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御止不住点头,有些崇拜的看向叶紫容,对于她的临场发挥,相当佩服。
她因为叶筱薇刚才的话,而有些不知所措,这完全与原先设计的场景不符合,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想关键时刻还是叶紫容站得住脚,也将她心里的慌乱,暂时消退。
明德帝再次沉默不语,只用探寻的目光看向叶筱薇,意思再明白不过,让她也一并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这个写着皇贵君生辰八字的人偶,确实是从凤宁宫找出来的,即便明知是诬蔑,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搜出来的东西,就算她说是陷害来的,又有谁会相信?
如今唯一的办法是,在这些所谓的铁证面前,找出破绽,能推翻这些证据的更有利证据,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
可是,那些更有力的证据去哪找?
她就算再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找出能够推翻的证据来。
怎么办?
☆、046大结局
当目光投向那人偶时,眼睛不由大亮,从梅香手中拿过那个人偶,手指搓了搓人偶的布料。
“如果没猜错,这个布料该是上次西域进贡的上等天蚕丝所制造!”
明德帝闻言,连忙站起来,也不顾帝王的身份,亲自走到叶筱薇跟前,拿过她手中的人偶,仔细看了一会,还用手摸了摸,不由点头。
“确实,这是西域进贡的天蚕丝!”
“那母皇可还记得,当初将这几匹天蚕丝制造的布匹送给了谁人?”
明德帝略一思忖,却是皱了皱眉,凌厉的眸光直接扫向跪着的叶紫御,叶紫御被明德帝这突如其来的的目光给震慑的大气都不敢出。
隐隐觉得事情越来越不按照当初的发展进行,并且好像矛头似乎改变了方向,再怎么笨的人,空气中流动的隐隐危险的气息,还是被她察觉到了。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明德帝接下来的话,便让她不由心惊胆颤不已。
“当初西域使者送来这种天蚕丝的时候,恰是皇贵君生辰,因此布相当稀有,只有一匹,朕便作为生日礼物,做了个顺水人情,将布匹派人送给了皇贵君…”
说罢,她将手中的人偶往地上重重一扔,直接丢到了叶紫御眼前,叶紫御随着人偶的落地,仿佛感到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一并掉在了地上。
还没你来得急喘口气,就听见明德帝大声呵斥道:
“大公主,你告诉朕,为何朕赐给你父君的天蚕丝布匹,会做出人偶,而且还出现在帝后的寝宫?莫非是帝后偷了皇贵君的布匹,再做成人偶的不成?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麻烦?”
叶紫御心中着急不已,拿眼去看一旁的叶紫容,如今叶紫容也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管她,正在给自己思量对策。
“儿臣…儿臣不知!”
“放肆!你是不知,还是故意隐瞒事实,你可知欺君罔上,那可是大罪,就算你是大公主,也不能如此!”
叶紫御本就跪在地上,如今见明德帝发火,吓得浑身一抖,慌忙趴在地上。
“母皇,儿臣哪敢啊,母皇明鉴啊!”
“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有半句谎言,休怪朕不念骨肉亲情!”
如今事已至此,叶紫御就算不想说,也不得不说了。
“母皇,事情是这样的…”
叶紫御声泪俱下,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越说到后面,哭得越凶,头不住的往地上猛磕,额头都磕肿了,血红一片,也不觉得疼,仍旧一个劲在磕,企图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让明德帝心软,原谅她。
明德帝不耐烦道:“来人啊,去将皇贵君苍渊,给本宫带来!”
叶紫御全身的力气像突然间被抽掉了似的,浑身瘫软无力的瘫坐在一旁。
叶筱薇满脸微笑的走到叶紫容跟前,冲着她笑得极为温柔,随即她从梅兰手中拿个拿个装了花生的紫颤木盒子。
“母皇,这个紫颤木盒,可是上月你送给父君的礼物?”明德帝闻言将视线投向她手里的盒子,眯了眯眼,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锐利的眸光扫向叶紫容:“老三,你怎么说!”
叶紫容再怎么有心机,再怎么厉害,她也不过是个才十二岁的小孩子,这种时候,自然不能真正做到临危不乱。
额头上冷汗大颗大颗的冒出来,怎么办,她该怎么圆这个谎?
此时,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一个蓝色身影从门外蹿了进来,刚进来,便直直跪在地上。
李长喜哽咽不止的声音响起:“皇上!都怪臣伺教育无方,才会惹出如此大的乱子,千错万错,皆是臣伺的错,还望皇上责罚!”
明德帝厉声道:“你教女无方,纵容她以下犯上,更是心术不正,设计恶意陷害帝后,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长大了那还得了!”
李长喜道:“是!千错万错,皆是臣伺的错,请皇上看在三公主还年幼的份上,将一切罪责,都降到臣伺身上!”
明德帝怒道:“你有错,而且是大大的错,但,如果不惩罚老三,她将来只会变本加厉,所幸太女聪明机智,智慧过人,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老三年纪虽小,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还有你李贵君,教女无方,让其险些酿成大错,老三会做出今日这样的事情,你这个父君难辞其咎!传朕口谕,三公主叶紫容心狠手辣,以下犯上,设计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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