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才行了。”
锦端笑笑,也不接话,只当康王是在客气。本来锦端说有事要走,被康王三言两语的竟然忘记了本来的打算,她重申再提说:“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康王遗憾说:“我还想和小长安多亲近亲近呢。”康王边说边让开身,“嫂子急着回去,我就不拦着嫂子了,”
锦端点头从康王身边走过,脚下步子的速度不该,如之前一般,走的很快,转眼就没了身影。
花雨紧随锦端身后,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去看,正好对上康王那意犹未尽的目光,惹得花雨心头大骂无耻,随后紧追着锦端的脚步,少走了一步就很有可能追不上锦端。
锦端身影不见,康王抬起刚刚逗过胖胖的那只手,在鼻尖陶醉的闻了闻,好似美人的香气还在,还未消散一般。
旁边的随从看见康王举止,赶紧低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他们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康王陶醉一下后,脸色一板道:“刚刚看见了什么?”
随从心下一抖,赶紧说:“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是吗?”康王眉梢往上挑起。
随从赶紧发誓保证:“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康王冷哼:“希望你们记住这句话。”
锦端坐上马车,初雪从锦端怀中将胖胖抱过去,花雨揉了揉锦端的胳膊,边揉边说:“小郡主虽然还小,也颇有分量,王妃金尊玉贵的,抱着小郡主走了一路也不嫌累得慌。”
锦端看着初雪怀中的胖胖笑着说:“胖胖那么可爱,抱多久我都不累。”
“王妃是还没有感觉到累的时候。”
☆、不舍
苏蜀坐在书房里面,听着下属反馈回来的消息,将手中的纸揉成了一团,一双眼睛危险的眯上,声音幽沉,配上书房微暗沉闷的坏境竟是有那么几分恐怖:“苏璧,简直找死。”
跪在苏蜀书案前的赵谦身子抖了一抖,感觉整个屋子里的气压都在降低,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苏蜀看他说:“行了,你出去吧。”
“诺。”
赵谦偷偷地松了口气,打开书房紧闭的门走出去,关上门后摸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抬脚往外走。
在走廊下面,迎面遇上端着宵夜走过来的心雨,心雨长得好看,十六岁的年纪正是一朵半开的花朵,长得清秀可人,不说话时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总是很容易的吸引旁人的注意,赵谦也是被吸引的一员,从看见心雨的第一眼起,赵谦就深深地迷恋上了心雨,奈何郎有意妾无情,他多次示好,心雨都装作不知道,惹得赵谦既是失望,又充满斗志,太容易得到的女人总是没有太多的吸引力,越是难得到的女人魅力就越大。
心雨过来,他一改之前害怕神色,抖了抖身子,直了直腰板,一身蓝衣衬得他身材挺拔,玉树临风。
赵谦相貌不差,面官如玉,走在大街上总是会吸引许多小姑娘的注意力,被人丢手绢扔荷包那是常有的事情。
对于他这副皮相没能吸引内宅中见识短浅的丫鬟,他自有他独特的一份解释,心雨不是个肤浅的女子,她看中的不会是一个人的皮相,而是一个人的能力。
赵谦走到心雨面前,双手作揖:“心雨姑娘。”
心雨后退半步,屈膝说:“赵先生。”
赵谦看向心雨手中端着的夜宵,说:“心雨姑娘怎么亲自端着夜宵过来了?”
“我是王爷的丫鬟,这是我应该做的。”
同样是下人,心雨称赵谦一声先生是看在他在苏蜀面前的能力和地位上才这么称呼的。
就好比赵谦称心雨一声姑娘一样,两人都是下人,在苏蜀面前都很有分量。之间不存在什么地位高低,见面给个敬称不过是给个面子罢了。
心雨公事公办的口吻使得想要和心雨套近乎的赵谦有点失望,他不懈道:“心雨姑娘如此尽心尽力,将来王爷必定不会亏待心雨姑娘。”
实际上赵谦很想说将来在心雨的婚事上,苏蜀时绝对不会亏待心雨的。他这样说半是隐晦,将来代表着心雨未来的生活,一个丫鬟的未来就是婚姻,赵谦的话相当于变相的对心雨告白。
心雨很轻易的就听懂了赵谦的意思,她低头轻抿唇笑,声音柔和:“做下人的为主人做事兢兢业业是应该的,岂能奢望其他。”
赵谦见心雨没能理会他话中意思,不禁有点失望,他附和心雨的话:“这是自然,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站了这么久,夜宵都快凉了,我就不和赵先生多言了。”
赵谦望着心雨托盘中的汤盅,遗憾他因为这份夜宵不能和心雨多说两句话,表面上他还是大度的说:“啊,都是赵某人的错,竟是耽搁了心雨姑娘送夜宵的时间。”
心雨摇头轻声说:“不过是一小会儿的功夫,算不得什么,那我就先告辞了。”
赵谦侧开身,将身后的路让出给心雨走:“那我就不拦着心雨姑娘的路了,心雨姑娘慢走。”
心雨对他微微点头,莲步轻移,从赵谦面前走过。
晚风轻扬,心雨身上的馨香透过风的途径传到赵谦的鼻中,赵谦略微陶醉的闻着心雨身上传过来的香气。
走到书房门口,心雨空出一只手来敲门,书房内传来苏蜀的声音,让她进去。
心雨用胳膊推开房门,迈步进去,走到苏蜀身侧,将夜宵放在他旁边不远的地方:“王爷该吃宵夜了。”
苏蜀点头,
喜欢锦端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