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炫的慵懒是一种习性的随意,那现在的懒洋洋之态却是疲惫的困意。
谁说,女人和男人大战男人一定是王者的,有时候女人发起疯来也能成女皇的。
男欢女爱中,女人是躺着享受的那一个,男人是奋起出力的那一个。男人极致时发射的是精,女人极致时是吸你的魂。
即便是三对一的混战,可每一只都想给女人最极致的享受,所以三只不断的替补轮流,某只泄了,某只上去。奋战久了也有精竭干枯的时候,结果反而是男人疲惫了,女人得意了。
而发起疯来的李沫纯成了女皇,让三只狠得想撕吞下腹的小妖精,也是让三只欢喜到骨子里的小妖精。
“冷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谁叫我们两家是世交呢,冷伯父找你找得都上火了,你要是玩够了,早点回去,别真让冷伯父给气出病来。”王博渊语调轻柔透着窝心的关怀。
“嗯!知道。”冷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回去是必然的,他还没吸干那老头的血呢。
“今天回去吗?要是回去随我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到你家拜会冷伯父呢?”王博渊说这话时声色越发的儒雅,低垂着眼帘,似乎那话是不经意间随口问问的。
“不了,在玩几天,反正我家那老头习惯了。”冷炫看了一下时间似乎不想久留了,毕竟这次回来是偷溜的,而且目的不纯。
“冷少!今天冷伯父还打电话给我,叫我帮他留意你的消息呢,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回去,我也不好交代,不是?”王博渊搁下手中已经冷却的咖啡,看着对面的冷炫,眸光黑沉的。
“王哥,我是知道你不会对老头说什么的,不然我也不会出来见你。”冷炫给王博渊一个高帽,这年头被坑的机会太大,所以精明的人就多了。
“呵呵……那是,那冷少同意见我不会是想把我推坑里去吧?我可说好了,你玩可以,可别坑我。”王博渊笑得含蓄,唇角上扬的角度可见心情极好。
“怎么会?我记得你和严氏的严述有点有摩擦?”冷炫的性子拿王博渊那只老油条来比,还是嫩了点,欠了点耐心。
“外界误传,你冷少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了,真让人意外啊!”王博渊四两拨千斤的转移话题,似乎并不敢兴趣一样,但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苦涩的冷咖啡也能喝出醇香味来。
“你都这么说了,我到是瞎关心了,原本我还想回你个人情,看样子我是多事了。”冷炫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似有似无的笑着,狐狸的级别虽小,可还是个狐狸,狡猾、奸诈,明明有求于人,还希望得到别人的好。
“得!得!瞧你这话说的伤感情了,不是?冷少你可别和我说人情,我帮衬你的事情可不是王哥想贪墨你的人情啊!你这样的计较你让你王哥的这张脸搁哪啊?”王博渊已经是眉眼弯弯了,调侃的语气也愈发的自如,再和冷炫虚套就假了,“说,你心里有王哥我,我高兴。你说说严述是怎么一回事啊?”
“呵呵……”冷炫笑了,身体前倾的贴着餐桌,把李沫纯和严述的关系大概的说了一遍,眼眸发亮的问道,“王哥有兴趣参合一脚?”
“人在你那?”明明知道底细可王博渊还是迟疑的追问一句。
“嗯。那王哥想讨严述的一个大人情不?据我了解,王哥的心思最近动到严氏集团上了。”冷炫不吭声的了,说完半截话后又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
明明他们三只绑架了李沫纯,也明明一起在李沫纯的身上放纵吃肉,也明明对李沫纯有继续玩玩的兴趣,可他们在干了一件件疯狂的事情后,还想把自己摘出来,干干净净的摘出来,这样不仅仅能大明大白的围绕李沫纯的身体吃肉,还能得王博渊的人情,这账不管怎么算都是盈利的。
可不得不说冷炫这只狐狸确实是头脑清晰的,更是谨慎的,现在还年纪小,假以时必是一位不可容人忽视的存在,不管在政还是从军。
“你想我把人交还给严述?”王博渊搁下手中苦涩的冷咖啡。这是王博渊先前亲自来找冷炫的动机,可当就要达到目的时,他又迟疑了,至于迟疑的是什么,只有王博渊自己知道。
“嗯。”冷炫也不多说,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接手后会怎么说怎么安排。
“她不会说出你们?”王博渊试探道,镜片后的眸光又一闪,手指摩擦着瓷杯上的纹路。
“不会,我有办法。”冷炫笑的自信。李沫纯那货也不是玩不起的女人,想到她反扑发狂的模样冷炫的某处又热了,突然间又有点舍不得这么早把她送回去了。
“行。人你送来?还是我去接?”王博渊也不多墨迹,手一拍餐桌同意,毕竟李沫纯在外的时间越长对他对冷炫都不好。
“半个小时后西环路和广发路交界处有一辆车号**白色的车。”冷炫说完后架着墨镜先行离开。
出于私心那个地方三只都不希望被外人知道,所以离开后并没有回到那套精装修的套间里,而是直奔海口登上一艘私家游轮,同时三只一起再次消失在市里,几个小时候后各大家族以各种渠道声明,在某处找到三只的行迹。
再说眼前王博渊的事情。
王博渊一离开西餐厅直奔西环路,果真在白色的车里发现熟睡的李沫纯,娇小的身体横卧在后排座椅中,身上穿着省大校服,白皙修长的腿正露在王博渊开车门的一边,你要是视力好,保准能清晰的看见裙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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