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早在一个月前部下的局,终于生效。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花厅中央,铺着地毯的周围铺满了花瓣,弯腰捡起一瓣放在鼻下,闻着沁人心脾的玫瑰花香,柔媚的眸子里笑意渐渐浓郁,那片花瓣却被揉的稀烂。
“秦月蝉!我要你死!”
空旷的花厅门后,踱出一抹银灰的身影,腰间的龙形玉佩摇晃着,最后终于服帖。“你到底是想要给我过生辰!还是天生yín_dàng!”怒吼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不知是心痛还是身痛,脸上渐渐湿润。
被一阵阴冷冻醒,她惊慌的睁开眸子想逃,却发现身子根本不能动弹,快速的抬起眸子环顾四周,一片云雾飘绕的景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心下微微下沉,俏脸满含冰霜。
“唤我来此,你为何不出现。”
话音刚落,一阵女人的轻笑声回荡在仿佛密闭又宽敞的空间里,“傻女人,又见故人的感觉可好?”
含着戏谑的飘渺声音如同虚幻,却实实在在的响彻在耳旁。
秦月蝉皱眉,事隔两年多,为何突然又在梦中见到她?上次是调教她如何勾引男人,如何借用她的手来夺取柳庭沛的江山,可随着自己被秦牧寒软禁,轩辕国易主,便没有再梦见这个梦,可是这次……
那个女人仿佛能听见她的心声,“你在想我为何会出现吧?这个怪不得我,只要你被男人伤害,我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你的梦中。”
闻言,她蓦地想起昏迷之前钟智宸那狂暴的模样,以及对她说的那句话……一想起来心就疼的要命,委屈的要命,在宴席上出现的意外不是她的意愿,却被他称之为“天生yín_dàng”,呵呵,她这幅身子有过几个男人,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可不就是天生yín_dàng吗。
由此,钟智宸是不是说出了隐藏许久的心声呢?这么一个狂傲至极,霸道至极,强势至极,睥睨天下的男人,怎么会甘心与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如今将她带在身边,心里总是有些芥蒂吧?
不由想起早在一个月前,他便答应自己要写信给二师兄,一个月过去了,就算隔着一个国家,信也应该送到了吧,为什么,二师兄还不出现?
一个令她窒息的念头出现,又被她猛地压下去,不可能的,两年前在围场他的眼神还萦绕在脑海里,那般的爱恋,深入骨髓的不舍,怎么会听到她的消息而不赶来?若这个可能性不成立,便只有一个原因了,钟智宸只是嘴上答应了自己,却并没有写信,一切,都是他在安慰她!
“想这些有用吗?”冷冽的女声再度响起,将她硬生生的从思绪里挣脱出来。
她扬起螓首,冰冷的眸子环顾四周冷声说道:“我想什么与你无关,最好收起你的鬼把戏!”
静默了,眼前只有缭绕的烟雾,却无人说话,秦月蝉缓缓的闭上眸子,欲陷入沉睡离开此处,却不想在她合上眼皮的瞬间,怨气十足的声音响在耳畔,“你最好断情戒爱,不然小心结局凄惨。”
回荡着,她却已陷入一片黑甜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神智已然清醒,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拼命忍耐,却喊不出口。因为,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手下能摸着绸缎的纹理,细细滑滑的,可见是在寝室,一旁能听到匀称的呼吸,从熟悉的频率听得出是青儿。她想说话,试了几次,最后无法,只能忍着浑身疼再度睡去。
这一次,不知为何竟然梦到了许久都不曾想起的地方,那个曾经盛满欢笑盛满幸福的山谷,她独自一人行走在河滩上,望着那条神秘的河流湍急的流淌着,阳光强烈的洒下来,她不禁拿手挡在额头,望向山洞的位置,她记得,那里有个男人,叫做陈志的男人,他是她的丈夫,唯一拜过天地的男人。
心里有丝欢喜,拔腿朝山洞跑去,可当她立在洞口,却如何都迈不动步子,心中焦急往山洞里张望,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将手环在唇边形成话筒,朝里面大叫着:“陈志,我回来啦!你快出来接我啊!”
半晌,漆黑的山洞里响起熟悉的声音,那个装了许久哑巴而有些嘶哑的嗓音,突然脚下能动了,便像只欢快的鸟儿一般飞了进去,却发现,陈志光裸着上身背对着她,面朝墙壁。
她唇边溢出逗弄的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手还不等搭上他的肩膀,就被他猛地回头握住,“娘子,莫要调皮。”
不知为何,这般宠溺的话听来却让她想哭,忍着反酸的泪意,抬头朝他脸上望去,可就在目光接触到的一瞬间,她愣住了,傻在原地,惊慌的下意识往后退去,手腕却被他握得死紧,“小师妹想去哪儿?”
陈志为什么变成了大师兄!?
“你放开我!”纤细的手腕在他的掌握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见钟智宸阴测测的笑着,“小师妹有了别人就忘记大师兄了吗?真让人心寒。”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把铮亮的匕首,缓缓的举起来,目光在一瞬间变得仿佛地狱来的恶鬼,“我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去!”
匕首刺下来的一瞬间,她嗷的一声坐直了身子,瞪得圆大的眸子死死的望着熟悉的碧纱橱。
突然背后一阵酥麻,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这时,秦月蝉才意识到刚才做恶梦了,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往下咽着口水,好可怕,为什么会做那个梦。
“蝉儿醒了?”磁性微沉的声音唤道。
闭着眼睛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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