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杯。
“小姐??”阿魏脸上是满满的担忧。
刘寄奴摇了摇头:“有点小差错,不过已经没什麽了。冥王宫不能久留,尽快找到信石,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阿魏重重的点头:“是,小姐。一找到信石我们就立刻回去。”说到这里,她脸上的担忧更重,“这些时日我们没少花功夫,可还是不知信石的下落。打听也打听不出来,总不能直接去问冥王……小姐,这要怎麽办呢?”
刘寄奴默默思索了一阵:“冥王带著个腰佩,它的样子像一块石头,阿魏,你应该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腰佩?”阿魏转了转眼珠,“那块灰不溜秋的石头?我记得的。我还想呢,好歹他是冥王啊,不至於那麽寒碜吧?那麽丑的一块石头他也好意思带在身上……小姐,你提这个作什麽?那石头怎麽啦?”
“你也觉得它丑了,既然它丑而且没什麽特别,那冥王为什麽要贴身带著?”
见对方定定的看著自己,似乎意有所指,阿魏皱著眉认真思考,灵光突的一闪:“难不成……小姐的意思是……??”
刘寄奴表情严肃。
阿魏收了口,开始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信石……信石……石?……石头?!”两样东西联系在一块儿,越想越觉得颇有道理,越琢磨越觉得靠谱,阿魏在了悟的同时,语气随即有了凝重,“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可就难办了啊……”
“我知道。”刘寄奴无力的叹气,“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冥王的随身物,哪能随随便便拿到手的……”
如果去偷,不光要找到机会还要不被发现……他是冥王啊,又不是傻子,不发现,可能吗?
阿魏心思一动,有了计划:“不然……等仔细看过佩饰的样子,随便拿个东西变成一模一样的,再趁进内室的时候‘偷梁换柱’?”
“变?”刘寄奴睁大眼睛看她,“我不会变。你会吗?”
“我?我没试过……”阿魏心虚的呐呐,“应该……行的吧……”
“万一被当场识破了怎麽办?还是不要冒险了。”阿魏的计划被刘寄奴否定掉。
房里两女子皆不作声了,愁眉苦脸了半晌,阿魏犹豫著开口:“小姐,要不要先去找二愣子?把眼下的情况与二愣子说一说,我们三个一起,届时,总能商量出个办法的。”
闻言,刘寄奴怔了怔。
“嗯……也好。”她的目光一闪,“不管猜对猜错,无论如何,也算有了进展。你说的对,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一起商量,总能想出办法的。”
安慰对方或是在劝服自己,刘寄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喃喃开合的唇间。
(13鲜币)28.一个刺客
苍木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要找机会碰面也是急不得。
之後的些天,冥王频频驾临拂倚阁。
这般举动宣示出了宠爱,对宫里的女人们来说,冥王的宠爱代表了无上的荣耀。娃儿每日春风满面,无时无刻不在笑,神采奕奕的,嘴角快要翘上了天。
而刘寄奴与阿魏就不那麽愉悦了。一个绷紧了脸皮好像随时要出战,一个绷紧了神经随时准备著助战。
冥王一次次的来,他的常规步停留时间与之前没什麽不同,只不过,末了服侍更衣的,理所当然,极为自然的换成了刘寄奴。
刘寄奴吸取了教训,更衣的过程总结出两大要领:一,保持低头,二,力求速度。
那个可能是信石的腰佩就在手里,她却只能粗略的看一看摸一摸,这使她憋得很难过。更叫她难过的是,即便没抬头,时不时能感觉到锐利的视线在身上轻飘飘的滑过再滑过,犹如芒刺在背,让她一阵僵硬一阵发凉。
光是与冥王共处一室她就忍不住生出胆怯。他没有说过话,可她本能的觉得他危险。正因为危险,所以她不愿靠近,若非不得不,她恨不得立马离他远远。
这一晚,刘寄奴没来由的有些心神不宁。冥王前脚刚迈进拂倚阁,一个宫人便急匆匆的赶来,他对侯在外面的近侍耳语了几句,近侍听完,脸色微微一变,踏入房门,恭敬的伏身跪下:“王,烟渺居有刺客闯入,方才已被侍卫擒住。”
刺客?刘寄奴暗下与阿魏对视一眼,这样说的话……难怪隐约听到了些模糊动静。
正要踏入内室的男子停下脚步,一旁的娃儿夫人惊讶的睁大了眼。顿了顿,近侍小心翼翼的再开口:“烟渺居上下无伤亡,只是……娴夫人受了不小的惊吓。王……”
男子转过身,沈沈的气息夹杂著浓浓的不悦散发开来,近侍立时噤声。
经了短暂的安静,他抬脚迈出,近侍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起身紧随其後。
烟渺居还有娴夫人,刘寄奴她们是知道的。
冥王宫里,房屋宫殿错落分布,有的离得近,有的隔得远。烟渺居在拂倚阁的东侧,与拂倚阁相邻,住在烟渺居的是娴夫人,刘寄奴与阿魏外出时曾撞见过几次。
娴夫人虽名“娴”,却是丰乳肥臀,妖娆多姿。那媚眼如丝啊,怎一个销魂了得,用阿魏的话说,就是风骚入骨,狐妖见了都要望其兴叹。
娴夫人对自己的美貌也是自信极,只可惜她用尽了浑身解数依旧是不得志。迷不了冥王的眼,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风情万种的魅惑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两位夫人住的近,皆是心系君身盼君来。叹只叹,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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