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的是,您的绣工越来越好了。”
“哼,拍马屁。”翻了个白眼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那牡丹花,一朵朵锦簇错落有致,相比自己的简直是几岁的娃娃拿来练手之物,不过那又如何,自己亲手绣的他们敢笑话她,以后一辈子都不送他们礼物了!
“我的小师妹真有闲情雅致。”
抬头看去,是三师兄,便匆忙将手里的帕子收起来在裙下,偏偏又被南宫绪眼尖的看到了,手中的扇子合起来敲打着手心,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直盯着她:“绣的何物?拿出来给师兄欣赏一番。”
杨姗姗献媚的笑,忙吩咐随心上了茶点,寝室中便只剩下两人,三师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是不是给谁绣的荷包?不然怎么不给师兄看?”
“没有,蝉儿啥事会忘了三师兄啊,快喝茶喝茶,凉了就不好了。”心想怎样能将帕子转移地点。
不了他的大手突然往她裙下伸过来,她惊叫连连就是不放开捂着裙摆的手。南宫绪双眼一眯,便凑到她腋下搔起痒来,这是小师妹的弱点,身体太过敏感。
她最怕这个,反射性的抱着身子扭动起来,忍不住的呵呵直笑。
腋下的痒痒消失了,便看到三师兄拿着一方绣好的帕子细细端详着,眼中的笑意几乎忍不住:“这便是小师妹的独步天下的绣工啊!师兄佩服的很。哈哈……”
她双颊染红,想抢过来却无奈身高不及,轻哼一声嘟起小嘴背着他坐在床上,见她生气,他坐在她身后将她揽入怀中,“别生气了,就算绣的再不好,在师兄眼里也是世上最完美的。”
好一番哄劝,她才终于展开笑颜,伸出小手:“将帕子还我!”
剑眉轻挑,双眸危险的眯起:“不是给我的?到底给谁绣的?”
杨姗姗最怕的就是三师兄这幅样子,阴险的感觉像是一条蛇盘上了脖颈,顷刻之间就能咬死人的冰冷之感,笑颜如花的扯着他的袖子撒娇:“师兄别急啊,本来就是想绣来送你的,只是你也看见到了,太难看了嘛,等蝉儿绣了更好的送你好不好?”明眸皓齿的模样娇俏的望着他,再大的火气也消散了,从容的将帕子收入怀中,笑道:“不必了,以为方才师兄说的话是哄你的吗?再难看只要是你做的我也喜欢。”
她扁嘴,“那你不得拿出来炫耀,不然不理你了!”原本想等全部绣完再一一送给他们,不过三师兄既然收了她再强要定会惹他不高兴,可怜她要加快速度了。
“好。”他笑的好不得意。
趴在他怀中闻着三师兄独有的味道,“决定了吗?何时回去?”
沉吟片刻,无声叹气:“就这几日了,师兄们走后你一定老老实实待在山上,不可到处乱跑,明白吗?”虽然山下有重重八卦阵守护,但是师傅及他们六人都离开,便有些担心,原本六人商量着带她到各自的国家,但是,她的容貌不能面世,不然引起一些人的觊觎便不好收场,带她到凌家更不可能,几个月前凌云翼看她的目光太热切,此番回凌家不知何种境况,不能带她涉险。
杨姗姗轻轻点头,柔声说嘱咐:“快去快回。”夜晚雷霆阁中,三人把酒言欢,钟智宸豪气仰头,一杯酒便见了底,望着眼前不断给自己倒酒的两人,冷峻的脸上带了点点欣慰,一年多未见,两个毛头少年个子快赶上自己了,皇家的孩子都成熟的早,眼看马上就要长大代替他们父亲的位置,到时三人还会这般融洽吗?想起几年前,两人不顾家人的反对要与他结拜,呵呵,当时看来真是好笑,皇帝跟楚王爷见他年轻,便勾结一气多番打压与他,偏偏两人最看重的儿子却整日与他厮混在一起,真是造化弄人。
裴云浩家教极严,楚王爷被楚王妃管教的滴酒不沾,他也被从小告诫不能沾酒误事,无奈只能不时的与太子躲在御花园的角落偷偷尝尝酒味,今日见到钟智宸心中十分高兴,所以喝了许多,这会儿已经有些醉意,迷蒙的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偏在这时眼前又浮现今日在街上见到的女子,他好后悔啊,真想揭开她的面纱一睹芳容,这样也不会不知她的容貌,还这般思念。
钟智宸见他趴在桌上还不断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仔细听来,似乎是纱儿。
望向裴煜麟,“这小子有心上人了?”
裴煜麟仰头饮下杯中酒,五官俊美的脸上双颊通红,鄙视一笑说:“春心荡漾的家伙,今日我俩路过山下的镇子,见到一名蒙着面纱的妙龄女子,这厮春心大动,不知人家的名字只能念叨纱儿。”
原本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的裴云浩蓦地坐直了,瞪着一双牛眼喝道:“不许你叫纱儿,只有我能叫她纱儿!”
裴煜麟轻笑,不予醉酒之人计较:“好好好,纱儿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这还差不多。”嘟囔着又趴在了桌子上沉沉睡去。
钟智宸两人相识一笑。
裴煜麟想起了一件事,不怀好意的说:“钟大哥年关回去定能收到父皇的惊喜。”
“何事?有事便说,卖什么关子。”
他红着脸凑过来笑道:“嘿嘿,皇后在为你选妃,已经张罗了一个啦,据说是左相的嫡女……呃!”猛的打了个酒嗝,一股酸腐味难闻至极,见两人都有些喝多了,将他们一一送回到房间后,刚想回房,刺骨的寒风便截住了他的脚步,寒冬腊月的天气最冷,更何况在山上便风力猛烈,不知那畏寒的小人这会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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