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排除了怀孕这一可能。为什麽不来?也许是因为体质变了吧。
“大姨妈”不来也不是不好,省得黏糊滴答几天的麻烦。没有月经就不会怀孕的吧?在冥王宫一段日子,没保险套没保护措施……也省得她提心吊胆。
不确定的是,“大姨妈”不露面是暂时的麽?如果一直没有月经……是否意味著她就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以後怎麽样都还难说,生孩子这个问题太遥远,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的确,刘寄奴无力无心再多思虑。她一日更比一日虚弱,不出多天,是连床都下不得了。
没法掩饰,没法强装,但凡有眼睛的皆能看出,这绝非简单的困倦或精神不济。
她一边苦苦支撑一边在於yù_wàng交战。苏苏吓得不轻,刻刻守在她床边不离。阿魏方寸大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该如何是好??
还要瞒,还能瞒麽??再听其顺其的瞒下去,恐怕什麽都晚了!
一跺脚,阿魏冲出了房,直直朝廖岚的住处奔去。
城主跟前,她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待廖岚听了明,他起身匆匆,大步流星的赶往小院。
苏苏见了他来,泪眼汪汪的嗫嚅:“城主伯伯……姐姐她……”
阿魏上前拉她,她死活不愿,仿佛走了就是永别。
阿魏极力冷静,好说歹说,她仍是不听。
这个时候了还经得起耽搁麽?!
阿魏心急如焚,苏苏强得不行,当著城主的面,这两只险些打了起来。
“我不会令她有事。”
廖岚沈稳的声音有一种安定的力量。得了他这句保证,苏苏逐渐的冷静下。
“对,有城主在小姐定不会有事!我们先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了!”
恨恨的瞪了阿魏一眼,虽然万般不舍,但这时这刻,苏苏总算是听了。
阿魏带上了房门,廖岚走去床边,试探般的唤:“墨儿?”
刘寄奴头里嗡嗡嗡的,之前一通吵闹动静令她脑门生疼,太阳穴似有把钻头在钻。
“……城主?”她的视线不甚清晰,不过意识还不算模糊,一个激灵,紧接著道,“走,你走……”
廖岚微微一怔。衣摆一掀,坐於床前,仔细的察看端详:“怎麽?哪里不适?”
哪里不适?怎麽说得清……
空气里掺进一缕似甜似腻的幽香,不陌生的味道……精气的味道……刘寄奴咬著牙喃喃:“你走……快走……”
宽厚干燥的掌心贴上她的额头,拨开黏著的发丝,擦去她的汗,然後大手托住她的脖子,肩膀被一握一抬,她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墨儿,是我。我来了,你莫怕。”
她知道是他。他来了,所以不妙,知道是他,所以才怕。阿魏苏苏隔得尚有距离,她已经压抑得辛苦,他离得如此的近,要她如何抵挡?
体内一半是火一半是冰,他的指尖所过之处,比火更烫,比冰更寒。血液随之沸腾,饥饿感加重,空虚感剧增,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别样的兴奋衍生。
“不行……你快走……别碰我……”背靠在他胸口,他的健臂环在她的腰,想拉开推开,无奈使不出力气,手指抓著他的衣袖,几下挣扎实太微弱。
“你这般模样我怎能不顾?况且我已应了苏苏不会令你有事,又怎能走?”
低醇的嗓音响於耳际,他轻轻一动,把她圈在臂弯。下巴被他抬起,接著四目相对。她依稀瞧见,那片蔚蓝色的深海在缓慢的涌动,阳光下,若有似无波澜起伏,悠悠并且温柔。
即便睁著眼,她却茫然。惊惶,不安,诸多复杂,勉强凝了心神,她有气无力,开口艰难:“走、你走……不然……你会死的……”
廖岚又是一怔。沈思是为什麽?探究是为什麽?兴许为对方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拼命将他推离,口口声声,担心的是他的安危。
他眼里的蔚蓝更是深幽,温润一笑,是了然亦是安慰:“不会。”
“会的……会的……”朦胧黑眸再也承载不了,一滴苦涩的泪滚落脸颊,一言难尽,只能哑哑的重复,“你不知道……你不明白……”
“嘘……”廖岚抚上这张苍白小脸,仿佛叹息,“我知道。我都明白。”
是麽?……
他知道?他明白?
他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他知道她需要什麽?如果发作,如果控制不住……接下来她会做出什麽……他都知道??
立时僵硬,她一时失了声。
“闭上眼睛。放心交给我。”说著,他动起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衣扣。
一记颤抖,她急喘一声:“不要!……”
他低头注视,稳稳道:“我自有分寸。墨儿,信我。”
他的语气是劝是哄,俊逸的脸庞成熟稳重,君子坦荡,不含杂念。
可以麽?可以相信麽?
混混沌沌间,他不紧不慢的继续动作,直到她衣衫半褪,只剩了肚兜。
“莫多虑,莫分心,你只需好好感受。”
什麽意思??
不管她是否迷惑,话音一落,他一下俯首含住了她的耳朵。
“啊!……”她毫无防备,尖细呻吟脱口而出。
他舔著她的耳廓,舔完耳廓是耳垂,小小一块肉被他纳进嘴里含咬。他的舌头还钻入她耳里小幅度的戳刺,震出了一片黏腻的湿响。
除了他弄出的隆隆隆,她听不见别的了。缩著肩膀,左右扭著头,可是,躲都无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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