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承着这庞大的亚际,也就承了数不清的怀疑。魏子煜疑他,林决疑他,徐溯疑他,就连在他最近身的她,也要疑他。
爱月只有低头:“对不起……”
“你刚才也说了,你会怀疑我,是合理的逻辑。宝贝,我真的不怪你。”
爱月抬起头,细细地抚摸他脸庞,致命地心疼:“应先生,你会不会累啊?”
她话音才落,他英气的眉眼一瞬沉了下来。他在人前永远是那般模样,像个骄傲的帝王,即便陪在他身侧这么久,她也从未见过他疲倦的样子。
而现在,应绍华觉得自己真的累了。
他低下头,埋进她温香软糯的颈窝,声线拖沓出暗哑:“累了,真的累了,只想抱着我的小情人,好好睡一觉。”
爱月搂紧他:“好。”
她还是不放心:“那我哥哥……”
“放心宝贝,都是家里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他。”
她怔了怔:“家里人?”
应绍华抬头看她:“之前说了要你嫁给我,你以为我开玩笑的?”
爱月推开他:“你说嫁就嫁,那我太没面子了吧?”
应绍华横抱她起身:“那你想要早报的头条,还是晚报的头条?”
“可以都要吗?”
“好,我明天联系公关部准备。”
她在他身下打滚着笑,忽然笑容定住,注视着他,又叫了声:“应先生。”
应绍华俯身看她,先一步说出她的后半句:“我爱你。”
即便所有人都在猜测和怀疑,只有他从一而终地笃定,爱她,保护她,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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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点,闹铃在一片静谧中突兀炸响。
应绍华醒来的同时,他怀里的小女人嘤咛着翻过身,滚出他怀抱。他眼皮半阖,伸手关掉闹钟,跟着一个翻身,从身后拥住林爱月,大手覆上她乳.房。
林爱月睁开眼,男人微重的吐息烫着她颈间,是又睡着了。
这并不寻常——应先生从不赖床。
爱月抚着他手背,转过头,他双眼紧闭,呼吸沉匀,根本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可她分明记得,他昨晚说过,今天是要上班的。
爱月抬手,轻抚他脸庞,耳语般喊他:“应先生,应先生?”
好半天,他才沉吟一声,却没睁眼,伸手一揽,将她更紧地箍进怀里。
她忍不住扯了扯唇角,好好哄:“怎么啦?该起床上班了,嗯?”
应绍华纹丝不动。爱月凑上去,轻啄他嘴唇一下,又咬一下,然后离开。再啄,再咬,再离开,如此反复,终于再一次贴上去时,被他狠狠反噬,不让她走了。
爱月一边嗔吟,一边挣扎着起来,最后惹得他恼了,一个翻身将她摁在身下。
他不由分说开始埋头啃吮她脖颈,爱月推搡着他,嗲软地道,“……干嘛,不行啊,你不是还要上班?……我还很累……”
他陷入了她的温香柔软,无视她所有的抗拒,双手抓着她腿根向外掰开,气势汹汹抵着她,这才勾唇吐出一句,“是你先挑逗我的。”
……
应绍华洗漱完出来时,看到他的小情人正站在衣帽间鞋柜前,挑选着皮鞋。她手里抱着已经选好的衬衫、西装裤和领带。
应绍华走向她,爱月闻声侧目,眉眼含笑等他过来,动手为他穿上白色衬衫。他看着她慢慢为他扣上扣子,系紧皮带,然后将手里的香槟色领带绕了他脖子一圈,在领口处打一个温莎结。
她仔细地盯着结,他仔细地凝着她。
她最后拉紧领结,小手也被他压住。爱月抬眼对上他炙热的眸,听见他说:“别回东京了,留在香港,伺候我。”
她撅起嘴,一脸的不高兴:“让我堂堂东大院生就只伺候你穿衣服,想得真美。”
应绍华扣住她的腰:“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比如暖床啊,还有暖床啊,还有暖床……”
爱月忍不住嗤笑,问他:“从哪学来的段子。”
他认真地想了想:“我开始学着用微博了。”
爱月踮脚搂住他脖子,呼气勾撩他耳根:“那你怎么付我的薪水?”
应绍华用力压了压她的臀,她小腹撞上个什么东西,“这样付行不行。”
“好啊,”她十指相扣,勾住他颈后,身子后倾,妩媚而痴爱地看着他,“那我等你回来,付我今天的薪水。”
应绍华吻了吻爱月,又问:“今天不出门了?”
“嗯……得出一趟。”
“我安排司机送你。”
她接得很快:“不用……”
察觉到她眼神有异,应绍华凑近,故意逗她:“想去买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爱月嘴一撇,不看他,闷闷道,“避孕药。”
应绍华怔了怔,“危险期?”
“……嗯。”
腰间一紧,是被他用力扣了扣,“下次不要这样了。”
事后补救的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是大,又想做得彻彻底底,酣畅淋漓,可他们二人时聚时分,没个定数,不然她还能吃那种长期的。
爱月有点羞窘,只好乖乖答了个,“哦”
应绍华上班去了,爱月继续在床上窝着,突然想起来给魏子煜打电话。
他还在上海,爱月交代了昨晚向应绍华坦白的一切,以及怀疑徐溯栽赃了林决的事。她说完后,魏子煜沉默了好一阵子。
而后开口第一句便问:“那个守林人,你也告诉他了?”
爱月恍觉一般,“没有,昨晚脑子实在乱,我把那个守林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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