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涌出,他痛苦的喘息几下,闷哼过後身子一歪,重重的倒下。
牢里瞬间回复安静。惊恐莫名的看著晕死过去的苍木,阿魏脚下定住,一时动弹不得。冥王杗肖往苍木那扫去一眼,仿佛是若有所思,很快,他的注意力转到阿魏身上:“受了哪方指使,她不愿说。你呢?”
阿魏一脸呆呆怔怔,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
“好。”杗肖了然的颌首:“那便省去无用的。你叫她小姐,你听命与她?”
他的语气和缓,似乎还带了几分轻松,阿魏尚未回神,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一下下的轻敲,薄唇开合,低沈的嗓音里浮动著点点冷然:“来者是客,给我好生招待。”
侍卫接收到了眼色,明白了王的命令。他们围住阿魏,大手伸往她的领口。“撕拉”,薄薄的衣料被扯破,白色中衣随即露出。“啊!!”阿魏一个大抖,这时终於清醒。
黑色眼珠定定的,刘寄奴盯著地上的苍木,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麽。听到声响,她迟缓的移动起视线,不远处的阿魏,外衫成了破布,中衣已被撕开,鹅黄色的肚兜亮晃得刺目。
阿魏在拼命的挣扎,凄厉的尖叫:“你们要作什麽?!放开我!!住手!!”
男子的声音懒懒的响起:“她为你著急紧张,但不知你是否亦如此?”
她对上那片深黯血色,瞳孔急剧收缩。
他问的闲适:“想好了麽?”
裸露在外的肌肤,侍卫们放肆打量,两团贲起的形状一览无余,侍卫迫不及待的捏上一只胸乳,大力的揉搓。
阿魏又是害怕又是羞愤:“滚开!!别碰我!!滚……唔!!”叫喊声戈然而止,因为一个耳光凶狠的扇来,她一个闷喘,不忘继续奋力挣动,於是耳光接连落下,令她眼前好一阵发花。
肚兜被轻而易举的拉下,她的上半身已然赤裸,胸前覆著几只手,毫不怜惜的又抓又捏,不光如此,下半身裙子的系带已有了松动,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还有一只手挑起了裙子下摆,直接摸上了她的亵裤。
她带著镣铐,嘴角肿了,嘴巴里面血肉模糊。嘴上疼,身上疼,即便恐惧到了极点,屈辱到了极点,不堪到了极点,反抗之力这样的微弱,怎麽也躲不开,逃不掉。
“不要……不要碰我……住手……呜……救我……小姐……救我……”
破碎的,绝望的,嘶哑的哀鸣冲击著刘寄奴的耳膜。她脑里轰轰,因眼前这一幕,她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颤抖。拼尽所有力气,她的声音同样是嘶哑得不行:“放开她……别碰她!”
“想好了?”手指停止叩击,杗肖坐直了身。侍卫们一致退开站好,失了桎梏,阿魏软软的滑落瘫下,双手捂著胸口,抖缩成了一团。
刘寄奴急促的喘息,头晕目眩,一阵抽痛一阵憋闷,痛得她透不过气,闷得她快要窒息。
“不是?那麽……”眼帘掀起,暗红色的眸牢牢锁住正前方的女子,“你要代替她?”
侍卫们犹豫著正要迈步,他们的王满含兴味的打断:“娑罗,你去。”
青色的瞳眸,平静无波。身为冥王的近卫,王的命令就是一切。他敬畏,他服从,没有一点质疑。生生死死,他毫不犹豫。
“是。”短暂的停顿,娑罗举步走了过去。
那是一张苍白至极的脸,要说陌生,似乎不全尽然。
他跟著她走在冥宫中,暗里窥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模样,他记得甚清楚。
此时此刻,她的发丝凌乱,衣衫深深浅浅被血染了个通透。尖小的下巴,巴掌大的脸,上面有汗水有血迹,当然,还有道道的鞭痕。
他受过不少赏赐,对於赏赐他是感激,但赏赐的内容,其实他并不看重。他记得收起的一堆物件中,有一块黑色的宝石,像极了面前这双眼睛。
这双眼里的光彩,有时似像沈思,有时似在苦恼,有时疑惑,有时警惕。眼下,仿佛是宝石蒙上了尘,它正对著自己,火光下折射出几分茫然,几分灰败,几分无措,几分惊骇。
她被鞭打至昏厥,再被鞭打到醒来,她的同伴一个倒下,一个被辱。他觉得奇怪,她明明吃足了苦头,明明是怕极,为什麽即便怕极,在王面前,她的眼中却没有臣服?
难道是忠心如此,所以不屈不折?无论她怀著什麽目的,在他看来,她的办事能力不过尔尔,她究竟是哪方的手下?他真的有些好奇了。
刘寄奴看著男子越走越近,他一身黑衣从头到脚包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青色的眼睛,是无浑浊的浅淡。
距离缩短,他与她之间只相隔半步。
然後,她看著他动起手臂,缠著黑布的大手缓缓的,缓缓的伸向自己的胸口。
透过动作空隙,她与一双暗红眼眸视线相交。血一般的颜色,浓稠的,深重的。一点泪痣勾勒出了邪肆与诡谲,忽明忽暗,倨傲残酷。
32.水深火热(二)
破布般的外衫被拨开,染血的中衣被挑开,绽裂的伤口被牵动引发了钻心的痛楚,可刘寄奴僵硬著浑然不觉,她不断哑声重复著喃喃:“不……不要……不要……”
她只想缩起来躲起来,可是双手双脚被锁住,她哪里也不能去,动都动不了。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即便眼睛对著眼睛,她却不能确定他是否在看她,面前一个活生生的她。
退无可退,她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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