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怕痒,随便搔搔都受不了,但最近反应特别奇怪,仍旧痒,但除此之外,还会有股异样的麻感骚动着。
「好,我们不这样。」他随口敷衍道,却笑得邪恶到不行,伸手翻了几页书页,她在背文言呀「你说的,我们读书。」
「读…啊!」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另只手就隔着衣服抚上她柔软的胸部,一掌盈握,不轻不重地浅握了下。虽然有布料、胸罩的阻隔,但来自他人的触摸力道依旧让她慌乱无措。
若暮没有漏掉她的反应,夺回主导权的感觉很是愉快「我考你吧,若晓。」他食髓知味地又轻轻抓住、放开,右手指尖则动作暧昧地滑过纸张上的行行文字。
「要是答错了,就罚你…不.认.真。」
……女孩的脸涨红得像苹果般鲜艳,半是害羞半是恼怒:「我…我明明告诉你,我要读书了嘛!」
「我是在教你“读书”啊。」他故意强调她说的“读书”这词。「好好用身体记住…不许忘记。」若晓的体温偏低,但随着他断续的掌握,身体正像苏醒过来般逐渐升高,呼吸也阵阵不稳,微喘得凌乱。
「身…身体记住?」这一听就qíng_sè到不行,她气愤地勉强专注神智,伸手想拨开他正在乱来的左手,想伸直腿站起身来。身体好热,虽然手掌指尖还是凉凉的,但在若暮的挑逗下,从腹部开始,不断漫延开像火烧的滚烫。除了热,还有不妙的湿润感,一点一滴地扩散在腿间…。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词意注释分别是什麽?」他眼镜後的眼眸看上去是那麽的深沉,像悬崖边往下瞧般幽黑,若晓一瞬间看呆,脑子没处理到若暮的提问。
「啊…?」
他偏头,鼻梁上知性冷傲的黑框,把他好看的笑容,衬托得不怀好意:「忘记了吗?」
「我…我没有!唔…」她全身一僵,若暮刚手指一拨,扯下她左胸的肩带,滑下的肩带像困绑似的紧勒住她手臂。若晓左右扭动着,想摆脱那种被限制行动的异样感。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崔崔』是指山势高竣貌。『绥绥』则是行走缓慢的意思!」她一股作气把所有刚才背起的的内容,全部说了出来「下一句是:『鲁道有荡,齐子由归。既曰归止,曷又怀止?』『有荡』是平坦貌,『归』是出嫁!」
「好孩子,全都记得了。」似有似无的游移,低沉的语调。他没抬头,手指勾起肩带,拨弄着。
「你的手拿开啦…」
他不分由说地架着她,手指鬼祟地沿着圆润打转着圆,指腹拂过隆起的柔软肌肤,顺着胸罩的线条游走,滑过肩带,不真实的触摸感觉相当暧昧。布料磨擦时的沙沙声更像在暗示什麽…这样微妙的碰触,远比赤裸拥抱时,更让人害羞。
「下一段呢?」若暮魅惑地低喃道。手掌随着她的喘息,像摘取鲜果般,由下往上轻柔地托起她覆着胸罩的左胸,捧住,包覆上内衣的钢丝线条,揉按着。
她上气不接下气,头仰着,神情是欢愉而难受的纠结:「啊…葛…葛屦五两,柜緌双止。哈…鲁道有…荡,呜齐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从止…哈你、你别那样行不行?」呜…她想要念书啊!
「连课文都背得那麽熟了,真是好孩子。」若暮搂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把若晓抱在膝上。原本整齐扣好的衣服下,早已隐约看见底下的狼藉…她的胸罩半扯开来,肩带卡在肩膀上,软巧的胸乳被少年的手掌玩弄着。
两人现在的姿势,很妖娆惑人。俊美颀长的少年腿上坐着的少女,正丧失意志地仰躺靠着在他胸前,他垂眼看她,满足而残忍的笑靥宛如梦魇。撑在书桌上的手缩回,探上过她腹前的衣服,指腹来来回回的抚摸,就是不肯直接碰触她最後的禁地。
若晓咬着嘴唇,忿忿地抬头,哀求似的望着若暮。犹带水气的眼眸如今也暗了几分,那是她恍惚在情欲里时的茫然。但她还在抵抗,甚至是恳求──女孩的眼睛彷佛在说:求你,求你别这样……。别怕,他扬起唇角,温柔又黝深地微笑着。在这密闭的房间,他,和她,宛如森林的狼,面对迷路的天真少女,引诱她迷失,掠夺她的纯真。
这是童话,也是宿命。
「若晓这麽认真,哥哥当然给好好奖励一下,不是吗?」
作家的话:
2013/1/13补齐^^
☆、56疼你
她没办法说不要,没办法推开他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若暮纤长美丽的手指,在她面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钮扣。纤细的腰身曲线,平坦白皙的小腹…早已无法贴合胸部的胸罩,随着敞开上衣的动作,而险些暴露出原本藏掩住的圆润。他边剥开她的衬衫,手腕内侧还故意蹭过她两侧肋上的肌肤。在两者反差的体温相比下,若晓只觉得若暮的手好冰,为了躲开那官能性抚摸的骚扰,她抵拒地撑起腰,想坐直身以摆脱他的掌控。
「我真的想好好读书啊,若暮,呜…」他沿着耳廓,以舌尖搔舔着,过於刺激的感觉像电击般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本能还无意识地挣扎,若暮有力的手臂箝住她蹦紧的身体,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若晓想转过身来,但他却一把环住她,把脸埋在她背脊上,不想让她看见…他无法抑制的笑容。因为她,而泛红的脸。
她羞红的脸庞,软软的叫声,都是那样柔弱可爱。可爱到让他永远…情不自禁。只要一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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