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唤了凤清鹭一句,直到凤清鹭走到他的跟前了,他才向老皇帝颔首,却是什么都没说的,转身便要走。
“凤国司。”倒是老皇帝先唤了他,“老六今日,已经与西凉国的琅邪殿下,有了夫妻之实了。”
凤兮桐闻言,停下了步子,回身看向老皇帝,眸子里带着一道厉光,西凉孤雨脸上画上三道黑线,无奈清白被搅成了一片黑,若是此处有黄河,这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的。干脆趁机看清这被称为“国司”的银发老者,结果,甚是失望。
只因他太不美型了,若是跟眉清目秀的凤清鹭配对,实在是委屈了凤清鹭了。还以为这人会跟令净月的奶奶一样,是一个银发美人呢,可是居然是一个银发银须银眉外加脸色苍白的跟吸血鬼似的老者。
哎,做大叔受的话,这年纪也太大了吧!
凤兮桐的如刀一般的锋利的眸子扫视了御书房一圈,最后的目光锁定在西凉孤雨的身上,冷冷一哼,道:“有了夫妻之实,又如何?男欢女爱,虽然族制是不许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皇上莫要担心,清儿的族长之位,是天阙宫的上神指定的!便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的!”
顿了顿,凤兮桐的视线转到了令净月的身上,不屑的一瞥,又看向老皇帝,目光逼人:“皇上莫不是真的老糊涂了?别忘了凤族的信仰,一向都是极北之地的天阙宫,而非其他的妖邪之道!哼!清儿,跟为师走!”凤兮桐一甩袍袖,转身走人。
凤清鹭向老皇帝行了一套繁复的叩拜之礼,顾不得他人的笑目,便立即恭恭敬敬的跟上前去。
只是在转身之际,目含忧伤的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西凉孤雨。
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的。
令净月的茶眸光泽微微暗淡。
老皇帝的脸上带着尴尬的神采。
恐怕除了一无所知的西凉孤雨,人人都心中有数,栖凤皇朝最大的,不是皇帝,不是皇室,而是凤族族长,以及他身后的,凤族。
※
琅邪殿中,令净月一进殿便将西凉孤雨报上了殿中的长榻上,倾身压了上去。
“娘子。为夫好想你。”令净月吻上西凉孤雨的额头,呼吸不稳,热气喷洒,迷乱了西凉孤雨的眸眼。
“夫君,我也想你。”西凉孤雨热情的回应,心里还是有点虚,她觉得吧,夫君未必会真的不在乎凤清鹭的事情,虽然相处得时间不是很长,但是西凉孤雨还是觉得,她家夫君,有点傲娇,有点爱吃醋,嘿嘿。
所以,凤清鹭的事情,夫君应该是不会真的这么快就放过她的吧……
虽然,方才他在御书房表现得很识大体。可是,那只是说明他教养好而已……
“嗯……”令净月很高兴西凉孤雨的热情,于是直接以热情的深吻回应着,顺带拉扯娘子的衣物。
而沉醉其中的西凉孤雨,显然忘记了,自己的衣服里,藏着牺牲清白为代价的,来之不易的私房钱……
于是,一块玉佩掉了出来,令净月没有停止亲吻西凉孤雨,只是拉着她的外袍抖了抖,一个金牌又掉了出来,发出低沉的声响,令净月伸手往她的袍袖里摸了摸,于是,三千两的银票被他给摸了出来。
看了一眼明显心虚的某女,令净月挑了挑眉,翻看掉出来的东西。
亲了亲西凉孤雨的嘴唇,又舔了下,令净月这才停了下来。
“娘子,这是什么?”令净月拿着那三千两银票,在手中晃了晃。
“这是……今天,从三皇子身上偷得……”西凉孤雨见自家夫君表情很正经,赶紧抬头挺胸的坐好,老老实实地回答。
“三皇子的、身上?”令净月很会抓关键字。
“不不不、是他脱了衣服以后,我从他衣服上摸出来的!”西凉孤雨赶紧解释,结果越解释,令净月的眉皱的越深。
“脱衣服?”令净月挑眉,再一次的抓关键字。
“是啊!夫君!你都不知道有多险!”西凉孤雨犹不自知的接着说道,“还有啊,那个什么贵妃,好像是云贵妃吧!衣服那么华丽结果身上什么都没装,哎,害我白摸了半天!”
“噗——”令净月这才听出点眉目,“三皇子跟云贵妃,欢好,于是娘子一边看人家欢爱,一边偷东西?”令净月伸手刮了一下西凉孤雨的秀挺的鼻子,有些哭笑不得,“娘子什么时候有这种嗜好了?”
令净月说着,贴近西凉孤雨道:“娘子那时,有没有想为夫昂?”说完,对着西凉孤雨裸露在外的颈项,坏心的吹了口气。
“想、想想了……非常想……”西凉孤雨结结巴巴的,脸上一片羞红。
“有多想?想什么呢?”令净月再次覆上西凉孤雨的身体,咬住西凉孤雨的耳朵,“想为夫每夜,是如何让娘子醉生梦死、销魂蚀骨的么?”
“昂~夫君~”西凉孤雨推了推令净月,十分的不好意思。
“娘子,不要喜欢凤清鹭。”果然,夫君并不是真的包容自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
“夫君,我跟凤清鹭什么都没有的,真的!”西凉孤雨抓住夫君的手,认真的将今天的事情解说了一番,结论是自己被所有的人连同夫君诬陷,其实什么都没有的。
“为夫知道。”令净月听完西凉孤雨的一通解说,笑嘻嘻的,将玉佩与金牌从榻上拾起,令净月拿在手间看了看,道,“娘子别的不拿,这两样倒都是好东西。这玉佩,自是三皇子的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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