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啊。”
☆、早产
安平侯夫人对待锦端的态度一直都是无视,忽视,冷漠。很少和锦端说话,就好像没有锦端这个女儿一样。从小到大,锦端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她以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安平侯夫人这样的态度,可是没有想到在安平侯夫人说出那样的一席话后,她还是无法忍受她和锦淑这样差别的对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锦端知道了安平侯夫人不喜欢她的事实,就算她做的再好,做的比锦淑还要好,安平侯夫人夸赞的目光和语言永远都是在锦淑的身上。
如果锦淑是安平侯夫人眼中无上的珍宝,那么锦端在安平侯夫人眼中就是可以随时无视的尘埃。
看清楚这些,锦端变得沉默,不再为了得到安平侯夫人一个夸赞的目光刻意的往前凑,所有的光芒全都落在了锦淑的身上。锦端耳边经常听安平侯府的下人说大姑娘今日真漂亮,大姑娘学习真好,大姑娘得了头魁,大姑娘……
从小锦端的生活环境就是如此,与锦淑相比,她完全被人忽视,很少有人提起她,提起她的时候永远都是安平候夫人生了一双漂亮的双生女儿,其中大女儿最好,小女儿默默无名,没什么特点,整日里生活在姐姐的光环下面。
锦端羡慕锦淑,有的时候还会嫉妒锦淑,可是她明白,就算她再怎么羡慕和嫉妒,也无法拥有和锦淑一样的光环,所以她所有的羡慕和嫉妒都慢慢的沉默,渐渐消失。
而在锦淑的心中,她最想要的并不是锦淑的才名盛名,她想要的不过是父母的疼爱,她想要的不多,只要锦淑的一半就好,可是偏偏,她连锦淑的一半都得不到。
如果在今天之前,锦端对安平侯夫人还抱有一份孺慕之情,在安平侯夫人在她面前说完那一席话之后这份孺慕之情已经消失无踪。
她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在安平侯夫人那一袭话中崩塌,沉浸在她那个崩塌的世界里面的,是浓浓的不解,明明同样都是女儿,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差距,为什么母亲喜欢的永远都是姐姐,而不是她。
锦端不停的想这个,对外界的变化毫无所知,就连苏蜀抱起她去卧房休息的时候她都不知道。
当一阵疼痛的感觉传到她的身上时,她才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清醒过来,她感觉到一片湿润,她身处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她躺在床上,苏蜀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对上苏蜀担忧的目光,她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她没有父母的疼爱,却拥有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丈夫,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眼眶湿润,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最后落入鬓发之中。
苏蜀抓住锦端伸过来的手紧紧地贴着脸庞,刚刚锦端的样子着实将他吓住了,那样空洞的眼神,好像失去了全世界一样,看着让人心疼。
他知道锦端现在的心结是什么,他不是她的父母,却是她的丈夫,他父母给她的一切他给不了,作为丈夫给她的一切他可以全部都给她,甚至更多,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前世他已经对不起她一次了,今世他一定要将她牢牢地抓在手中。
看见她眼角有泪水滑落,苏蜀伸手有点笨拙的为她擦拭泪水,他的手指粗糙,划过她眼角娇嫩的肌肤,留下微微的红痕。
锦端看他笨拙模样,无力的对他笑了笑,说:“让你担心了。”
“我担心你也是应该的。”
锦端的泪水流的更加厉害,苏蜀擦泪的动作赶不上她流泪的动作,疼痛的感觉越发明显,锦端眉头皱起,抓住苏蜀为她擦泪的手说:“我肚子疼。”
苏蜀一顿,将手伸入被褥中,摸到一手的湿润,他将手拿出来,满手的血刺伤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将被子揭开,被褥已经被血浸透。
锦端脸色比之前还要白上几分,她喘着粗气对苏蜀说:“我好想要生了。”
苏蜀放下被褥,转身对外面喊道:“赶紧叫接生婆过来,王妃要生了。”
初雪不在屋中,屋中只有苏蜀和锦端两人。初雪就站在外面等着,听着苏蜀的话,她面上一惊,赶紧让丫鬟去找接生婆,又让人去找大夫。
锦端才七个月,早就找好了两个接生婆,一直养在府中,现在正急匆匆的走来。
苏蜀叫完人后,伸手拉着锦端的手安慰她说:“别怕,我在你身边。”
锦端疼的有点说不出话来,她悲呛道:“对不起。”
“我们是夫妻,从来都不存在对不起这两个字。”
初雪从外面进来,对苏蜀道:“王爷,您先去外面等一等吧。”
苏蜀道:“等接生婆到了,我再出去。”
苏蜀态度如此,初雪不再说话,而是出去主持大局。
花雨得知锦端早产消息,着急跑过来,看见忙得手忙脚乱的初雪,抓着她的手问:“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初雪道:“王爷在里面陪着王妃。”
和花雨一起过来的安平侯夫人闻言,眉头一皱,说:“妇人生产不吉,怎么可以让王爷呆在产房。”
说到产房,初雪一顿,着急道:“我乱了手脚了,竟然忘记给王妃挪到产房了。”
花雨对安平侯夫人有了迁怒情绪,无视安平侯夫人的话,听初雪说忘记将王妃挪到产房,就说:“那还不赶紧将王妃挪过去。”
初雪急匆匆跑进去对苏蜀说起这事,花雨则是在处理初雪剩下的事情。
独留下安平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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