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梦境如何?”
“没有看到,是听到,有人在唤一个名字,还说一些千古一后,死不死的话,莫名其妙。”
她说着,却见他的脸色微沉,洞察万千的眸子望着竹海深处,若有所思。
蓦地发现,师傅原本平滑的眼角多了几根浅浅的皱纹,虽然并不影响他中年美大叔的气质,可终是老了许多。
“师傅?”她轻声提醒道。
“嗯?”他回过头来,见徒弟正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才知又陷入沉思里去了,遂说道:“你有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总是做这些梦?”
秦月蝉点点头,这种事发生一次属于正常,但总是梦到就有些诡异了。
“还请师傅明示。”
叶闲卿无声叹息,望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迷蒙的目光仿佛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半晌,才缓缓说道:“此时关乎你的前生,那名总是出现在你梦中的男子,便是你上一世的羁绊。”
前生?她迷茫了,若说前生,那也是穿越之前的杨姗姗吧……
她疑惑道:“真的有前世今生吗?而且,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他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可知,上古神帝的故事?”
秦月蝉皱眉,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知道一些,几百年前统一大陆的皇帝,据说只有他的皇袍才是真正的明黄色,而我梦中……那男子便是穿的明黄色龙袍。”
她说完,心里便打起了鼓,难道她前世与上古神帝有有一段故事?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异世灵魂穿越而来,怎么会与这个时空几百年前的皇帝有什么关系?
不等她思绪太多,叶闲卿便沉声打破了她的断定,“如此,为师便更加确定,你与他,定是在百年前定下了什么约定,以至于他追你至今。”
闻言,她赶紧追问道:“那怎么样才能摆脱他的纠缠?”
师傅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来,脸色平和,如寺里高高在上的佛,白衣飘飞,迈着轻缓的步伐离开。
“仍是时机未到……”
她留在原地,突然骤起狂风,吹得竹海沙拉作响,吹得她根本睁不开眼,风吹起的落叶旋绕在后院里,将师傅离去的白色身影模糊成了一个淡淡的印象,最终不见。
而这一幕,又是该死的熟悉……
绣着牡丹花开的裙角扬起在风里,单薄纤瘦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任凭凌厉如刀的竹叶划过肌肤,泛着生疼。
恍惚之间,她仿佛看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离她而去,他回过头,亦是脸上模糊看不清模样,但她竟然神奇的感觉到他在笑……
眼前蓦地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一片绯色,落英满园……
一片桃花海洋里,一身浅色衣裙的少女肆意的舞着剑,刀光剑影,裙诀飞扬。
而不远处,一身白色衣衫的男子带着玉冠,手下抚琴,玉白的长指如精灵般跳动在琴弦上,划出阵阵仙乐般的琴声。
“若儿,你可心仪与我……”
女子娇俏的笑,“您是天下最英伟的男子……若儿当然喜欢!”
银铃般的笑声萦绕在桃花海里,萦绕在她的耳侧,那副画面仿佛被定格在那最美好的瞬间,让人看了,却忍不住心疼……钻心的疼!
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子,眼前依旧是素色的碧纱橱,层层纱幔如飘飞的灵幡,掩盖满心的血色!
“师妹醒了!”
一声惊喜的欢呼,几个高大的人影凑了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悦,清醒,心疼……
她木然的目光在他们脸上划过,半晌,才从泛白的红唇里说出:“师兄,我怎么在这里?”
二师兄忙上前将她揽在怀中,手指搭上她藕臂手腕,静静的一会儿,才在她耳旁轻声说:“你在闲云阁后院晕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秦月蝉的目光呆滞一瞬,闭上眼睛缓缓的摇头,“不记得了,可能有些累了吧。”
众人见她这般说,显然是有问题,却宁愿藏在心底不欲多说的模样,便不再问,二师兄一个眼神,他们对视一眼,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她目送着他们走出寝室,注意到他们离开之时脸上受伤的神色,眸中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一切都太离奇太诡异,甚至,匪夷所思,她不知道该怎么述说心里的毁天灭地般的痛苦……
晚间,二师兄便留在落雪阁,从喂饭到洗澡,无不细致入微。
秦月蝉看着他一袭白衣在眼前晃悠,从心底生出一阵厌恶,忍到睡前,她才冷着脸说:“你就不能换件其他颜色的衣衫?”
二师兄正在灯下看书的身形一顿,艳丽的唇边绽开宠溺的笑,依言道:“听从娘子安排,只是,为夫没有其他的衣衫呀。”
她愣住,二师兄总是如谪仙般淡漠温柔,鲜少说这种俏皮话,如此一来,方才心里挤压的烦闷到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破裂,冷唇不禁弯起,“那就别穿了,光着或许更好看些。”
见她终于展颜,他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医书放下走到床边,手下的动作不停,凤目含着溺爱,几乎要将她淹没……
感觉到二师兄走到了她的床前,蓦地抬头,却有种强烈喷血的冲动,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白光光的男性luǒ_tǐ,脑中闪过一句话,穿衣显瘦,脱了有肉……
虽然不如大师兄以及五师兄那般强壮有力,可看上去白嫩嫩的却迸发出不过分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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