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七皇子和八皇子的太监,还有两位柳公子的书童和崔公子的书童……就他们。”
被点名的太监书童们听完,见到主子都不敢吭声,他们也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就他们五人?”李清瑟问。
“就他们五人。”小朱子点点头回答,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感动,有激动,有高兴,有委屈,唯独没有害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傻公主竟然能为奴才们挑起大梁了,有公主支撑,没由来的安全感。
李清瑟看了下太子等三人,心中有数,应该是那三人曾警告过自己太监别招惹自己,还有一人没参与,正是她身旁的便宜家教——赵灵修。
赵灵修从始自终皆在一旁,不参与对自己的嘲笑,也不表示要维护自己,他的立场很简单直白——独善其身。李清瑟突然对这个清高的便宜家教有了好感,就连他身边那同样小清高的书童也另眼相看。
“好,既然如此,这五个奴才,本宫便带回去使唤使唤,没办法,舒云宫就一个奴才,他伤了也不能让本宫自己干活不是?”李清瑟一耸肩,抓起小朱子便准备走。
“五公主请留步。”清朗磁性的嗓音不急不缓发出。
李清瑟回首,原来是那绝美的精致公子。一挑眉头,这货刚刚对她放美男计,难道还没放够?
“想必五公主还不知在下是谁,在家名叫崔茗寒,家父崔永泰为当朝丞相……”
李清瑟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怎么的,你想和本宫拼爹?你爹是丞相,本宫的爹是皇帝,你猜是你爹大还是本宫爹大?”
崔茗寒一身冷汗,马上摇头,“不不不,公主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单纯想介绍下自己罢了,刚刚公主答应了在下的赔罪宴,这奴才的事就……”
“赔罪宴是针对你们的,你们刚刚莫名其妙嘲笑本宫,关这些奴才什么事?”李清瑟立刻打断他,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哦对了,本宫十分费解,七八皇子是小孩也就算了,你们三人,你们以前见过本宫吗?你们和本宫打过交道吗?”
伸手指着对面三人。
崔茗寒因为碰了钉子,现在不敢怎样,微微摇了摇头,“今日是在下初睹公主芳容。”
李清瑟没理他,“你们两人呢?”她问柳氏兄弟。
柳氏兄弟也摇头,“之前没见过公主。”
“靠!你们都没见过本宫,本宫也没得罪你们,你们为毛上来就不阴不阳的嘲笑?我说,你们懂什么叫人云亦云吗?听说本宫是傻子你们便来嘲笑,看到本宫强硬你们便承认错,这叫墙头草随风倒你们懂吗?堂堂大男人连自己的主见都没有!?你们今天在尚书房学习,明天可能就是前殿的重臣,大鹏国未来的顶梁柱,你们这样连大义与小节都不懂的人,怎么他妈的当官?”
尚书房所有人皆震惊,这公主不傻了,随口说出带脏字的话却字字在理,令他们一群男人自相形愧。
赵灵修之前一直懒得搭理众人,爷爷让他教导公主习字,他便教,教会了便回府,仅此而已,但此刻听到公主言语,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他从不与那三人相交好。他不说,却不代表他不知。崔茗寒依附太子,柳氏兄弟是二皇子的人,还未成人便学会了拉帮结派,赵灵修从来看不上这些人。他从来都以为万人皆醉我独醒,却没想到,公主朴实无修辞的一段话便说出了其中道理,此刻他,十分震惊!
“好了,本宫想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五个奴才我要带走,谁敢拦,今天我们就从尚书房闹到御书房。反正我就是一娘们,过几天父皇把我嫁出去就是了,但你们在父皇心中的印象……可就难说喽~”李清瑟冷笑,半威胁,那五个人面色一会白一会红,不敢吭声。
疯子最可怕!
比那三尊神更可怕的是什么?自然是他们的老子——皇上!
若是这事闹过去,他们的前途算是废了。她疯,他们可不疯。
五名奴才也不傻,知道了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只希望五公主别要了他们小命。
李清瑟一把拉住小朱子脖领子便向外走,一边走一边丢下一句话。“放心吧,本宫不是私自动刑的人,只是让他们去干活,仅此而已。”
赵灵修突然微微一笑,将手上的书本合上,交给自己的书童,站起身来顺便优雅整理了下袍子下摆,也跟着李清瑟而去。虽谈不上好感,却觉得教授她习字也不算厌恶,此时他倒是十分好奇公主能怎么惩治那五名恶奴。
舒云宫。
小朱子已经换上了新袍子,将脸洗了干净,涂抹了一些药,站在书案一旁。
舒云宫因是女子宫殿,无书房,李清瑟便临时将厅堂旁的一个偏室改为书房,赵灵修的书童荣杰正在悉心磨墨,纸张已经摊开,赵灵修带着李清瑟认字,后者十分认真,甚至可以说是如饥似渴地学习,那种学习的热忱,就连以好学著称的赵灵修也要感慨。
学的人学的卖力,教的人更是尽职尽责。不一会,二十个字便已经教授完毕。
赵灵修觉得大开眼界,因为公主是初学者,而这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认得二十个十分繁琐的字就算是神童也十分吃力,而公主却已经一一记住。他曾怀疑过公主敷衍,随便抽出几个文字小考,没想到公主不光对答如流,还能将他刚刚随口说出的出处一一道出。赵灵修不由得对公主更加另眼相看。
其实这些字与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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