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地站在那里观看完温茜的整曲钢管舞。
当满场响起震耳的口哨声和击掌声时,我的脚终于能动了,我走向她,我要将她带离这里
然而一个娃娃脸的大男孩擦过我身边先我一步把妖娆的温茜抱下了台,他旁若无人地亲吻着人休息的卡座。
我提着的心似有回落,原来她不是混迹场所的酒家女,只是跟朋友过来消遣玩乐。
可是我放下的心为什么还在揪紧抽搐,这个孩子到底有多少个关系亲密的男友,她的私生活怎么可以如此混乱
但显然混乱的不只她一人,我的行为更混乱,我居然爽约的没有去包房,我的视线追逐着她,直到酒醉的她遇到危险差一点被两个流氓掠走。我及时救了她,而饱受惊吓的她直接昏倒在我的怀里。
我鬼使神差地把她带回我自己的住所,我当然知道我应该把她交还给她一起来的男友,但我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趁她酒醉占她便宜。
我一直在告诉自己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孩子,只是为什么我望着躺在水中的温茜,我的心都在狂跳,这分明已不是孩子,她浑圆的丰饱满翘立,皮肤光滑似水,双腿修长
我强装镇定地撩起水为她轻拭,可是我手触及的是软润湿滑的酮体,她强烈诱惑着我,我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凌乱了,心也跟着凌乱了
我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对温茜的感觉,怦然心动的感觉,呼吸急促的感觉,强烈想拥有她的感觉。
我终于了然,我对温茜的感觉不再是单纯的关心和爱护,而是真真切切的爱。
早上她醒来,我心虚地欺骗了她,没有告诉她是我为她洗的澡,我们一起吃早餐,温茜很调皮,嗯,她思维跳跃的让我都望尘莫及。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脑袋里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文英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整个早上我的唇际都在上扬。
后来我才知道,先前的警察男并非是她的正牌男友,而那个在天堂抱她下台的男孩才是,确切的说他应该算是她的未婚夫。
只是为什么当我听到她已有婆家的时候我的心会抽紧不适,那感觉我已丢失了重要的东西。
那次分手后,我变得魂不守舍,三十几岁的人了,居然在思念一个小丫头。
我开始千方百计地接近温茜,但她却有意地躲避我,然而,她越是躲避我,我越是疯魔地想再见到她。
由于高朝的缘故,我们又见面了,就是这次见面让我发现了温茜对我的感情,她面对我时,同样的面红耳赤,同样的风中凌乱
这是恋爱中的男女才会有的感觉,只是她跟我不一样,我在极力确认我对她的感情,而她则在一味地否认。
不巧的是她的未婚夫来了电话,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看出,他们很恩爱,肌肤之亲的男女说话都不避忌,有些露骨的话把我都给逗笑了。
那个电话让我变得清醒,我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而温茜又是准备结婚的女人,我们在一起是不太现实的事情,也许我不该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她的身上,我应该祝福她。
如果不是参加了尚美的生日宴会,我或许会真的放开她。
那天晚上的温茜惊艳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曼妙的女人身裹长裙雍容华贵地依坐在三角钢琴旁
她的手指很细长,指尖触击着琴键,弹奏出来的乐曲让人的心都为之激情澎湃,那个晚上她无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想齐樱应该是认出了她,自从温茜出现,齐樱就开始反常,她甚至把酒洒在了裙子上。
那一晚的温茜让我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她不再羞涩,不再笨拙,她明地周旋在男人身边,她的美凛冽而芬芳,只是这份明和美丽刺痛了我的眼,更是刺痛了我的心。
我问她到底与多少个男人牵扯不清,她却暧昧地反瞅着我,
l;这对你很重要吗
我的心再次脱缰,l;你知道这样问的后果吗
如果我承认对我很重要,重要到我的心都已为她沉醉,那就会意味着我与她的羁绊就此开始。
温茜怔了下,旋尔笑了,她的眸中似有什么闪烁了一下,旋即又散开了,那抹来不及隐藏的明还是被我扑捉到了。
原来她接近我只是在想玩一场暧昧的游戏,这场游戏缘于齐樱,缘于那位已长眠地下的无辜母亲。
那天撞进我怀里的温茜,其实早已等候多时,毕竟在学校那颇为宽阔的楼梯里,在上课期间只有寥寥数人的楼梯里,你想撞在别人身上都不容易,我们并排三人,她谁也不撞,偏巧地撞入位于中间的我的怀里。
苍茫的暮色早已沉,我透过明亮的窗,外面并没有寥寥的星光,而是飘洒着细碎的冬雨,我了无睡意,我悄然起床来到露台,我的眼前晃动的都是温茜的巧笑倩兮
我深吸着烟,我吞吐得用力而绵长,冷漠的雨夜,温茜是否躺在那个带走她的警察男身旁,我的手蓦地摁住我的左肋,那里正在隐隐泛痛
我将烟拧熄,做出了决定,我要得到她,既然上天安排我先认识的她,那她只能属于我,我不要与她再擦肩而过,既然是她怀揣目的撞入我的心,那我就将错就错把她占为已有,我要真正的拥有她
我特意去超市心挑选了食材,我要为她做一顿可口的晚餐,多少年了,我居然像个青头小子一样兴奋不已,我很期待夜晚的到来,我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晚上我们必定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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