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正准备过几天就去打耳洞。”
柏乐以为乔源一定会像以前那样教训她说打耳洞有什么好的,要是不注意还会感染,到时候又疼又痒的。柏乐都已经想好了说辞,冬天比夏天不容易感染,她都已经想好了后面的话,可是乔源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去了,并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柏乐那些在心底积蓄的话就这样憋在了胸口,连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柏乐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可笑,所有的人都在变,唯独她一个人还久久的停留在原地而已。有什么意义呢?什么意义都没有。
她总是想太多,结果,终究只是想想而已。
过年的时候很热闹,坐了一满桌子,柏乐的饭量不少,吃的也不少,吃完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边几家的家长还在一块拼酒,这边三哥和四哥已经搬过来一张小桌子,准备搓麻将。
“乐乐,来两局?”四哥敲了敲她的肩。她搓了搓手道:“我才不要,你和二哥,三哥都是有收入的人了,我穷的叮当响,输了多可怜。”
“输了算哥哥的,赢了算你的,怎么样?”四哥刚刚说完,柏乐的脸上就闪过了一丝狡黠,她等的就是这一句,四哥说完她毫不犹豫的就坐上了桌子,站起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柏乐和徐玲挨着坐着,几家的家长也在说他们的事情。
柏乐刚刚吃饭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敢抬头看,现在不过是看了一两秒还是觉得有一点受不了,她收回了视线,坐到了麻将桌上,三个人先将万字牌摘了出来,凑合着打了一圈,不得不说三哥今天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连赢了好几把,四哥这出双倍的钱,心肝都忍不住的疼了起来。
“老四,看样子你今天注定要输的拔毛了。”三个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四哥气的脸都黑了,柏乐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两个人,真好啊,他们的关系还是和往常一样,可是有些人真的是变了。
乔源和徐玲一起下的桌,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柏乐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很快就垂了下去。
“二哥,来一局?”老四朝着乔源喊了一句。
“老三说的对,你今天还真是希望输的拔毛。”乔源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一边说着一边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柏乐感觉到有一阵淡淡的酒香飘了过来,三哥和四哥都是不喜欢喝酒的人,柏乐看了乔源一眼,又看了他身后的徐玲一眼。
“徐玲姐要来玩一局吗?”柏乐看着徐玲开口问道。
“不用了,她不会玩。”乔源淡淡的开口。
柏乐的脸上僵在脸上片刻,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的“哦”了一声。
“不会二哥可以教啊,乐乐你说是不是。”四哥这是逮着机会就想要调侃乔源,扬着笑眯眯的眼对柏乐说了一句。
柏乐愣了愣,立刻笑着补了一句:“是呀,二哥牌技这么好,肯定就一教就会。”
柏乐刚刚说完,乔源就抬起脸来看了她一眼,目光交错,柏乐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散了,果然是她管的太多了吗?柏乐收回了视线,安静盯着桌子上洗牌的双手,指尖快速的将牌翻过去,然后四个四个的码好,最后码了一排,用拇指和中指夹着从头到尾划了一遍,麻将瞬间就整齐的码好了。
这一个过程就听见三哥和四哥在拌嘴,乔源没有说话,徐玲坐在乔源的身边,两人靠的很近,丢完筛子开始揭牌的时候还是会听见徐玲时不时的问些问题。
柏乐在想,好像,她当年也这样问过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好像已经好久了。那时候大哥还没有走,三哥四哥也没有走,院子里总会摆上几桌麻将,也总是会有空出来的一桌,几个小孩子在一起用麻将堆塔。好不容易堆了十几层高,四哥就喜欢把最下面的牌抽走一张,麻将瞬间散落了一地,她就一个劲的哭,大哥就会教训四哥一顿,乔源会帮她全部都捡起来。
他告诉她,哪个是幺鸡,哪个是发财,他告诉她怎么摸牌,他告诉她怎么糊牌。当年似乎觉得时间过的真慢,现在想起来才觉得似乎那段时间真的很短。
“糊了,杠上开花,给钱。”柏乐将牌一倒,笑呵呵的看着对面脸色铁青的三哥。
“小妹啊,你这已经糊了二十多局了,还让不让哥哥们混了!”三哥哀嚎道。
“妹妹下个月的生活费可就仰仗三哥了!难道三哥还想赖账不成?”柏乐笑眯眯的说道。
“呀,二哥,乐乐刚刚打了个二筒你怎么没糊呢!哎呀,我怎么这么可怜呢!”老三看了一眼乔源的牌,悲痛的惊叫了一声!
拜年
柏乐以为自从那天开始就再也不会遇上容榛了,但是她还是遇见了。
大年初一,外面的雪还在下,柏乐开门便看见容榛拎着年货朝着徐伯伯的家里在走,像是注意到了柏乐的目光一样,容榛朝这边看了一眼,但是很快就转过头去了。
柏乐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鹅毛般的大雪飘了下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有一点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觉得还是先去三哥和四哥家里拜年吧。
两家就在隔壁,半分钟就走到了,一前一后也没有花到半小时,她从四哥家里走出来,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最后一个礼盒,哈了一口气,朝着徐伯伯的家里走了去。
其实她和徐家真的不是很熟,但是礼节还是不能少的,她走了两步就到了徐家门口,她在门口跺了跺脚,按了按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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