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不要紧的,不麻烦叔叔了。”
潘允琪:“爱月真的很喜欢画画哦?”
潘骏:“你多学学人家,多发展几个兴趣爱好!”
“知道啦……”
右手指尖顺序轻叩,是林爱月大脑正运转时的表现。
戴娅创立于1999年,是某个美术设计比赛的获奖作品。
这些信息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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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爱月和潘允琪进戴娅上班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下周一上班,做做基层销售,不算繁重。
当晚回到家,围绕着“1999年美术比赛获奖作品”,爱月在电脑前坐到深夜。但,当时互联网并不发达,她搜索无果。
可以确认的是,有人拿了她的画稿去参赛,并且获奖了。
她心里很清楚,事隔多年,且她当时年幼,就算找到了那个窃取者,怕也是无力辩驳。但版权名利,也不是她苦心追查的目的。
那是她给她最爱的爸爸的父亲节礼物啊,她一定要知道,是谁偷走了它。
第二天一睁眼,林爱月想起的第一件事不是那画稿,而是,应绍华今天回来。
她更用力地抱紧怀中的布偶,脑海却恍然闪现那天清晨在飞机上醒来的场景,她整个人牢牢贴在他身上,甚至连腿都跨了过去……
“密码是你的生日,来等我给你的回答。”
他当真知道她在等什么?那这一去,岂不是面对的他的表白。
爱月忽然睁眼,眼底又落了些恼。
怎么连表个白都要这样居高临下?凭什么要她过去听他表白?
她很快起床,装束与平时一样,妆也不化就出了门。来到实验室,心不在焉一整天,甚至被同学提醒“林,你的数据误差到了十分位”。
下午四点,爱月就离开了实验室,回到家里,化妆。
她终究还是想去的。
大江户线直达,一路经过数幢别致的宅子,抵达了他家门口。
密码六位,爱月缓缓抬手,从年份开始,依次按下自己的生日——“锵”一声,是锁开了。她的心跳跟着加快一拍,深吸口气,才迈步进门。
房子布局与那日无异,只按他喜好添了些风格素雅的家具。
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爱月直抵二楼主卧。
推开房门,最先看到一方书桌,爱月目光落在桌上一点,步子滞住——桌上放了个相框,是亚际年会上,他挽着她腰的模样。
爱月走近拾起,照片之中,她不知在看什么,她想应当是当时紧张,随意看的别处。而他,眉眼含笑,低头注视着她,仿佛全世界只剩了她一人。
她有些出神了,目光跑焦,照片上两张脸的轮廓渐渐重合,也,渐渐契合。
盯着那照片许久,她才放下。再抬眼,卧室中央那张大床落入视野。
她的脸蓦地一红。他要她来这里等他……做什么?
她无法再逃避了,她想要的答案很快就要得到,那么之后呢,她搞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吗?
那大床还在,她忽然怕了,抬手看表,已是晚上七点过半。
街角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应绍华坐在后排,好整以暇地盯着手机屏幕里,监控之中的女孩。她呆呆地盯着他们的合照许久,又呆呆地盯着那张床许久,然后在房间里踱步,咬唇,抠手指。
她很紧张。
她又看了一眼手表,他猜她在纠结是否要夺门而逃。她懊恼地踹了一脚桌子,疼得整张小脸都皱了。
应绍华忍不住勾唇。
她还是离开了卧室,出现在了走廊的监控里,然后下楼,径直往门口出去。
庭院大门开,她出来了,顾崇在前面说:“先生,林小姐出来了。”
应绍华安静地看着前方落荒而逃的女孩,眼底笑意渐深,没做声。
顾崇:“先生,不追上林小姐吗?”
应绍华:“不必。”
“为什么?”
未几,他漫不经心的声音才在车内铺开:“你不觉得,她这副样子,很可爱吗?”
顾崇扯了扯嘴角。老板的心思,你别猜。
……
周一很快到了,爱月和潘允琪一同到岗,上午培训,下午正式开始上班。
毕竟是总裁的女儿,说是来打工,实则“体恤民情”,员工乃至小领导们都十分客气,在讲到业绩要求这一块草草而过,没做太多要求。
这让一向认真做事情的爱月有点尴尬。
午饭之后开始上班,来了个白领模样的女客人,一身装扮精致,潘允琪迎了上去。一番交谈,得知客人想购置一条项链,潘允琪趴在柜台上用心地为她挑选推荐。
挑挑拣拣,最后剩下了三条。潘允琪让客人轮番试戴,客人说都好看,难以抉择。
爱月走了过去,在她转身的同时,有一行西装革履的男人从侧门进来,为首的男人英挺绰然,目光紧随她身影。
值班经理认出了应绍华,刚才开口行礼,顾崇抬手拦下。
爱月走近,手指落在其中一条项链上:“女士,还是这条项链最适合您了。”
“是这样吗?仔细看看还真是这条最好看呢。”
“那就要这条了吗?”
“嗯,帮我包起来吧!”
客人心满意足地去结账了。
潘允琪拉过爱月:“哎,你为什么给她推荐那一条啊?我觉得还是左边那条好看些。”
爱月轻轻一笑:“因为那条最贵啊。”
潘允琪一脸迷茫,爱月转过身,那英俊男人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含笑看她。爱月脸色一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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