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造成的危害,此刻还犹疑著。
盈月一脸“废话”的表情。
飞离终於认输。
伸手入怀里掏了掏,漫不经心地弄出个小玩意儿来,往下面轻轻一吹……近处的几个护卫很快便悄无声息地睡了过去。
第90章续命
这些护卫还可以再笨一点麽?
咳,不是他想要自夸,实在是这些人身为保卫禁宫的精英分子,却连一丝起码的挑战性都没有,著实令“谦虚好学”的他感到有些失望呐!
……
某个死性不改的傲娇男人,从未曾想过检讨自己是否“胜之不武”,迷烟一吹下去,看著刷刷倒下去的一大片“人墙”,狭长的眼眸中那抹任性不羁的光采愈来愈亮。
上官盈月很无语地戳了戳男人的胸口,示意他小心里面那个冷飕飕的冰山男。
飞离的回应是掐了一把女人绵软的胸脯,然後在她出声之前一把捂住那张娇嫩小嘴,利落的身形一动,往地面翩然而降。
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小公主的寝殿之外,踮著脚尖轻轻踢了踢脚边的一名倒霉侍卫──试探的结果令飞离大爷相当满意。
“果然‘死’过去了。”男人的表情如是说。
盈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到底什麽时候才能不那麽任性不这麽幼稚啊!
只见男人又从衣服里面掏了掏,慢吞吞拿出另一样东西来。往小竹管儿里又加了点白色粉末,他才学人家江湖宵小的伎俩──沾了点唾沫,点破窗户纸,眼睛先凑过去瞄了一眼里面的动静,然後再把小竹管儿伸进去……
咳咳,如此不光彩的手段,也能做得这样驾轻就熟……啧啧,他飞离大爷不做江洋大盗,实在是可惜了呀!
放完了迷烟,把“家夥”们都收回怀里,男人抱著双臂懒懒地等著。
盈月忍不住好奇,也凑到那窗纸上的小孔往里看。
“嘿,冰山美男好像已经‘不省人事’了!”男装打扮的小女人一脸兴奋地低声叫嚷。
这回是飞离忍不住翻白眼了。这小妖精平常总说些怪里怪气、别人都听不懂的话,後来据说为了做生意方便与人沟通,就开始学人家说一些文绉绉的词语……听得多了,他几乎每次都想狠狠堵住那张烦人的小嘴。
“可以进去了吧?”女人的唇瓣依然开开合合,小脸紧张又期待。
飞离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一手推开了殿门,闻著空气中没有异样,才放那雀跃的小女人进去,自己紧随其後。
外间有两名侍女跟几个看打扮应该是御医之类的人,歪七扭八地倒在一旁;再往里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真正“不省人事”的小公主。噢,当然还有个冰山美男,就连昏过去也依然冒著寒气躺倒在床边。
美男就是美男啊,怎麽看都那麽好看,近看更加漂亮!
盈月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悄悄往那张欺霜赛雪的面孔靠近──这个真的不是座出自大师手笔的冰雕麽?也会有正常人类的体温麽?好想……好想摸一下啊!
正看著床上小丫头的气色,扬著长眉考虑从哪里“下手”的飞离,倏地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某个死性不改的妖精,竟然当著他的面对别的男人上下其手!
两道危险的目光射过来,盈月小手抖了一抖,最後只好讪讪地收回了她的“禄山之爪”。
什麽嘛,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她又不是真的试图“染指”别人家的男人,只是对冰山美男有著某种特殊的“偏好”而已啊。这就跟人类利用某种动物来研究心理学是差不多的嘛!
上官盈月暗自在心里嘀咕著,但还是识趣地主动退後三步,远离了那座美丽冻人的大冰雕……
“飞离啊,这个小丫头到底怎麽样了嘛?你的医术那麽好,一定可以救她的吧,拜托了啊……”眨著双水汪汪媚眼盯著男人老大不乐意的俊脸,盈月嗲声嗲气地撒著娇。
为了避免回去被修理得太惨,此时满足男人乐於被人崇拜的英雄情结是必要的。当然,请自动忽略那个“英雄”同时也正是祸害这倒霉的小公主的罪魁祸首,是个爱胡乱给人下药的任性的贪玩的幼稚的小男人……
事实上这男人就是吃这一套,不管盈月在心里怎麽腹诽,飞离大爷已经乖乖地“看诊”去了。
可能是小丫头实在伤得不轻,难得飞离这野蛮惯了的男人都没“下手”太重,反而轻轻地执起她没受伤的那只手,搭在那细细的手腕上静静切脉。
盈月不敢吵他──对於古老的中医,她还是很相信的,尤其亲眼见识过飞离的医术以後。而此时男人渐渐沈下来的脸色不怎麽好看,害她亦紧张了起来。
再看那与她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丫头,面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那张小脸憔悴得令人简直“不忍卒读”……咳,不对,又用错成语了。
切完了脉,飞离沈默不语,把那只手腕塞回薄被里,然後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解开了另一只手腕上的层层纱布。
显然是已经敷过上好的伤药,那伤口的血大致已经止住了,然而细瘦的手腕上面血肉模糊的长长一道伤口,使人几乎产生那只手其实已经被割断了的错觉……
好、好吓人!这要有多大的绝望,才能对自己划得下去这一刀啊?
盈月觉得自己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这个小妹妹还真是可怜,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落水差一点点就淹死,接著被飞离下药也不知道受到多少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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