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发觉,自己是在排忧发泄,以前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以前能令她烦心的事,实在不多。
她一直没再进弓道场。
今晚也一样。可不遂人愿,正值周末,柔道场里了来了很多人,要排队比试,排到她要很久。好死不死,教练提了句:“林你这段时间都没有练习弓道,正好今晚人多,你可以先去弓道场嘛。”
没理由拒绝,总不能说,我不想练弓道吧。
弓道场的人相对较少。爱月拿了弓和箭,侧对箭靶而立,两脚踏开,架起弓箭,拉开双臂,箭缓至视线水平,利落放开右手,箭脱弦而去。
“嗖嗖嗖——”弓道场里充斥着箭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射中靶心,有人欢呼;偏离甚远,有人哀嚎。
林爱月今天状态很不佳,屡发不中。和上次一样。
她不断上弦,不断射偏,甚至根本没有仔细瞄准,只管把箭往外丢,好像那边站了个人,能打着就解气,并不非得要打脸。
反复了多次,她放下长弓喘气。
很突然地,她猛然架起长弓,搭箭上弦,瞄准靶心。
爱月咬紧牙,眼神凌厉地锁着那靶心,盯着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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