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发现,会很困扰吧?」郑清笑容灿烂,有点无邪,却又像恶魔般压迫「不过你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啊──」
「你要去说,就去说吧…」若暮平静的推开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整理着衣着。他对女孩露出笑容。那笑容阴阴冷冷的,像冰般,足以凝固一切的冷漠,或者,又可以解释为,无惧:
「不过说了,有谁相信呢?」
「你…原来你不害怕吗?」郑清一时愕然,她没料到礼若暮竟然是这种反应。没哭没怒,也没打算向她求饶,居然是这样的…无动於衷?
「嗯,我无所谓。」
「你不怕,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从来没拥有过什麽。」他想要的从来不曾真正属於过他,他根本…没有拥有过任何无法舍弃的东西。
但是,出乎意料的,郑清只皱着眉头不到三秒,随即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什麽啊~原来你刚才担心的不是这个。」她爬起身来,优雅地拍掉身上的灰尘「哈哈,真有意思。还以为你会傻傻的被我摆布呢,居然这麽冷静,虽然有点扫兴,但是这样刚好,感觉更刺激了。」她习惯性的顺了下身後的头发,笔直朝门口走去。
「既然你不害怕这个,那麽…我会找到你真正的弱点,礼若暮。你刚才那麽害怕,是因为,误以为我知道你另外的秘密了吧?」
郑清转过头来,对若暮纯真一笑:「谢谢你今天的向导,我过得很愉快也很满意。」
再一次,若暮的脸僵住了。虽然他极力控制,但那细微的变化,仍是轻易地被郑清发觉。
「好期待正式上学那天,对吧?暮哥哥。」
她转开门,迳自走出学生会办公室。留下面无表情的若暮一人,他扶着办公桌,怔怔看着自己刚才因握过紧而出现红指印的手掌,上头还有层淡淡的冷汗。
这就是,恐惧。
他无助不已的站在那里,一个人,承受着排山倒海而来的害怕。他的秘密,他不知道是否真的能掩盖过,而不被郑清所发现。他搞不清楚她的目的,但很明显的,她想找到他的弱点,并以此威胁他什麽……
他的弱点,若晓。
如果他对她的污秽感情,被世人发现,如果他之前对她所做的事被其他人知道…她该怎麽办?他要怎麽保护她?有什麽办法,可以让她不受任何伤害吗?
这样的恐惧真真实实的折磨着他。
错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他,但…若暮却没有半分把握,可以不让她再次…像之前那样的…哭泣。
「我…到底…该怎麽办?」
原本松开的手掌又忽然紧握起来,随着全身正不停地颤抖着。若暮握紧拳头,表情简直就快哭了似的,脆弱。他没有资格得到的一切,全被他用卑鄙的手段抢来了。他现在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全部,全部都是用最不堪的方法所得到了。
而现在,这是,神所降下的天谴吗?
他连默默看着若晓的最後一丝乞求也必须被剥夺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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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有话要问你
若暮茫然、无助且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直到一个人影忽然气冲冲地推门闯了进来,指着他劈头就骂:「你!你现在是在搞什麽哇?我说!你怎麽能这样啊?甩掉妹妹才几天,就急着跟新来的小妹妹滚地毯啊!啧啧,难道你不是恋妹,而是萝莉控?」
若暮转过头,看见正朝自己咄咄逼人的人,是尹伊承。
「你在胡说什麽鬼?」这个疯子,嘴巴旁边贴的那个k绷看起来实在让人觉得很低俗…若暮有些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绪。他别脚地闪躲着尹伊承的目光,往旁回避几步。看哥哥这样可以称得上是心虚的模样,他费了一番劲,才勉强忍住不笑出声来。
「那个小丫头,貌似叫郑清来着?唉唉,现在小孩发育都那麽好啊…不过这个不是重点!」他差点忘了刚才闯进来的本意了,尹伊承气势逼人外加不怕死的地揪住若暮的衣领,兴师问罪道「你说!你说你现在是在劈腿吗?」
「…啥?」
「刚刚我两只大眼睛看得很清楚!那个叫郑清的走出去时裙子上还有灰尘咧,你们两个怎麽可以在我的地毯上乱滚!又怎麽可以背着小晓这样胡来!你个、你个负心汉啊!」
「负心…?…你一定要逼我把你整张脸打碎才开心是不是?」
被他的杀气震慑住,尹伊承愣了一下,松开手:「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若暮用力地挣脱开尹伊承的死缠烂打,系好自己刚才松掉的领带。脸上没有一点一丝多馀的情绪,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想法。
「你对郑清知道多少?」
「呃?」尹伊承挠了挠脸,努力回忆道「郑家…主要政治圈的吧,但现任妻子跟商业界有点关系。我记得挺有影响力的,尤其是法令什麽的,你知道嘛~」他讪笑着比了个手势「有时候学校在扩建或招生什麽的并不是那麽合规矩,所以理事长挺想要有这个学生的。」
「是吗?」若暮没看尹伊承。他不懂,他跟郑清应该是没有任何关连的,但为什麽…她会知道他以前发生的那些事?
「喂,你现在是真的转移目标了是不是?还在给我打听郑清的背景…」若暮身旁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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