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明明当是温热,可是这洒落在面上的轻拂却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怪阴。
这说不出根由的诡阴冷冰叫熊主事往后颤退一步,因着熊主事往后挪了退,萧楚愔这才随着往后浅退半挪。人往后退,彼此的距离开得更开,那面上的讽笑以及身上本就个固具的压势叫熊主事看得更加清透。全然不将熊主事的威胁放入眼中,萧楚愔说道。
“熊主事若是有这空闲的时间上牢里探望我等,倒不如多花些心思好好想想,那东西究竟藏在何处。那样要紧的东西,若楚愔是熊主事,也是不敢让它在外头遗落太长时日。毕竟那样要命的东西,不论落在何人手中,倘若心里头揣了点坏的心思,对于熊主事而言,怕都是天大的麻烦呢。”
“那东西,你究竟把它藏哪了?”一字一句压声问着,要不是中间隔着牢栏,熊主事真怕自己会按克不住冲入牢中。那致命的账目是他最恐的弱处,无论如何那本账目他也得拿回来。萧楚愔不咸不淡的讽嘲对于急火攻心的熊主事来说简直是种激怒的存在,当下心中愤恨又染数分。
人是愤气,可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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