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ba~”小花生满意了。
夏纪娘笑吟吟地看着她们,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好。
多雨、易山洪倾泻的秋季还未过去,抚州的官民又被接下来的几场雨吓得胆战心惊,好在它只是普通的几场秋雨。尽管如此,抚州的米价依然是高而不跌,让百姓叫苦不迭。
方家的马车出现在张鹤家的门口时,张鹤与夏纪娘仍旧十分疑惑,见马车上下来一道倩影,便更是惊诧:“方家小娘子,你怎么亲自到寒舍来了?”
方莺微微一笑,又观望了一下张鹤家的门庭,虽然不比抚州城内的大多数权贵豪宅,可四周的环境却十分清幽。
门前并不是乡间的泥路,而是用大小一致的青石块修筑的石板路,约十五丈长,两丈宽,路边栽种了几棵山茱萸。山茱萸下又有几张长长的石椅,环境如此好,以至于有一些小贩挑在此处营生。
张鹤与夏纪娘鲜少驱逐这些小贩,以至于每逢节日,这儿总是聚集了许多人,十分热闹。
将方莺邀进去坐,没多久,屋内便传来小花生的哭声。张鹤认为夏纪娘跟方莺比较聊得来,便让她招待方莺,自己则进屋照顾小花生。
方莺听见屋内婴孩的哭声,诧异地看着夏纪娘:“我道为何这十个多月来不曾见过夏娘子,原来是在家中生养孩子了。”
提及孩子,她的眼神一黯。
夏纪娘知道她误会了,却也不解释,道:“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我们也抽不开身,不知方家娘子今日怎么会过来寒舍呢?”
方莺这才道:“今日登门实则是有要事相商。”
方莺看在张鹤与夏纪娘的面子上给了夏罗绸一条生路,她便也不跟夏纪娘说太多客套的话。原来因天灾,抚州城的米价上涨,而方家制作胭脂水粉的原料之一便是j-i,ng米也因米价的上涨而陷入了两难之境。
方家制作胭脂水粉对原料的要求十分高,制作工序又复杂,本就需要不菲的成本。若米价升了,他们的成本必然要更高,这势必会影响胭脂水粉的价格。方家若是随意加价,便容易失去信誉,方莺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见到的。
所以方家的人四处寻找j-i,ng细、又实惠的米,只可惜不管是城内的粮商或是城郊的豪民,都要平常的数倍价格才能买到。方家正打算妥协之际,方莺却无意中听说他们方家两年前所购买的米,实际上是粮商从清河村买的。
虽然都是j-i,ng米,不过方父发现两年前从粮商处购买的米,效果却会更好一些,制作的米粉也十分细滑。不过那粮商后来说那米再也买不到了,毕竟都给了官府,方父才不得已用回普通的j-i,ng米。
多番打听,方莺才打听到卖给粮商那些j-i,ng米的,是张鹤。
夏纪娘记得那是她与张鹤成亲后没多久,张鹤种的中稻丰收,而经过舂米、碾米后筛选出来的j-i,ng米,除了留给自家食用的部分外,张鹤都卖给了粮商。后来因石青看上了清河稻,故而直至今日,张鹤再也不曾大量地将j-i,ng米卖给粮商了。
夏纪娘道:“虽然清河稻盛产,可口感却与普通的米没什么区别呀!”她吃了这么多年的清河稻米,的确没吃出有什么区别。
方莺笑道:“即便是我们方家的错觉吧,今日来便是想询问贵府可有j-i,ng米能出售的?”
夏纪娘顿了一下,忽然也笑了:“我让二郎与你谈吧!”
方莺点点头,在她看来,张鹤的确会更清楚家中的情况,也能主事。夏纪娘起身进去将张鹤换了出来,张鹤有一丝疑惑,出来后听方莺再说明来意,她思忖了片刻,问:“方家需要多少j-i,ng米?”
方莺早便算清楚了,方家十多间胭脂铺,以需要米粉为原料的胭脂水粉的热销度而言,一个月便需要十来石j-i,ng米。而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多备几石j-i,ng米作为应急之用。
“二十石米,可有?”方莺问。
张鹤想了想,道:“有,只是价钱的话,七百文一石。”
这米价与先前的一样,方莺的承受能力在一贯至一贯五百文之间,却不曾想张鹤给出了如此实惠的价格。她笑道:“难不成张家郎君不知如今抚州的米价如何了?连粗米都已经要一贯五百文一石了,j-i,ng米的价格更是在两三贯,你这整整少了数倍呀!”
“我知道,可加价的是他们,投机的也是他们,我为何要与之同流合污?”
方莺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如果是你们方家的话,我倒是能以六百文一石的价格出售。”
方莺道:“便宜我们便不占了,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若是日后我们还想买你们的清河稻米,能否为我们预留一些呢?”方莺说得很委婉,但张鹤听懂了,若是方家觉得她的米好,以后便想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张鹤也知道她的清河稻每逢丰收,不仅是官府会来买,还有许多别的村子的人也来买,所以往往她对外宣布的都是她已经没有余粮了。
“可以。”张鹤道。
方莺离去之前,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对张鹤笑道:“还有一事未曾谢过张家郎君呢!”
“何事需要言谢的?”
“虽然对张家而言这并不算甚么,可对我而言,这算是让我解了一次恨吧!”方莺微微一笑,见张鹤实在是茫然,才又道,“我听人说,张家近半年多以来与黄家大房四处打压黄家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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