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谁是次女。
当年让两人以穿衣区分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认错。这会儿锦淑说要和锦端穿款式颜色都一样的衣服,连氏心里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锦淑脑袋聪明,最会揣摩连氏心思,不然也不会得宠这么多年,让连氏心里眼里只想得到,只看得到锦淑,她在连氏开口拒绝之前就撒娇说:“娘,我从小到大,我没有和妹妹穿过一样的衣服呢,我很想知道我和妹妹穿一样的衣服出去有没有人能够把我们分出来。”
连氏并没有因为锦淑的撒娇而同意,她说:“那日宴会事关重要,容不得一点闪失。”
“没事的,到时候我和妹妹在头发上做点改变就好了,到时候就让身边的人以头发分辨我们两人。”锦淑转头看着锦端说,“锦端我说的对吧。”
锦淑对锦端眨了眨眼睛,锦端懂的锦淑意思,顺着锦淑心意说:“是啊。”
锦端同意后,锦淑满脸期待的看着连氏,希望连氏能够答应,她想了想再接再厉说:“娘,到时候我和妹妹打扮的一模一样的去参加宴会,那些贵妇人肯定认不出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可是娘却能在我和妹妹两人一模一样的打扮中分辨出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岂不是很有面子。”
锦淑一直都知道,连氏身为她们的亲生母亲,却分辨不出她和锦端两人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点连氏隐藏的虽好,却还是被锦淑发现了,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女儿都分辨不出来,说出去实在是太过丢人。
锦淑这句话说到了连氏的心中,外人不知道她分辨不出锦端锦淑姐妹两人,可是她自己知道,她可以瞒住所有人,却永远都不可能瞒住她自己。
若是当日在众多分不清锦端锦淑的夫人中,一下子就将姐妹两人分辨出来,岂不是很有面子,也足够让人羡慕。
连氏有点心动,锦淑看出连氏表情有点松动,她再接再厉的趁机撒娇说:“娘,你就答应我吧。”
她揉着连氏的肩膀,不停地对连氏撒娇,眨巴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连氏,看的一直疼爱女儿的连氏止不住的心软,一点头就答应了锦淑的想法。
连氏点头,锦淑欢喜的扑到连氏怀中撒娇,欢笑着说:“谢谢娘,娘是最好的。”
连氏被锦淑拱的晃了晃身子,她笑着扶着锦淑的肩膀道:“再晃娘这把骨头就要被你晃得散掉了。”
锦淑从连氏怀中抬头,一本正经道:“娘哪里老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她回头喊站在一边的锦端:“锦端,你觉得娘老吗?”
连氏虽然三十出头,看上去还是二十四五的样子,都不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且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平日里诸多补品吃着,皮肤白皙红润,看上去比同龄的贵妇人好了不知道多少。
锦端听见锦淑的话,抬头看连氏的脸,摇头说:“娘一点都不老,看上去很年轻。”
“看吧,妹妹都这么说了。”锦淑昂着下巴,一脸得意的说,“很多都说我和娘走在一起一点都不像母女,反而像一对姐妹呢。”
连氏笑着轻刮她的鼻尖:“就你嘴甜。”
锦淑说:“这不是嘴甜,我说的都是实话。”
☆、烦人
锦端生平第一次收到请柬,看着手中的请柬,她忍不住地露出笑容。
锦淑得知锦端收到请柬就往锦端这边走来,一进门看见锦端跪坐在那边看着请柬柔柔一笑的模样停下了脚步。
此时正值黄昏,夕阳晚照,透过她身边的窗棂,暖黄色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柔地光晕。所有人都说锦淑的礼仪学的很好,只有锦淑知道,礼仪真正学得好的人是她的妹妹锦端,有些东西就好像是刻在了一个人的血脉中一样,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在不经意中散发出来。
有锦淑在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锦端,锦淑在人前是光芒万丈,风姿卓越,举手投足间总是轻易吸引旁人目光,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她的身上。
如果要给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各分出一种美的话,锦淑是张扬之美,锦端则是内敛,纤柔恭顺,女子的柔顺之美在她的身上发展到了极致,却很少有人能够看得出来,除了锦淑。锦端多数时候都很低调,低调的好像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锦端和锦淑站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只看得见锦淑,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锦端,即便注意到了,目光也只是在她的身上停留短短一瞬就转移。
不会有人会在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人身上去发现美的。
锦淑调整思绪,迈着轻巧的步伐进去,她莲步轻移,腰间环佩伶仃作响,在这静谧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悦耳:“妹妹看什么那么认真。”
锦端转头看见锦淑进来,放下请柬站起来迎了锦淑两步说:“姐姐怎么来了?”
锦淑牵着锦端的手坐下来,目光随意的从桌子上的请柬一扫而过,继而笑着说:“也没什么,只是听下人说,妹妹得了一份请柬,感到好奇就过来了,是谁送的?”
锦端拿起桌上的请柬,笑着说:“是我新认识的一个姐姐。”
“姐姐?”锦淑一下子找到了重点,新认识的人除非一眼就投缘的,不然也不会喊那一声姐姐。锦端性情柔和,却又格外的倔强,这么多年京中贵女,始终都没有谁能和锦端玩的要好。
看来锦端新认识的这个人很合她的眼缘,又是新认识的,说明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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