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但惊讶归惊讶,却一直调息未停,若是内力无法恢复,他便不能用缩骨功,早晚危险!
清瑟又想了一想,而后回身将床帐撂下,推开房门,想冲散那屋内的血腥。但这血腥哪是说散就散?她灵机一动,跑到梳妆台,在匣子中将东倾月几乎不用的浓香胭脂翻了出来,如仙女散花似的散在屋子里。那偌大的盒子,顷刻间便散了个底朝天。
“咳咳……咳咳。”清瑟将盒子扔回匣子忍不住咳嗽,粉尘啊!再名贵的香粉也是粉尘!
将这一切做完还未等休息,便隐隐听见远方有躁动。这躁动惊了李清瑟后背整整一层冷汗,若是自己动作再慢点,或者他们的行动快一些,定然堵了个正道。
赶忙熄了灯,将窗子关上,踢掉鞋子钻入床帐内。帐内漆黑,她不到他的身影。“能说话吗?好些了吗?如果调息不能说话就别回答。”她轻声问。
东倾月不得不赞叹李清瑟的细心,竟将任何事都想了妥当,此时调息无法说话。
躁动声越来越大,搜人的大内侍卫们也越来越近,终于,他们搜到静宁宫。在偏室睡的小朱子赶忙跑出来,答了来者的几句话,那群人便来到主屋房前。
“启禀静妃娘娘,下官是御书房暗卫首领随风,宫内突现有刺客,皇上有令搜查后宫,以防各位娘娘们危险。”声音在门外响起。
李清瑟一愣,随风?那个三十多岁的冷漠暗卫?他不是在御书房吗?难道……静妃去御书房找凤珠?回头她得好好问问,但现在得应付这些人。“本宫是五公主,静妃娘娘病了折腾刚睡下,不方便打扰。”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疯狂脱衣服,因为她知道,对方绝对不能因为一句话放弃搜,接下来肯定闯进来。
果然。
“五公主,皇命难为,恕难从命,下官冒犯了。”说完,便重重一掌将那门闩隔着厚重门板击碎,门扉大开。一群人举着火把拿着灯笼直接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清瑟逼着传内力的御书房暗卫首领,随风。
“大人,有血腥味。”身后立刻有人启禀。
随风危险地眯眼,“下官不敢过问公主为何不在舒云宫而在静宁宫,但这血腥该如何解释?请公主露面一答。”
李清瑟在床帐中,没人敢去撩公主的床帐。
这哪是不敢过问?而是拐弯抹角的过问!清瑟觉得好笑,这古人就算是武夫都会饶了圈的说话。
清瑟两只手抓着床帐帘子,将一颗小脑袋探了出去,随之出去的还有裸露的香肩,那滑若凝脂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但,此时这些侍卫哪敢多看!?这是堂堂公主,若是被他们看了去,轻则挖眼,重则砍头。
随风连同侍卫们皆转过身去,“公主,请您穿好衣服说下,这屋里的血腥该如何解释?”
李清瑟使劲用鼻尖闻了闻,除了那呛人的脂粉味哪来的血腥?但她没闻到不代表别人不能,这群武功高强的人都是变态!“本宫刚刚不是说了,静妃病了,所以我来照料吗?静妃刚刚折腾完现在才睡下,你们忍心打扰吗?就算静妃不受宠,却也是妃位,相当于从二品,你们这叫以下犯上。”
随风根本无视她的威胁,“请公主解释,这血腥味何来?”
靠,李清瑟暗中对随风竖起中指,“随风大叔,这个……说出来不方便。”
“请公主有话直说,我等好回去复皇命。”
“好吧,随风大叔啊,您成亲了吗?”清瑟笑嘻嘻的问。
这公主绝对是个刺头,随风心中暗想,就是不知这公主又要耍什么花样!但无论怎样,今天他都非搜不可,皇上之令哪能疏忽。“请公主别问这些闲杂问题,皇令在身,公主见谅。”
“随风大叔您听我说,您要是没成亲,我这说出来您也不懂啊。”清瑟的美眸中闪过戏弄人的狡黠。
随风皱眉,“公主您有话直说。”
“咳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清瑟在心中哀叹。“屋里有血腥味的原因是正是静妃病了,至于病了,不知随风大叔可知,什么叫葵水?”
随风一愣,葵水?这个他知道,“下官知晓,但这和病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大叔,说了您也不懂嘛,你以为女子来葵水十分舒服?很疼的,疼得满床打滚,满身冷汗,真的真的,不光静妃如此,我也这样,每个月来葵水都要活活扒一层皮。”
随风有些尴尬,这种秘事,公主怎么说得如此坦荡?
“随风大叔如果您不信,您就照着自己身下,就会阴穴那地方捅上一刀试试,那血呀,哗哗的流啊,很疼的!”那小脸儿无辜,面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在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随风一愣,俊面羞红,别说是随风,就是一同的侍卫也是弄了大红脸,只不过身边的太监们面色白了又白,因为那种疼,他们受过,他们知道。
随风无奈,“请公主体谅下官的难处,早些搜完,也早些让静妃娘娘休息。”
清瑟心中早知如此,她这样胡搅蛮缠也是为了能尽量拖延时间。“大叔啊,本宫体谅您,您也体谅本宫啊,别说本宫脱衣服了,静妃也脱了,现在真不方便。”
随风点了下头,就在清瑟准备狂的同时,丢出一句话,“那好,下官这就去找宫中嬷嬷来搜总可以了。”说着,便转身而去。
李清瑟放下帐帘,将小脑袋收了回来,将薄被抱住遮住自己赤裸的上神,无奈叹气,静妃啊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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