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那男子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道:“是谁指使你的?”
那人自是识得三皇子,心里吓得不行,他没想到那女子还真有来头。也顾不得腿疼,只不停地磕头,一时,殿内只有“砰砰砰”的声音传来。
周子琰不耐,冷声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卑职也不知那人是、是谁。”男子边磕头便道。
“嗯?”周子琰微微眯眼。
“是一个宫女来找卑职,只说让卑职来此处,会有好好、事。”那人不敢欺瞒。
周子琰嗤笑,“还真是好事呢!”
那人双股战战,声音发抖道:“卑职该死,卑职该死!”
周子琰看了身后的赵风一眼,赵风会意,把带来那宫女一把推上前。
周子琰问:“是她吗?”
男子爬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那宫女一眼,忙不迭地点头道:“是、就是她!”眼中竟流露出恼恨,满脸的狰狞。
周子琰点点头,又问那小宫女:“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那小宫女此刻竟毫无惧色,轻笑道:“无人指使奴婢!”
周子琰皱眉,看来她是不打算实话实说了。
他也不耐烦与她浪费时间,便问赵风:“可带药了?”
“什么药?”赵风面无表情地问。
周子琰眉一皱,没好气道:“你说什么药!”
赵风看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开始在身上摸索。
周子琰眉开眼笑,道:“一人一粒!”
赵风听话地拿出两粒药丸,喂给两人。周子琰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都丢榻上去!”说完便往外走。
没多久,赵风便出来了,周子琰嘲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人假正经,竟然随身携带那种药。”
赵风:“……”殿下,这都是您吩咐的。
周子琰看他面无表情,顿觉无趣,看了一眼院中的大树,飞身而上。看着重华宫大门,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算计萧钰。
英华殿内,十公主周子琪正看着眼前人的背影发呆。她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外人了,他们二人出现时,还吓了一跳。她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见那女子一身狼狈,竟动了恻隐之心。心中暗叹一口气,她真不知此事是福是祸。
她生母本是一名不起眼的宫女,一夕承宠,竟有了身孕,这才有了她。她生母早死,她也没有势力,能有此处宫殿已是不错。她在这个皇宫偏僻的角落里,竟像是被放逐一般,极少有人能想起她。她并不求父皇的宠爱,只要能有一条命在即可。宫中多的是莫名其妙便没了性命的主子。
“公主。”一声轻唤让她回了神,见萧钰正盯着她,便问道:“公子何事?”
萧钰笑着问道:“不知公主这里可有烈酒?”
周子琪点头,对身边的宫女道:“夏儿,去把我们宫里最烈的酒拿来。”
宫女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萧钰道了谢,便又看向躺在床上的人。赵苏杭被他点了穴,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他。萧钰微不可查地轻叹口气,又那帕子擦了擦她脖颈处的血迹。感觉到她身体烫的惊人,萧钰也不敢多动。
没多久,便见夏儿端着一个黑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一白色瓷瓶和瓷杯。萧钰拿过瓷瓶,却并未用酒杯。一手托起赵苏杭,一手拿着酒瓶便往她嘴里灌。赵苏杭被迫吞咽,烈酒入喉,竟是火辣辣地疼,顺着喉咙流下去就像是一团火一路烧下去,赵苏杭忍不住呛咳起来。
萧钰却也不管不顾,依旧往她嘴里倒酒。周子琪目露不忍。没多久,赵苏杭便眼一翻,竟是醉了。
萧钰把酒瓶放回托盘,又帮赵苏杭擦了擦流出来的酒水。这才起身对周子琪行礼道:“多谢十公主!”
周子琪笑道:“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萧钰正了神色道:“十公主今日援手之恩,萧某来日定当报答!”
听到他姓萧,周子琪心中微动。京都最有权势的萧姓便是定国公府,此人既然能进宫,且又如此人物,定与定国公府有关系。想到这里,周子琪便知她今日并未救错人。笑道:“公子客气!”
萧钰又看了一眼赵苏杭,拱手道:“不知可否麻烦十公主的人帮她清洗整理一下?”
“自是可以!”周子琪欣然应允,对夏儿道:“你去准备热汤。”
萧钰再施一礼,道:“多谢十公主。”顿了一下又道,“萧某还有事要做,不知可否请公主在她醒来之后告诉她,让她在此等萧某回来?”
“好。”周子琪含笑点头。
萧钰看一眼赵苏杭,她正紧皱着眉头,微嘟着嘴,模样甚是可爱。转头对周子琪笑着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了。
周子琪看着他消失的门口片刻,又看了一眼赵苏杭,若有所思。
周子琰在树上等了许久,竟先等来了萧钰。打了一声口哨,萧钰抬头望去,便也飞身上树。
周子琰看着他暧.昧地笑道:“怎么这么快?”
萧钰无奈地看他一眼,“堂堂一国皇子,脑袋里都想些什么?”
“唉!”周子琰摇摇头,道:“真是可惜了,本是一举两得的事,你竟如此不解风情!”
“若真那样,我又何必到英华殿?”
周子琰满脸惋惜,“那么一个美人,你竟然忍得住?”
萧钰不再接他话,问道:“怎么样了?”
周子琰神秘地笑了笑,萧钰正欲再问,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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