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新鲜血液,除非我主动解除红线,否则你们便会因失血过多而身亡。”
此外,使用「血之束缚」有两个限制条件,一是发动这个能力前必须是坐着的,二是在发动这个能力过程中绝不能进行移动。
随着女人话语落下,果伯特等人均感到红线开始缠紧收缩,明显能够感受到与红线接触的脖子那里,有什么东西被吸出去了。
“你们应该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大可笑眯眯的,右肘抵在腿上,掌心托着下巴,随着血液流入,她的脸色变得红润,“按照这个吸取速度,不到五分钟,你们就会死。”
“不知道,你们的支援五分钟内能不能赶到呢?”
女人轻柔的嗓音伴随着迅速失血带来的眩晕,终于,他们之中有人发话了,“你想要干什么?你的目标难道不是果伯特吗?”
这句话引得果伯特狠狠瞪向那个说话之人。
“嘛,其实我最开始只是为了果伯特来的,哪知道各位先生你们也在这里。”大可一脸无奈地说道,暗自放缓红线的吸取速度。好斗者在一旁不耐地斜眼瞥着圆桌前的十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无法掩盖的杀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前去把他们全部宰了。
“既然你的目标只有果伯特,那为何不先放了我们?”十老头中又一位开口,声音沉着而又冷静。
“万一你们想要救果伯特呢?我可不敢同时惹上十老头里的所有人……”大可一副胆小模样,看得圆桌前十位很是无语,她现在难道不是得罪了十老头中的所有人了吗?但除果伯特之外的十老头也不能为了保命直接跟大可说:“只要你把我们放了,我们保证不会救果伯特。”
这万一果伯特又活下来了,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场面陷入一片死寂。
以这种失血速度根本等不到支援部队的到来……
突然,果伯特平静开口,他懒得再演戏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为汉墁族的人报仇吗?”
“嗯哼。”大可不置可否。
“为已经逝去的人拼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果伯特见对方不表明态度,便继续说道,“哪怕你现在杀了我,你也没法逃过其他几位的追捕,十老头是一体的。”
大可听言笑开了花,毫不在意地回道:“那我连他们一起弄死好了。”
随着她的话语,好斗者两眼放光,手中大刀蠢蠢欲动。
喂!谁跟你是一体的!别瞎说行不行!其他几位十老头几乎是在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果伯特了,没想到这货竟然嫣儿坏,想把他们一起拖下水。
这是想要撕破脸啊!
那位一直十分沉着的十老头再次说话:“十老头虽然是一体的,但是我们可以在此之前投票将果伯特从十老头中分离出去,这样你便不会受到追捕了。”其他几人同意点头,不是他们不讲义气,而是果伯特自己先阴他们的。
“你!”果伯特气急,他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说道:“支援部队马上就要赶来,那可都是比你先前对上的十名高手更厉害的人,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能敌过他们吗?”
“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们几个人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果伯特顿了顿讲道,脖子上液体流出感愈发明显,不仅是他,在座所有人眼前都有些发昏。
“为什么你就认不清自己现在处在什么位置呢?果伯特先生。”大可缓缓摇头,“你知道我不会杀你,但那不过是我想知道长老们的血晶脏在哪里。”
“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挑衅我,把我惹怒了,或许我一个冲动,就会立马让你死在这里。”她语气十分轻柔,但其中的认真之意不容置喙。
大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更是如此。
“好了,果伯特先生,不要再动什么小脑筋了。”大可依旧盘腿坐着,右手搭在脚上,左手大指下连着十根忽明忽暗的红线,她歪头用大眼盯着那个不复先前光彩,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轻启双唇:“告诉我,长老们的血晶脏被你献给了谁?”
“我不知道,我没有献给任何人任何东西。当年这件事后续处理并不是由我负责,所以你从我这里没法得到关于那东西的信息。”果伯特反应极快地回道,仿佛他真的对长老们血晶脏的下落毫无所知,他用那东西来形容血晶脏,语气中显现出他并不喜欢血晶脏这个称呼。
“是么……原来果伯特先生你不知道呀。”大可缓缓眨眼,眸中泛上黑气,在果伯特惊恐神情下说出命令:“砍掉他的右手。”
好斗者应声而动,果伯特发出一声哀嚎,戴着红角的那只手从手腕被其砍下,鲜血四溅,切口平整,一看便知砍人者经常做这种事情。
“我说了,不要动小脑筋。你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身为黑道统领者的你们,难道不是经常见到这种场景吗?为什么要害怕?”大可见所有人的神情上都带上了惧怕,很是不解,不过这影响不到她的心情,“果伯特先生,你现在知道长老们的血晶脏在哪里吗?”
“……你根本不像汉墁族的人,他们不会像你这么残忍。汉墁族的人热情善良根本做不出你现在所做的事,如果你族中长老知道你现在变成了他们最讨厌的样子,你觉得他们还会接受你吗?你的族人还会接受你吗?”果伯特深深吸气,忍住疼痛,用另一只手堵住伤口,从牙缝里吐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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