闻着萧楚愔这一番无奈叹言,掌门人当即笑道。
“长姐如母,便是宠着也理所应当。”
“幺弟顽劣,这些年让掌门人受累了。”
“不累不累,怎就累了,能得这等天资过人的徒儿,老夫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觉着受累。”
这掌门人的脸皮,若是要说也是厚的,同长姐说了许久,尤其是夸赞楚宁武学时,那脸上竟都不知臊一下。至始至终便是一番赞夸,倒是叫这些心里清明的人都快听不下去了。坐在后头,听着长姐同掌门人胡扯,萧楚宁那儿的脸色自不用说,就连楚恒楚瑞这儿,也受不了了。直接别了头,压着声音冲着三哥和韩华说道。
“这老贼,还真有够不要脸的,居然还有脸面胡扯以五弟如今的功夫,便是下山也能闯出一番天地。他在这儿瞎胡扯,就不怕一会儿天上降闷雷吗?三哥,韩公子,你们两瞧瞧五弟那一张脸,要不是长姐坐在那儿,我保准五弟肯定提剑冲上去,先往那老贼脸上来几剑心里才解火。”
楚瑞这话可没夸大,就萧楚宁现在的闷火,那张粉俏的脸都气成猪肝色。因了楚瑞这一番话,韩华和楚恒直接朝着幺弟看去,看后不禁一笑,韩华应道:“看来五公子压得怪难受呢。”
“莫说五弟压着,我们这儿都快听不下去了,你们说长姐是怎么忍的,竟然受得了那老贼胡言。”萧楚愔与掌门人的谈笑风生可叫胞弟诧惊,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面对着老贼那一张脸,长姐如何忍的。倒是楚瑞这一番话,楚恒直接挑了眉笑道:“长姐便是长姐,那忍性就非咱们所能比的。”
“所以才总能想出那么多折腾咱们的坏心思。”幽着应了一句,对于长姐的埋怨,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顺道说上几句。
萧楚愔亲自送萧楚宁上山,若想让这萧家家主放心,这一番夸赞自当吹得天花乱坠,横竖说了许久,许也扯不出其他赞夸的话,掌门人倒是将心思动到其他四人身上。那处聚在一起的三位华衣公子,虽然不清那几人是谁,不过其中两人眉眼间与萧楚宁几分神似,想来当是萧楚宁的兄长。
心中一番辨思,掌门人当下笑道:“敢问那处两位公子可是萧家少爷。”
顺势看去,萧楚愔笑道:“掌门人好眼力,正是劣弟。”
一番夸人在笑,胡子继续捋着,当视线移到韩华身上,掌门人的动作倒是顿了。稍着一顿而后细端,虽说这位华衣公子同那两位萧家少爷正凑一处说这话,可不知为何,掌门人总觉着这人当非寻常之人。举止之间自带贵奢,便是那投足间的fēng_liú也非寻常人家公子所能比的。当即心里头揣了思,掌门人问道:“那两位公子边上的那位是?”
“掌门人询的可是韩公子,这位公子乃是劣弟好友,此次南下正好随了一道。”
“原是两位公子的好友,难怪瞧着便觉非寻人。”
萧楚愔只说那人乃是胞弟好友,便是心里头再奇,掌门人也不好多问。视线一扫最后落到那一袭蓝衣的侠者身上,一身布衣蓝裳,与这一屋子的华衣显得格格不入,不过那与生俱来的温润却足以叫人瞧了便不忍错眸。
看着叶知秋,随后扫了一眼手中宝剑,心中总觉着这人当是何人却一时记想不起的掌门人忍不住问道:“敢问这位侠士如何称呼。”
“在下叶知秋。”
掌门人既已问询,叶知秋当是笑应,当那应笑的话落后,苍腾掌门的眼中直接闪了惊诧。惊了色,而后看着叶知秋,掌门人惊道:“可是江湖上人人赞颂的君子剑,叶知秋叶大侠”
“掌门人言重了,叶某不过江湖晚辈,如何称得上大侠二字。”
“叶大侠过谦了,叶大侠威名老夫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君子剑的威名江湖上何人不知,便是这一句大侠,叶知秋也是衬得上的。当即客套攀谈几句,倒也尽显君子风范。
这苍腾,萧楚宁是怎么坐怎么不舒服,上头那个耍了自己五六年,讹了自家大把银子的掌门人,他更是越瞧越觉了一肚子火气。这地方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个窝火的去处,要不是因着长姐,他早就一把火烧了,然后甩衣服走人,哪乐着继续呆坐。
坐。
是因了长姐之意坐着,可是心里头是真的忍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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