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不是不在乎,要是不在乎,以前怎么分得那么开?只是在家庭和娄进安之间,他现在选择了家庭罢了。
小儿子跟大儿子不一样的,大儿子跟他一样,就是个纯粹的商人,小儿子就很像他妈妈,专心一个人一件事情的时候,心里就只有这一个人这一件事情,痴情得很。
“爸,小烨心里有数,再说了,娄进安要是因为这个有看低我们家的意思,小烨也看不上他,到时候两个人不得分,这不正如你所愿了?”韦柏见普通安慰没用,另辟蹊径。
韦爸总算有别的反应了,白了他一眼:“到时候年纪就大了。”
找不到好的喽。
关于儿女这方面的事,天下父母反应是一样一样的,韦父也不能免俗,韦柏被他爸逗笑了,“别啊,就我们家小烨这长相,这才华,这资本,肯定是越老越有魅力,想要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马屁拍得不错,韦父很满意,点头就道:“这倒是。”
骄傲完,韦父叹了口气,“这些事你别一个人拿主意,受好之前,问问你弟弟的意思,他说不行就不行,我们还是要尊重一下他。”
他看向大儿子,“你们兄弟俩有这感情不容易,要珍惜。”
韦柏点头,“知道,您放心。”
他知道他弟弟是真心帮他,没有别的所图。
他弟弟是个对生活有野心,但对金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野心的人,韦公子被人初叫韦公子,他听闻后还点了头,说挺好的,名符其实。
他从小就能很坦然地享受着父辈带来的财富,给予的底气,不像韦柏,从小到大就想向家族里的亲戚,周边诽议他们家的证明他绝对是韦家的杰出子弟,成就绝不会比他父亲低。
说起来,他还没有他父亲的大气。
这一点,反而是弟弟继得多一点。
“游锋那边你也多来往,要是有疙瘩,趁早解开。”在韦柏若有所思的时候,韦父指点大儿子。
韦柏回过神,道:“游锋倒是没事。”
说完,也知道这是在占好朋友体贴周到不为难人的便宜,叹道:“他不为难人,只好自己受苦了。”
“唉,多好的小伙子。”这样的人跟小儿子才最配,韦父知道事情暂时已无回旋的余地,但还是可惜。
“再看看吧。”韦柏也不想把话说死了,也许以后两个人还有可能性呢。
“嗯。”世事易变,再说按娄进安那个人的地位还有相貌,韦父也不觉得他们以后的日子会太平多少。
而且,韦父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了个口子,变化就会接踵而来。
谁知道以后呢?这年代变化太快了,厮守终生不仅仅要求人想得清,看得透,更需要的是长期守得住原则的恒心,这种事,比成功名就还艰难。
这年过年,娄进安去国外过的年。
张阿姨在国外接受治疗,过年就不回来了,她去的时候娄进安没送,过年的时候韦烨给娄进安买了票,让他飞过去。
娄进安冷着脸去了,除夕那天晚上跟韦烨视频,冷冷地看了韦烨好几秒才说话,让韦烨代为给韦父韦母问好,见韦烨说话还心不在焉的,他更不高兴了,等韦烨让他把手机转给娄父和张阿姨,娄总脸色y-in沉得嘴巴都抿了起来。
韦烨开开心心地跟娄父和张阿姨问好,跟他们说了些祖国这边过年的情况,等手机最后转到娄进安手上,线已挂断,娄进安看着手机,不自觉地冷笑了好几声。
娄父跟老伴相视一眼,都不敢出声劝他。
这宝一样的儿子一过来就没个笑脸,说不得骂不得,他们不知道怎么说话,来了还不如不来。
两老口没想到,第二天韦烨提着两大袋礼物出现在了病房。
他刚下的飞机,行李让酒店的人拉回去了,他则另坐了车带着东西,半路下车买了束鲜花来了病房。
张阿姨的身体好了一些,韦母给张阿姨做了旗袍,还给张阿姨做了一顶跟张阿姨以前发型相似的假发,另外还教了小儿子盘头发。
娄进安过来的时候,韦烨正在给穿好旗袍戴好假发的张阿姨盘头发,老爷子在一边乐呵呵地打开韦烨带过来的口红给老伴看,让她选颜色。
韦母让韦烨带过来的口红有六十六支,太多啦,两位大半生专心科研工作的智慧型工作人员觉得只选出一支出来涂,太难选了,好像支支都很好看一样。
病房里一团温馨,在韦烨的带动下,欢声笑语不停。
娄进安跟张阿姨那边过来照顾她的堂妹妹一进来就看到这个,娄进安愣了,韦烨看了他一眼,就朝张家妹妹打招呼,“小阿姨好,我是韦烨。”
“知道,知道。”张家小阿姨在视频里见过这个帅气迷人的小伙子,忙应声。
“那边有你的。”张阿姨正在做头发呢,头不敢动,转了转眼睛跟妹妹说。
她因为高兴,脸庞有了点红,显得气色特别好。
张小阿姨难得看见她气色,很高兴,过去看东西,“有我的呀?”
“我妈妈给你们做的,一听说你们不能回家过年,就想给你们做两套喜气的旗袍应应景,小阿姨你试试,有哪不好的您跟我说,这边我认识一个手艺好的师傅,下午我就送去给您改。”韦烨道。
“呀!”张家小阿姨打开礼盒,看到里面叠放j-i,ng细的旗袍和相对应的首饰,惊呼出声,“太贵重了。”
“我妈妈说第一次给你们送礼物,不知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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