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有分出输赢,但比起方晚,她总好像多挨了几下!
“那个贱人,好像在最后我被她经纪人拉开的时候,还趁机又多踢了我几下!卧槽!气死奶奶我了!”
田家温愤愤地自言自语,她感到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起:少打了!我居然输了!
她愤恨的转身怒视着片场的方向,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脸颊的伤口,凉飕飕的,还仍旧渗着血丝……
如果不是已经走远不能再回去,就算是被拍下来、再挂到网上被扒皮人肉,她也是一定会把那几脚补回来的!
?
☆、第11章
? 在一片狼藉的画室中,许阁看见田嘉温把阴冷的目光,缓缓转向了挂在正中央的那幅《艳阳下》。
难道她要……不可以,不可以!
眼看田嘉温已经抬起了生猛的右脚。
“☆●大喊着,飞身扑向田嘉温,并一把抱住了她。
两个人猛地抱作一团,又由于惯性齐齐滚倒在了地板上。
田嘉温在许阁画室里,看到方晚肖像后升腾起的无名怒火,此刻消失殆尽。
她有点没弄明白现在的状况,只是呆愣愣地保持着跌倒的姿势趴在许阁身上,看着对面许阁放大的脸。
然后她呆愣愣地开口:“你,你刚刚说什么?”
就在10分钟前,田嘉温来到了许阁的画室。
许阁给她开门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一直举着化妆镜在整理发型——和方晚撕了一架后,这造型实在有些不能见人。
她还从化妆包里拿出了遮瑕膏,试图住掩盖脸上的伤口……
但即使这样,许阁看见她时的表情,也明显是吃了一惊。
田嘉温对他僵硬地笑了笑,以表示友好。
许阁的画室不大,舒适简洁,又因为设计感强而显得格外大气,和他本身给人的感觉有点像。
田嘉温即使心里还因为方晚的事上着火,面上也仍是挂着乐呵呵的笑,跟着许阁参观了一圈他的画室。
她本来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了画就直接走人的。
她发誓,这真的真的是真的。
只是还没走几步,便看到了许阁摊开的画架上放着的,这幅还没有完稿的女人肖像。
虽然还没有完稿,但田嘉温也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方晚的肖像画。
本就还未平息的怒火,一下子便重又燃烧起来。
果不其然,只许阁还真的和方晚有一腿!
田嘉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怪不得那天她觉得《艳阳下》里,那站在金门大桥上的女生有点眼熟。当时还因为那件一模一样的衣服,便傻不拉叽地以为那是她自己……
现在田嘉温明白了,那画上的女的是方晚!
虽然她不记得那衣服方晚到底有没有,但他们还在南加州的时候,两人曾经咋咋呼呼地买过很多次闺密装,以宣示她们可歌可泣的“友情”。
这画,画得是方晚,她却还要买下来,只为了在方晚面前扬眉吐气,守护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
真是自作聪明弄巧成拙。
她在画展那天硬要买下这画的时候,方晚在暗地里嘲笑她该嘲笑成了什么样。
还有这许阁。
他当时突然改变主意,说要把画卖给自己的时候,田嘉温就觉得莫名其妙……现在终于全搞懂了。
敢情这家伙帮着方晚逗她呢!
奶奶个熊的!田嘉温在他车上反复确认,并威胁他不能改变主意的时候,他肯定也是笑惨了!
刚想到这里,那个醉酒后的吻又不合时宜地飘进田嘉温的思绪。特码的,不可饶恕!简直罪无可恕!
戏耍她,还玩弄她!重点是,她居然还撒比兮兮地,差点就有了那么点心潮澎湃的意思!
一瞬间,所有的怨怼涌上心头,田嘉温再也忍不住,抬脚便踹翻了许阁的画架。
许阁原本还纳闷着田嘉温的反常,“叮铃咣啷”一阵响动后,他转身便看到田嘉温摆着李小龙的经典姿势,并用一种类似于愤世骇俗的复杂目光盯着他。
“你,你要干什么?”
没等他说完,田嘉温便弯腰拾起了地上的画,转眼撕得粉碎。
眼看她就要把目标瞄准在《艳阳下》,许阁情急之下飚出了那一段乱码——许阁的妈妈是乌克兰美人,那是乌克兰语“不可以”的意思。
“☆●大喊着,扑过去抱住田嘉温,两人便一齐摔倒在了地上。
两人的距离特别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田嘉温刚刚还在发飙,现在却也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你说的是什么?”她在转移注意力,她好奇的当然不是这个。
许阁完全不看她,双眼盯着天花板炯炯有神。他感到田嘉温两只手都极其不老实地撑在他的胸口,并且一点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摊开礼仪手放在脑袋两侧,许阁顺了一口气:“……我说不要踢。”
那是哪国话?田嘉温刚想这么问出口,便听到许阁说:
“你可以先起来……有些重。”
田嘉温翻个白眼,咕溜溜爬起来:
“你才重。”
许阁也从地上站起来,看也没看田嘉温一眼,只是把因为被她碰到,而有些歪的画重新挂正了。
方才转过身,田嘉温感觉到他好像有些隐忍的怒气。
你气什么?气我差点砸了你女盆友的画像吗?呵!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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