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直到灰色的线条中断。她抽出那本书,翻开就看到一封被蜡封住的信。聂衡抽出信纸,信纸上字不多,“越府,府印,林珂。”聂衡皱了皱眉,烧掉了这张纸。“阿远,明日去越府。”说完,她拿出了手中的袖剑,袖剑的剑柄处有一个越府的府印,可是仔细看来,府印之下,有一朵淡淡的紫荆花。聂衡心下有了结论,这暗道线索,和紫荆花印章怕是要问问自己的岳母大人了。
卫涅渊很少陪自己的两个夫君,不论是封书苑还是越弦。她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书房里。此刻她对面站着一个白发人“国师答应我的事情怎样了?”司苍拾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把玩着“自然不会让殿下失望了,只是,这件事情,还要麻烦侧王君。”卫涅渊的眼神微不可见的锋利了一下,停顿了一会儿“本王可真不想靠个男人成事。”司苍微笑“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卫涅渊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一想到要借用越弦,心里没来由的就很憋屈。想想还是走向了越弦的院子,刚到门口,就看到被小鲽扶着裳花的越弦,他的肚子已经有四个月左右了。小鲽看到她过来,急忙行了个礼越弦跟着行礼就被卫涅渊扶起“弦儿不必多礼。身子如何?”越弦摸了摸肚子“我以为妻主不喜欢这个孩子。”卫涅渊皱了皱眉“怎么会,对了,弦儿可知,你大哥要回来了,明天我也带你会趟家吧。”越弦挂着一丝不明的笑,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卫涅渊“怎么,不想回去吗?”他轻笑“那多谢妻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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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紫荆花(二)
聂衡跟越笙坐着马车往彭城走,还没走到城门就看见有人驾马而来,远远看却是聂家的丫头红药,红药还没停稳就向两人抱拳“主上,府里出事了。”聂衡皱眉问“怎么了?”红药不敢怠慢“少主君上次栽种的榆树下发现了些东西。”聂衡心想,这个时候么,可这线索是黎州之战的重要线索,不可错过,当年君家主帅就是被这种武器一个个的在战场上杀死,无论是在战场之上,还是在驻扎的夜里,而她们的死讯却连彭城都没传到,她们的牺牲随着黎州之战的结束消失在历史之后。“事情可严重?”红药看了一眼越笙“主君身体有恙,还请少主君回去主持大局,是高公公发现的。”高公公是卫王的侍官,一定程度上来说,他就是皇上的耳目。越笙向聂衡点点头“我去便是。妻主放心。”聂衡无法,让越笙先回去,她带着聂远直奔越府。
此时,卫涅渊也带着越弦坐在马车上,缓缓的向越府走去。
越南听说聂衡和卫涅渊来的时候诧异了一下,这两个人竟然同时出现,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有事发生了,可两人却都打着看样岳母的旗号来的。她也不敢怠慢,忙让人将两人迎到前厅。卫涅渊带着越弦先到了,她慢慢悠悠的坐下,尝了口越家的新茶“母亲这里的茶果然比宫里给的好多了。”越弦坐在她身边沉默不语,一只手悄悄的揉着腰,他的小动作被卫涅渊发现了,她回头将他捞到身旁坐下“难受怎么不说呢。有着身子本就辛苦。”越弦低着头“多谢妻主。”她也没在意他的态度,只是伸出手为他不轻不重的揉着腰,揉的越弦微微困倦,身体不自觉的靠进了卫涅渊的怀里。她感受到他的困倦“母亲可有房间,我抱他去睡会儿。”越南还是很希望自己的孩子好的,忙说有,就让下人引着卫涅渊去了房间。卫涅渊也不多作停留,安置好越弦后就回大厅去了,今天,她要做的可不是真的来照顾他。越弦躺在被子里,感受到她走前微微的重压,他不忍睁眼,他怕他一睁眼都是对她的失望。季秋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假寐的儿子,心里说不上的心酸,他坐在床边,抬起手抚上越弦的发,唇里滑出一声叹息“我的儿啊。”越弦似乎是不能再忍“爹。”他的声音带着瑟瑟哭音,眼睛里却无半点眼泪。门外的人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往日凌厉的眼神已经不在,只剩空洞的苍凉和两鬓斑白。姚婧的眼里有着微微的嘲讽“傻孩子,她揉的是你的睡穴,而且你还知道。”季秋没说话,只是行了侧君之礼,越弦从容坐了起来“大爹,我知道啊。我比谁都清楚。”姚婧没有说话,他觉得他从来没了解过这个孩子,他比他还要倔强,他对他自己最狠,明明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人,走的是多么没有希望的一条路,此刻他要被当做一把刀插入生他养他的越家时,他还是如此的从容。姚婧的眼神温柔了下来“你比我坚强,弦儿,记着大爹的话,选了就别后悔。”说完他转身离开,他完成了公子的遗愿,他的身体早已破败不堪,公子走的时候,带走了他一半的生命。而此刻,他的时间不过两三年,既然这样。余生就都用来怀念公子吧,他什么都不想在管了。
聂衡带着聂远来到越府,远远就看到大厅里有人,走到门口她摆了摆手,让聂远在门口等着她决定独自进去。刚刚进去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卫涅渊,忙躬身行礼“见过王爷。”卫涅渊摆了摆手“聂大小姐不要客气,我们也算是妯娌关系。”两人面上波澜不惊,但聂衡心里带了点隐隐的不安,卫涅渊的多次出现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卫涅渊似笑非笑跟越南聊着。偶尔搭着几句,不让聂衡过于沉默,这位不理世事的亲王唇舌之力还是一流的。聂衡坐在位子上抿着新茶“母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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