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种新的方式对她施与折磨,惊惧之下,她的叫声是慌是乱,是刺耳的凄厉:“放开我!不要碰我!!滚开!你滚开!!”
她要被强暴了,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她顾不得什麽後果,她还有更难听的骂词没有出口。只是,当看到那双红色眼睛里的兴味讥哂徐徐消散,很快,寒冽煞气重重的覆盖上来,她心中警铃大响:她似乎……触怒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一个怔仲。
“唔!”
大手忽然发力,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腿根断裂般的痛楚令她难忍痛呼:“你……啊!!”
他收回一只手,衣衫簌簌只是片刻,再度贴近的同时,火热昂扬倏地刺入了曝露在外的花穴。
没有前戏,花唇被直接的顶开,干涩的花径被硬生生的侵犯。她的尖叫挤在喉间,黑眸瞪得大大,痛苦抑或扭曲,在她脸上全数凝固。
心跳声,在耳里扩大冲击,噗咚或者嗡嗡,除此之外,她什麽也听不到了。她张著嘴,呼吸这样的缓慢,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停滞。体内戳著一把利刃,未及深处,它以一种刻骨的速度慢慢的抽离,她的心魂随之被扯出,当它狠狠的冲入之时,也将她撞了个粉碎。
“呜啊……不……”
这是她的声音吗?她以为她已发不出声了。
高大的身形压迫著她,红眸里的晦暗将她笼罩,点点快意是因情欲还是因她的痛苦?他俯脸下来,嘴上翕动,几乎触到了她的唇。
“拒绝或是言不,你并无资格。我这般如此,你又能如何?”
低沈的嗓音萦绕出她的战栗,那股淡淡的冷香飘在鼻前,令她几欲作呕。
是因为弱小吗?所以她从来就无法反抗。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即便再痛再绝望,她只能忍受却是逃离不开,忍受爸爸大哥一次又一次的强迫,逃离不开生不如死的一天天……他说的没错啊……她能如何?不甘能如何?再屈辱,她又能怎麽样??
她觉得有些好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与近处一双红眸对视,视线模糊,有什麽脱出眼角滑落下脸颊,她仍是撑著不眨眼。身体不能动,还有一张嘴可以动,他控制不了。
“你这个混蛋……流氓……你算什麽冥王?只会强暴女人吗??你就是个变态,疯子,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他阴晴不定的盯著她。
“新鲜吧?混蛋变态是什麽意思需不需要我解释给你听?”泄愤一般,她的声音哑了,但她说得畅快。哪怕他的东西还杵在她身体里,随著她的发笑,牵扯出了疼痛。
面前的女子一边在哭一边在笑,黑眸湿润迷离却矛盾的有光透出,熠熠闪烁。这般狼狈的身姿,他已清晰嗅到绝望的味道,意外的是,她居然振奋起了精神,顺溜无比的骂他。
就算未完全听懂,也知道她在出言不逊。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看来,道她胆子颇大还是言不符实了。
这令他极不豫。但凡惹他不高兴的,下场是不用说的。兴起凌虐的同时,还有一股别样情绪滋生出来。此时,他不欲细辨不欲多加理会,邪肆的勾了勾嘴角,展露开一抹阴森的笑:“你尚未得到教训,是麽?”
什麽样的教训,刘寄奴马上就知道了。她的畅快没有持续多久,体内的利刃开始动作,静止宣告结束,一场饕鬄盛宴就此拉开了序幕。
“呜嗯……变态……嗯……疯子……”她咬牙切齿,极力想将注意力从腿间引开。
可他不让她如愿。
他持著利刃,用力的退出用力的挺进,像要在她身体里强硬的凿出一条道来。花穴被迫撑开,吃力的吞下肿胀的ròu_bàng,逼得她额角背後立时沁出了冷汗。
她能忍的,她曾经历过的打击何止於此,那个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弃了她,而这只是ròu_tǐ的折磨,她能忍的。
利刃变了节凑,极其缓慢的撤退再极其缓慢的钻入,她颤巍巍的抽著气,以为暂时能得以喘息,没想面前的红眸诡异的一闪,利刃猛的一冲到底,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得窒息。
他在津津有味的逗弄,她成了他爪下的猎物,反抗不得,挣扎不得。他瞄准了她的弱点,时快时慢,这一刻厮磨,下一刻横冲直撞,没有规律,节奏紊乱,她这一刻喘息,下一刻闷哼,措手不及,无法抵御。
花穴在剧烈的收缩,夹咬得ròu_bàng紧紧,为它增添舒爽。重复的捣弄,疼到她麻木,渐渐的,她感觉到下体有了湿润,更叫她心慌的是,生殖器官的摩擦相贴,丝丝热气从中升腾盘旋,血液在一点点的加速流动,疼痛,麻木逐渐发生了异样。
闻到鼻前的冷冷暗香,突然没了不适。有一种味道,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正从下身接连处贯入的是什麽?
为之渴望的,为之满足的,暖洋洋的充溢至了胸口。
(11鲜币)38.“交锋”(四)限
她这是怎麽了??
自身的不对劲,刘寄奴敏锐的察觉到。
无关什麽怪法的牵制,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随著腿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难忍颤抖。因为疼痛麻木转化成了酸慰,因为酸慰中衍生出了丝丝快感,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湿润不断泛出,控制不住穴肉的收缩,含咬蠕动,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不知不觉,她已停止了流泪,脸颊升上潮红,她甚至能感觉到呼吸的热烫。
怎麽了?
答案已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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