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一口气,突然皱紧眉头,弯下腰去,表现出痛苦的模样,“好疼……”
李胤也是一愣,见她的神情不像是装的,急忙上前扶住她,“怎么了?”
“肚子疼……”季又童对演技还是自信的,为了逼真,整个身子一沉就倒下去,不想背上一紧,李胤竟托住了她。
“今日吃了什么?”李胤问的很紧张。
季又童努力地憋出几个字,“恐怕是毒性发作了……”
李胤迟疑一下,将药丸喂给她吃,语气缓和下来,“你当真要去见?”
季又童吃完药,为了把戏演足,慢慢起身,顺带深呼一口气,“既然约定好了,违约对人映象不好,况且日后还要做亲戚的。”
“呵……亲戚?”李胤笑出声,“只此一次。”
李祁褪下官服,一袭白衣翩翩君子,气质出众,又与生俱来一股柔和之气,惹的路人纷纷多停留几眼。
游船会在每个季度都有,此次为秋,在船上各个文人雅士也都以秋来作诗作词。李祁在文人见穿梭,偶尔停留在他们的诗上画上,见到不妥之处,温和一笑,也不点破。
季又童不会欣赏画,也不懂品诗,稍微能懂些字,也跟在李祁后面随意看几眼。她捅捅李祁的手臂道:“不如你来一首?”
李祁摆手笑:“今日来不过是欣赏,季小姐是不是觉得无趣?”
无趣是有的,但她还是笑道:“那倒没有,我从前未见过这些,算是长长见识。”
“前几日,我从父皇那听说,三哥求父皇赐婚。”李祁冲她一笑,“我一直以为,三哥会娶元蝶妹妹,没想到……”
“你认识陈元蝶?”
“当然认识,我们几人都是一起长大的,”李祁叹口气,“小时候元蝶就喜欢三哥,她父母双亡后,搬到了三哥府上,一住就是五年。”
这些信息,寄主的记忆当中都是没有的。她问:“她父母出什么事了?”
“说来也是一场意外,陈府失火,上下四十多个人去了一半,当中也有元蝶父母。元蝶当时在三哥府上玩,才所幸得救。此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好在保住性命,如今身子好了许多,也一直在调养着。”
季又童点头,上前一步凑近他问:“你和子应关系怎么样的?”
“子应?”李祁先是奇怪,随即笑道,“看来三哥的确对你是认真的,他不随意让人喊他子应。”
季又童有些尴尬,李胤从未让她喊子应,只是之前去看望黄老仙人时,黄老仙人就这么喊他,她便拿来说了。她打着哈哈,“是么。”
“当然,我熟知的人当中,除了三哥去世的娘亲,也只有元蝶了。”
季又童抬起头,“她?”总算,她想通了陈元蝶最后的冷笑,是依然胜算在握的笑容。
李祁自知说错话,忙道:“方才季小姐问我与三哥的关系?我们三兄弟之间关系都是比较淡的,特别是三哥,向来独来独往。”
另一艘游船内,船外虽有几个文人在热烈地讨论,打开小门,里边坐着仅一人。透着细小的窗缝,对面两人有说有笑。李胤沉下脸,左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小门被推开,李绍闪进身来,“爷。”
“如何?”李胤松开手,回到放松的状态。
李绍轻声道:“船上许多都是我们的人,但是耳目说,并没有听到季小姐与五王爷说什么。”
李胤放下酒杯,从带季又童入宫,她的眼睛就在李祁身上不愿移开,如果不是为了某些事故意接近,就是对李祁有心思。他道:“继续盯着。”
“是。”李绍想想,还是问,“王爷,您大可不让季小姐出门。”
“李绍,”李胤抬眼,“你问的多了。”
“属下不敢。”
绕来绕去,总绕不进朝堂,季又童也觉得现在说夺娣之事的确太过唐突,正着急着,没想到李祁忽然问:“季小姐,你对一国之君有什么见解吗?”
季又童酝酿许久,绽开笑容道:“像你这样就挺好。”
“我?季小姐真会开玩笑。”李祁笑着摇头,“我倒更希望不是生在帝王家,能活的洒脱些。”
李祁的一袭话,让季又童心一沉。皇帝废李权是一定的,李祁又无心为帝,难不成真要让李胤当皇帝?可他登基那一天,自己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接下来,季又童也没往朝廷方面扯,只说初次下山,许多东西不懂。李祁热心地为她解释,将许多趣事都和她说了,结果发现,他说的大多也都是宫中之事,对外界,了解的也少。
李祁不好意思道:“让季小姐见笑了,三哥自幼出战沙场,他该是懂的更多。”
“他……”
“没错,”李祁又惋惜道,“只要等父皇批准你们的婚事,你就是靖云妃了,也便是我三嫂。日后,我们可不能再像今天般见面,真是可惜。”
因为李祁的无心为帝让季又童很惆怅,与李祁结盟失败,她就要改变方针从李胤身上下手。但对他动手无疑是在拔老虎的胡须,不被吃掉才怪。
陈元蝶离开后,李胤依然每天忙于宫内宫外,几乎是见不到人影的,眼见着第三个月服用解药的时间也到了,季又童主动去找他。
李绍正与李胤说着什么,见季又童进来,急忙收口,退几步站在边上。季又童也知趣,说了句打扰了打算出门。
“等一下,”李胤喊住她,“无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季又童想了一下,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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