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上的是卫君庭,而不是别的残暴君王。
“你一定要记住,还有这次的事,我会让知道的人都烂到肚里,绝对不能说出来,你也要警醒些,不能主动去透露,明白了吗?”卫君庭交代她,乐安知道这都是为她好,所以赶紧点头。
只是她还是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对待心了,他一直把心了跟听露关在牢里,难道是打算一直这么关着他们吗?
卫君庭一看她眉头隐有愁绪就知道她还是放不下那个小和尚,他已经将所有的叛军都处置了,因为心了喜欢躲在房里念经写字,所以这里面除了褚策的亲卫,见过心了的人并不多。
本来心了是前朝皇子,他如果将他就地斩杀也是很很正常的,但是他见了心了,发现那个小和尚眼神清澈,虽然偷偷地瞪他,但是他能看出来,他的怕多过恨,他并不是一个威胁,而且,他只是随意试探了他几句,就发现他真的很在意乐安,也在意左文公跟葫芦寺的其他和尚。
有关心的人就有弱点,他知道乐安也担心心了,所以并不打算将他除去,他已经想好了他的去处,此时见乐安想问不敢问,他不想让她一直忧心忡忡,便告诉她了。
“皇上,你是说要把心了送回到葫芦寺?是真的吗?”乐安的眼睛亮晶晶的,语调都上扬了。
“嗯,他毕竟是前朝的皇子,而且很在意葫芦寺里的人,将他放在那里,我会让人一直监视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想必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卫君庭认真地说道。
乐安连忙保证道:“他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更成了一个和尚,本来他就不是自愿来沧州的,是褚策将他抓来的,他也害怕褚策,也不想呆在这里。皇上,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说服,让他以后忘了自己皇子的身份,只做小和尚心了的。”
卫君庭摇了摇头,人心难测,但是他已经看在乐安的份上,给了心了一次机会,他现在还小,如果以后长大了,有什么异动,他可是不会再手下留情的。
乐安以为他不相信,立刻就要去那牢里,牢里脏兮兮的,卫君庭才舍不得她去。他将心了跟听露都提了出来,让人给他们梳洗过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领到乐安面前。
心了一看见乐安就激动了,扑上来就要抱着她,乐安下意识还想护着肚子,就见心了在她面前站住了,只是拉着她的手道:“乐姐姐,你,是不是那个皇帝知道是你救了我,他是不是把你抓来了?”
“不是,不是,皇上是知道我救了你,但是他没有怪我,也没有怪左将军跟左文公。姐姐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皇上已经答应送你回葫芦寺了。”乐安手搭在心了的肩上,高兴地说。
“真的,我能回葫芦寺了,他,他不杀我了?这是为什么?”心了又惊又喜,他一直就想回葫芦寺,现在听乐安这么一说,心里开心极了。
只不过,皇帝为什么要送他回去?他知道太子哥哥已经死了,父皇跟母妃都死了,现在皇上已经进了沧州城,还把他关了起来,难道下一步不是该对他动手了吗?
“……心了,皇上不是坏人,他不会滥杀无辜,周朝跟大荣朝的恩怨是两个国家的事,你虽然是周朝的皇子,但是从方丈为你剃度那天开始,你就是心了了。你是小和尚心了,以后在葫芦寺里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开开心心地继续做心了,好不好?”乐安注视着他,想要他点头。
心了有些不懂,皇帝不是坏人,那他为什么会霸占他们的皇宫呢,他如果不是坏人,太子哥哥又怎么会死呢?他是心了,可他也是褚良,为什么要忘记自己是褚良呢?
“心了?”乐安在等他的答案,心了犹豫着还是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
他的问踢有些棘手,乐安不知道该不该把周朝皇帝的荒盈无道告诉他,但是她更怕心了一直带着这些疑虑,对卫君庭恨下去。这样他的小命岌岌可危不说,对卫君庭也不好。
为了他们两人都好,她便将大概的事情都说了,怕心了理解不了,她说的浅显易懂。心了听完了乐安的话,目瞪口呆,他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他父皇的事,左太傅有时也会说一点给他听,都是模模糊糊,他听得一知半解,只感觉好像父皇做了错事,左太傅并不喜欢父皇。
现在他知道那是为什么了,原来父皇真的犯错了,而且他还不承认,因为这样,所以太傅才讨厌父皇吗?听乐姐姐说,许多跟他一样的小孩子吃不饱饿死了,还有人要吃树皮,吃土,那些东西是人吃的吗?
他问乐姐姐他们没有钱吗,乐姐姐告诉他,钱都被父皇拿走了,买了很贵的东西,有吃的,有用的,挥霍掉了。他想起来了,以前父皇最喜欢举行宴会了,他不受宠爱,十次有九次他都不能去。
只知道宴会上琴师奏乐,舞姬起舞,还有各种各样好吃的,那些吃的根本都吃不完,最后都倒了。如果能把那些食物分给外面那些饥饿的人,那么他们就不用吃树皮,不用死了吧。
他以前一直以为父皇很了不起,但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他的父皇其实是个狠心的人,他一时有些蒙了,傻傻地站在那里,脑海中一直想着乐安的话。
乐安知道她打破了心了对于父亲的崇拜,但是她也是为了他好,她怕他不相信,便说左太傅知道得更多,他到了葫芦寺可以去问。
心了同意了,他甚至想快点回葫芦寺,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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