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给您也准备了一份,快过来吃吧。”段雪今天不用上班,穿了牛仔短裤,和一件泡泡袖的白色上衣,露肩的款式,搭配她栗色的波浪卷发,显得略带俏皮。
陈伯拉开主位右边的位置,段雪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朝着唐丽婷点头一笑,然後拿起刀叉,微微皱眉,还是开动了起来。
只是刀叉碰撞的声音,竟然是个劈里啪啦,叮铃!当,很是有点诡异的意思。陈伯站在段雪後面,露出慈祥的笑容:“雪小姐还是用不惯刀叉吗?”
段雪是个左撇子,来到段家之前,从来没用过刀叉,学习了几年,又练习了几年,算是能够举止优雅地叉起小件食物,面对牛排这种型号,还是韧劲十足的物件,就是黔驴技穷了。
段雪叹了口气,朝着陈伯投去委屈的目光:“是啊,我这辈子都用不好刀叉了。”陈伯呵呵笑着,走过来想要帮她切。可是没等他动作,段雪的盘子就被抽走了。
段家豪已经用完早餐,面前空无一物,此时却是从段雪手中,接过一对刀叉,然後熟练地切成小块,没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又推回到段雪面前,把叉子放进那人的左手:“别用刀子了,想捅死人吗。”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无比,仿佛是重复了千遍万遍,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面,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够顺利完成。
段雪低头,注视着盘子里的小块牛肉,低声说了句:“谢谢少爷。”段家豪没做声,继续翻阅着手中报纸。谁都没注意到,唐丽婷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凛然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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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h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已经到了8月中旬。唐丽婷的肚子已经4个月,微微隆起的样子,让她走起路来,虽然有些笨拙,却更多了些母性的温柔。
段雪走到段崇涛的书房,看见唐丽婷影影绰绰地走了出来,身形婀娜,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以对。她只能朝着对方,轻轻点头,然後悄然微笑。两个女人之间,没有对话,然而擦肩而过的瞬间,段雪心头涌起一股强烈不安。
她推门进去,看见段崇涛扶着额头,正是一个苦恼思考的样子。於是她轻手轻脚,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去,把头枕在了那人腿上,然後抬起头,
段雪看着段崇涛轮廓分明,线条坚毅的侧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温暖情绪,这个男人,贯穿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生,给了她生活,而且是崭新的,明亮的,健康的生活。
段雪抬起手,一边给段崇涛捶着腿,一边开口问道:“唐丽婷还是提出条件了,是不是?”
段崇涛先是一怔,然後无可奈何地挑了下嘴角,也过来抚弄段雪的长发:“逃不过你的眼睛啊。”
“老爷……”段雪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是不是让段家收购她父亲的那一笔破烂资产?”
段崇涛表情平静,声音也是稳重:“不算是特别大的窟窿,明天我让财务去整理下,应该在掌控范围内。”
段雪咬了咬嘴唇,心里迅速闪过了段家豪的身影,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
段崇涛抬起女人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对:“是不是怪少爷了?”
段雪回视着上方的男人,各种想法纷乱复杂,刚要开口说话,就听男人苦涩地道:“我还以为,除你之外,再没别人会生下段家的小少爷了。”
段雪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她手足无措地扶着段崇涛的腿:“老爷……”喉咙太过干涩,段雪挤了半天,什麽话都挤不出来。
段崇涛用食指,轻轻竖在了段雪的嘴唇上:“不要怪少爷了,他再怎麽任性,只要给段家留下血脉,就没有错误。”然後拍拍女人的脸颊:“什麽都不要说了,我心里有数……”
段雪凝视着男人,心里是有点委屈的。段崇涛心里早就是通透明了,成竹在胸,却无论如何,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段家夫人早年过世,段雪从未奢望过,要坐上那般高贵荣耀的位置。
她只是想靠近段崇涛,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贴在这个人身边,然後来一个长长久久,天荒地老。
於是段雪伸出手,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然後爱抚起对方的下体。
段崇涛没有拒绝,只是回视着女人,看着她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然後从纯棉的内裤里,将逐渐挺立起来的紫红物件,完全地释放出来。
段雪的口腔,温柔,湿润,柔软。段崇涛仰起头,在仿若仙境的快感里,享受着身下人,充满强烈爱意的服侍。
吸吮的声音,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交错重叠,此起彼伏的呻吟,在严肃的办公室里,奏起一首淫靡乐章。
段雪呼吸着男人下体的雄性麝香,比起已经潮湿一片的花穴,她感更陶醉於男人逐渐疯狂的情欲。似乎只有在ròu_tǐ纠缠的时刻,这个男人,才勉强能够心无旁骛地,珍惜着彼此共处的时光,然後逐渐沈沦,一点点丧失理智,最後共赴巅峰。
高潮的前一刻,段崇涛用力推开了段雪,抽出自己的阳物。但还是稍微晚了些,浓稠的jīng_yè,部分pēn_shè在了段雪的脸上。段雪稍微愣怔,然後朝着男人一笑,伸手抹去了白色粘液,就要送进口中。段崇涛的动作更快,抽出纸巾,拉过段雪的手,就把上面的污秽擦了下去。
“你不用再做这种事。”段崇涛扔掉那团纸,然後将段雪拉了起来,整理好对方有些散乱的头发:“去准备下,在高尔夫球场还约了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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