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麽美丽粉嫩的xiǎo_xué,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你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顾廉的声音冷冷响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佔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ròu_tǐ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忌的借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双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麽美丽而诱人犯罪的ròu_tǐ,下身的ròu_bàng不知不觉中挺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阴睫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于上的细线给绷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出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yín_luàn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缚起来。」顾廉一声令下,另一名壮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双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咬牙悲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乳时间的涨奶rǔ_fáng,在麻绳的压迫下,就快爆开来,雪白的乳峰下出现澹澹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熟练地拉紧确认,rǔ_fáng因上方被绳圈压挤而变形,嫣红的rǔ_tóu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乳晕的地方布满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芸柔呼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刹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rǔ_tóu!一滴、二滴……
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围绕胸部的绳索连结、拉紧、绑牢!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索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双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rǔ_tóu汨汨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qín_shòu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干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yín_luàn的方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rǔ_fáng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线圈牢牢绑死rǔ_tóu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rǔ_tóu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rǔ_tóu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ròu_gùn,就这麽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縴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把系住她rǔ_tóu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君汉命根上,于肉袋和guī_tóu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他人除了赞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怎麽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顾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rǔ_fáng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双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丑乱到极点。
「赵董,你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灵活的舌头,帮你媳妇把绑在她敏感rǔ_tóu上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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