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扶苏双眸半阖,只淡淡一瞥。
车上有些闷,穿胡服的年轻姑娘打起了车帘来:“韩湘子还有儿子?殿下把玲珑佩玉给他了?”
少年嗯了声,叫了声阿姐,这才闷声闷气地把他和太子进了韩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是太子奶娘的儿子冬生,女人是姐姐春梅,都从小就跟在太子身边,言语间也鲜少顾及什么是快言快语。一样的季节,齐国比赵国要闷热的多,少年可是一心盼着早点能回去才好。
女人伸出手去,在他脑门上就戳了下:“你懂什么,结盟不过一时而已,齐国日益强大,一旦再打起仗来,我们就是案板上的一条死鱼,回不回得去都不一定,要那佩玉何用!”
冬生扁嘴,呐呐地低下了头:“没用也不给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春梅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面:“你是不是傻?糖蒸酪是什么玩意?那是拿冰块冰出来的糕点,一般人家谁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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