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呢,和我做过的男人不止一个,在你之後,有冥王,有城主,以後还会有更多的。我无所谓啊,你如果想要我可以给你,一次还是两次又没区别的,只要……你不嫌脏。”
“别说……阿奴……别再说了……”
苍木倒退一步,踉跄不稳。
眉头纠结,金棕色的眸子痛楚满溢。连连摇头,是伤,是哀,是怜,是乞求。他求她停,他拒绝听下去。
“不要说……为何这样……为何要作践自己??”
刘寄奴的笑靥一滞。闭上了眼,待睁开时暗蓝流光在不安分的窜动。
她的表情一变,变得魅惑多情,气质亦随著改变,只见妩媚妖娆,风姿绰约。
瞳眸闪烁,宛如黑暗深处的一点璀亮。暗得纯粹,亮得夺目,一种反差,一种矛盾,却是配衬,却是融洽。
平常看似普通的五官,此刻尽是妖冶,挑逗诱惑,勾魂勾魄。声音是绵软娇嗲,可嘴角的一弯弧度寒冽且冰冷。
“该行乐就行乐,该享受就享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你如果不怕,那我……”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牢牢按在一副宽厚胸膛。
“不脏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脏的。”
脸颊贴著的胸膛在微微振动,震得她耳朵难受,震得她有点发懵。
迅速回神,嗤笑一声:“真是英勇啊。”不急著挣扎,她迎上那双金棕色的眸,诡秘轻语,“看著我,想一想那晚,你不怕麽?你不怕死麽?”
“怕,我怕。”
他诚实道来,她不禁怔住。
“但若是为了你,我甘愿。”
“打从醒来,我就下了决心要努力修炼。你需的精气,我来给。若不够,我就更努力更努力的修炼。阿奴,你别再自责,之前是我无能是我太弱,如今,我没那麽容易死的。”
“你……”他在说什麽?她怎麽听不懂呢?
“我不会死,不会给你机会自责,不会让你伤心难过。若死了,就吃不到你烤的肉,听不到你叫我木头,若死了,谁陪你坐在溪边晒太阳?谁陪你扔石头打鸟?若死了,看不到你笑,照顾不了你,万一你做了噩梦,害怕得哭了,若死了,我就不能为你擦眼泪了。”
神经病……他病得不轻。可为什麽……她的鼻间莫名的泛酸?
“你受了苦受了委屈,我知道你恨。你尽管把气撒在我身上,你恨我吧,骂我打我都可以。你别自己折磨自己,听你说那些话,我受不了……我……我心里疼……”
“……你是白痴麽?!你是蠢货麽?!”她终於组织起言语,却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谁要你管我了?!我叫你别缠著我滚远点!你耳朵聋了?!”
“我没有聋。”苍木认真的说,“我是蠢是笨,我……不敢奢求什麽。”
顿了顿,抿了抿唇,低低沈沈他再道:“我只想陪著你守著你。若你不嫌弃,不讨厌,我想一直陪著你守著你。”
“等你觉得我烦了觉得讨厌了,你就告诉我一声。到时我就走远一点,藏好了不叫你发现,除非必要,不然绝不会现身。”
简直是对牛弹琴。说什麽都没用的吧?难怪她说不出话了。
环著她的手臂有力,他的体格壮硕,高大非常,铜墙铁壁似的,好像能撑起一片天,挡去所有的风雨。
浓眉大眼,棱角分明,一笔一画皆是阳刚,与秀气精致完全搭不上边。
她清晰的看见,这样一张脸,有柔情在流淌。兜转於他深邃的眼,满得承不住便弥漫开来,染上了眉峰,染上了嘴角,像细密的丝线,是触动而非束缚,缱绻的把她缠绕。
他的神色郑重,还有点点的羞涩,郑重羞涩,其中还透著卑微。
他的目光热烈灼灼。等待,期待,勇敢的同时又有一点退缩。一半轻松一半忐忑,一半坦然一半不安。
她该推开他的,可是她没有动。
她该继续,继续骂得难听,刺激他甚至侮辱他,顺顺利利的把他赶走……
可是喉咙堵著了,头里有些乱,心跳很慢很重,缠绕丝线攀上胸口,令她一会闷得透不过气,一会若有似无的揪痛,鼻子酸得不得了,然後……视线就模糊了。
“别哭。阿奴,别哭……”
苍木笨拙的轻哄。
怀里的小女子一动不动,一声不发。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眸里一点一点的湿润继而盈满了泪。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泪珠一颗颗,接连不断的往下掉,苦的涩的,统统砸进他心里,他没有犹豫,以唇覆上了她的眼。
温存的贴著她,吮去她的泪,什麽样的滋味,他陪她一同品尝。
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感受他的温暖,刘寄奴仰著脸,没有退缩,没有抗拒。
一寸一寸,苍木缓慢的游移。
他叫她阿奴。她有一头长长的黑发,她的眼睛乌黑像神秘的宝石,她没有妖力,她很柔弱也很坚强。她的脖子纤细,手臂纤细,腰肢纤细,经受不了大力,仿佛多一点力就会随之折断。
她很香,甜甜淡淡的香,她的皮肤很白很滑很软,还有……
情难自禁的探寻,他寻著了她的唇。
还有,她的嘴巴很小,比鲜花还红,比花瓣还嫩还娇。
虔诚的擦碰,舔舐,他强抑著激动,一股热流,由脚底“哄”的窜上了头顶。
刘寄奴瘫在苍木怀里,仿佛是失了力气。
未呈迎合的姿态,但也未有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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