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家里人人都有一颗,独他没份。他原本想荣登榜首拿到这颗蛋,却不想在第二关就被一个小丫头打败了,现在打架竟也毫无招架之力,他心里气极恨极又羞极,只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下去,永远不要再出来。
钱文同色厉内荏道:“在无界区内,竟敢把我打成重伤,是不是没有把我们九号基地放在眼里?”
蛋圆圆一声冷笑:“九号基地又如何?难不成你来偷袭我,你们老大还得帮你擦屁股?像你这种败类,你老大还会包庇你?”
钱文同脸色一变,大吼道:“不可能,他是……他是……”话到嘴边,终于找回一丝理智,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蛋圆圆一脸鄙夷,无界集团好歹是一个大集团,怎么会出现这种自命不凡的东西?要是今天他的对手是外界的人,他输了赛,跑去暗算人家,到时无界集团的脸都丢干净了。
倒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出于本意还是被人教唆的,他那么相信老大,没准里面有点啥,便又踩了一脚:“这是你自己的意思呢还是你老大的意思?”
钱文同气急之下都没有开口,现在更不愿开口了,只是恨声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蛋圆圆冷笑道,“我等着。”也懒得再踩他,拿着棒球棍离开,这可是他打人的重要证据。钱文同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感觉被人放开了,一跃而起,见蛋圆圆背对着他离开,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飞腿重重地踢向蛋圆圆的后背。
蛋圆圆早就猜到他不会善罢甘休,刚要躲,却发现她刚好走到小桥上,两边都是水。她踮着脚往细细的岸一靠,躲开袭击。
下一秒,噗通的一声,蛋圆圆跌进了水中。偷袭她的钱文同控制不住势头,也跌了下去。水不深,蛋圆圆一边屁股先着地,疼得她半天回不了神,好在没摔在喷泉孔上,不然已经成了筛子。
蛋圆圆在水里狠踹了钱文同两脚,从水的另一边爬起来。
棒球棍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她也没有心情找,附近的保安纷纷冲过来,她浑身湿漉漉的,被冬天的寒风一吹,冻得浑身哆嗦,见到保安后,扔下一句,“走到桥上崴了脚,跌进去的。”就急匆匆奔回酒店。
冬天里,水冰凉入骨。
回到酒店后,蛋圆圆泡了半个小时热水,等身子暖透了,才穿衣服起来,肩膀那里青了一块,钱文同最后那一脚她没完全避开,被热水一泡,看起来怵目惊心。
她稍微碰一碰,就疼得直吸气。
钱文同下手真够狠。
另外一处伤在膝盖,是跌进水池时磕的。
她困得要命,脱干了头发就倒在床上,决定起床再理会。
朦胧之中,她感觉到一股平和的精神力笼罩着她,胖乎乎的团团躺在她的身旁,用手帮她揉乌青的肩膀。
他的样子很安详,安静地睡着的样子,有一份独特的恬静。
相比上一次见面,他又长大了不少,看起来已经快三岁了。
难不成过几年他真的会比她还大?算了,纠结这种问题没有意义。蛋圆圆无声地笑了笑,收回思绪,合上眼睛。
只听得一阵轻悠的钢琴声,空旷辽远,烟波浩渺,似乎又从云海之巅传来,又似乎在耳边萦绕,丝丝缕缕轻柔曼妙,有什么烦扰都点点滤净。
她迷迷糊糊地问:“是你在弹琴吗?”
团团用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胡乱捏着她的脸,权当报复,“嗯……精神力弹的。”
第二天清晨蛋圆圆起来后发现视讯里有十八个未接来讯。庞黑子、奥库和小东都打过,另外还有郑醇和几个不认识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
蛋圆圆看了一眼时间,才清晨六点,便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只是给庞黑子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开始每天必做的功课,练拳和弹琴。
一首曲子刚刚弹完,庞黑子就来了讯,劈头就问道:“小黑脸,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蛋圆圆奇道:“什么怎么回事?”
庞黑子道:“就是昨晚你揍了钱文同的事。钱文同告你揍他,并且把他推到水里,要求集团开除你。”
蛋圆圆一下子跳起来:“你说什么?我打他?”
庞黑子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到咖啡厅我们谈一谈。”
蛋圆圆急道:“行,我马上过去。他是拿什么作为我打他的证据?”
庞黑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钱文同把事情闹大了,对他们很不利。他轻咳了一声,道:“他手里有一个监控录像,我看过了,很像你在打他,已经交给集团法务了。他另外还给了一份伤残证明,肋骨断了两根。我发给你,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来跟我说。”
蛋圆圆皱起了眉头,她对自己下手的力道很有信心,那么点力气就能断两根肋骨,除非他是纸糊的。再说,他跌下湖时应该是屁股先下,也不可能摔断肋骨。
钱文同会狠到为了扳倒她自己打断两根肋骨?
蛋圆圆接收了庞黑子发过来的录像,愈发气结。监控录像中她是正面,钱文同背面。起初钱文同躲在花丛中,是她先向花丛发出了攻击,看起来倒像是她的不对。
后面则全部是她单方面虐钱文同。
蛋圆圆气乐了,人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也是醉了。
钱文同,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可别怪她!
第059章睚眦必报
蛋圆圆一路跑到咖啡厅,只见郑醇坐在咖啡厅的露天雅座上,身后是极蓝极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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