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小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遗,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ài_yè濡得黏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赵同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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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快啊!快用的舌头舔公公的ròu_bàng,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芸柔和赵同周围,催促可怜的芸柔用唇舌舔弄公公的ròu_bàng供他们取悦。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qín_shòu病得不轻,这麽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公公yín_luàn、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yín_luàn的方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少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的丰满rǔ_fáng、残虐yín_dàng的绳缚、公公与俏媳妇的被迫yín_luàn……
每一个剧本都让心髒兴奋到难以负荷,至于真正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麽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爆炸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凄楚的女人身上。
芸柔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赵同火烫的阴睫上找绳结,软嫩的舌片踫及ròu_bàng的刹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听的舒爽呻吟。
芸柔听见公公淫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爸……你别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弄不下去……」
「对……对不起……柔柔……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赵同解释着,却让芸柔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顾廉用君汉威胁芸柔。
芸柔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公公的怒棍上探索,赵同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人柱般的臃肿的身驱,仍随着媳妇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咿咿唔唔」的乱哼,芸柔不敢睁眼看公公的阳物,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索,又哪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顾廉给她的交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媳妇香舌的抚弄下,赵同的肉睫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头,就像超市里用绳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弯弯延延爬满肉柱,guī_tóu是一团盛张的伞菰,呈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马眼里涌满透明的黏液。
这时有人『好心』指引芸柔道︰「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guī_tóu的下面啦!」
「要睁开眼来找,不然永远也弄不开,只会把公公舔到射出来。」又有人邪恶的说。
说话的那个人刚说完,马上就有人回堵他︰「你干嘛说出来啊!人家媳妇跟公公在要好,要帮公公舔出来,被你一说,女生脸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继续弄了啊!」
语毕,那些男人又全都轰笑起来。
芸柔羞恨到玉体颤抖?几度脑海空白差点昏过去,但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也一字一句全进了耳里,她强迫自己睁开眼,果然找到那个十分牢紧的线结就打在公公guī_tóu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头微偏将两片软唇贴上龟颈,柔嫩的舌尖拨弄线结?试图去松开它。
一心想赶快弄松线,好从公公身上离开的芸柔,却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销魂的舌尖去舔弄公公yáng_jù的这个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处,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毫无准备的赵同浑身发颤,口中激动的呻吟。
芸柔却没停止她的动作,柔嫩的舌瓣继续在上面滑动,赵同强烈发抖的说︰「柔……柔柔……啊……那里……那里是……不行……」
芸柔听到公公十分忍耐的呼声,才惊觉唇下的ròu_bàng莫名抖动,而且变得更粗更烫,急忙松开唇舌,慌乱的说︰「爸,你要忍住,千万不行……不能出……」她饱受摧残的柔弱芳心所想的,是万一公公被她舔到shè_jīng就和kǒu_jiāoluàn_lún无异了。
但顾廉岂会这麽轻易饶过她,他冷冷的说︰「含进去!」
芸柔没听懂,转头美眸迷惑的望着他。
「把整条ròu_bàng吞进嘴里弄。」他再一次加强语气说。
「不行!我没答应要这麽做!」芸柔气愤的回答。
顾廉狞笑数声,拿出一条粗的生橡皮筋︰「如果我把这条生橡皮筋套在丈夫的小老二上,先在蛋蛋上绕几圈,再拉到阴睫扭几圈,不晓得要多久时间,他那根尿尿的工具就会永远失去效用?」
「你不能那样做!这样实在太卑鄙了!」芸柔悲哀的哭着说。
「我为什麽不能这样做?反正的舌头也弄不开公公ròu_bàng上的绳结,我再把老公的老二绑死也是约定好的事。除非肯帮公公kǒu_jiāo给我们看,否则这条橡皮筋立刻就能派上用场!」
(kǒu_jiāo……真的要帮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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