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皓君如抓住救命绳索般,急急在女体中顶撞著。
“嗯哼呵、君、君嗯哦……”或许是身心都认同了眼前这个男人,在每一次被占有中,橆孇都感到了如以往不同的新感受。
“……居然这样就到了?”男人似是不可思议地说道,身体却是更可恶地侵占那不断痉挛的小làng_xué。
“不噫、会坏掉噫嗯啊……”不断袭来的狂喜,吓坏了首次体会心灵合一交欢的橆孇。
“那正好、刚刚不是在喊要哥哥把你骑坏吗?”抱紧那不停抽搐的小身子,步皓君笑得开怀:”抓牢嗯了、娃儿、娃、嗯啊啊哼!”在高潮那刻,橆孇看见男人洗涤阴狠的朗笑时,感到在心中那一直长长压制的情感,刹时间从嘴中唤喊而出!
☆、《暴君的禁脔》第五章[三][限]
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此刻存著无声胜有声的情景,只见男人枕在小女娃的大腿上,睡得十分安稳。
橆孇以食指轻轻地不断绘著,那彷如孩子睡脸的五官,独个儿也渐渐开始昏昏欲睡,就当她快要整个人往向躺下时,一只大手迅速地即她转入自己的怀中:”腿不麻吗?”
“你一直醒著?”暗自吃惊。
“娃儿……”步皓君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紧紧地拥住她。
“……君哥哥、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橆孇问得很轻很淡,就像她完全不在乎似的。
“娃、娃儿、你别怒……哥哥是怕再次失去你……”他眼神带点恼怒,然後忽地又转了语调道:”当天是你抛下我!”这一切都是你先负我!
“……”见他神色开始变异,橆孇随即噤声,自那天在亭外野合後,她清醒的时间渐渐变多了,而步皓君自然地在她身边盯牢住,这种如同囚犯与牢头的相处形式,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是当她察觉到眼前这男人,似乎有时候会将现实与回忆交重在一起时,她心中除了心疼外还是心疼。
“嗯?怎麽了?是不是想睡了?”见她不语,步皓君才又软下了声问。
摇摇头,橆孇忽地伸手回抱住他:”我只是在想,那天为何我会舍得抛下你……虽然我内心少不了对你有怨、但我却不能否认这里一直有你。”她拉住那厚实大掌,盖在左胸上。
浑身一震,步皓君阴霾的墨眸中闪过喜悦:”是阿……娃儿,你怎会舍得下哥哥呢?”他吻住那欲言又止,在将人压在身下制住後:”这身子、这模样、这嗓音、都回到我身边了,就只有这、你的心……它是自由的……”边说边发狠地驻进那早为他张开的xiǎo_xué内,当寻得熟悉的温暖後,他才又稳下情绪。
“嗯唔啊……”强忍住那粗暴带来的不适,橆孇单手支撑住腰身,另一只手则是扶在男人的肩臂上,好让热钢能进入到最深处,将自己全部填满。
见她早主动地讨好,男人的进出也渐转为柔,只见他低首在她耳畔低喃情话,表情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爱恋。
“君嗯、那儿不要了啊哼……”她嘴里发出求饶声,但腿儿却背叛了身体,牢牢地攀住男人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著,暗示性地要求著男人如予更多。
“就爱口是心非,听听这里儿叫得有多浪!”他边说著边故意重刺向花穴深处的某个敏感点,然後一阵又一阵的水拍声,更像是海浪般没规律地回响在马车内。
“不啊哦……”羞红著脸,橆孇止不住穴内频频痉挛,最终如同被吸乾气力的娃娃般倒卧回车板上:”啊哦嗯、君哥哥啊……娃儿要了、要了嗯嗯……”
“要什麽?要什麽!”他忽地以蜁动方式进入、抽磨,令身下的小人儿欲罢不能地紧紧吞吐著。
“娃要哦哦……快点、快点噫到了、到了啊啊!”爱潮袭来,令橆孇全身蜜肤染上淡粉,更让那还未得到满足的男人瞳孔转褐:”再荡点、再野点、哥哥我可还没来!”
“不噫啊啊、别这嗯啊……”全身酥软地被人搂在怀中,身下的花穴更是被人撑得更开,凌空摇晃的rǔ_jiān不停地磨擦住那壮实胸膛:”不可以了、娃儿嗯、太多了哼啊啊……”闭上眼,她又再一次追随那顶峰处的白芒而去。
步皓君见她双颊媚红,胯下粗灸更是昂扬,随著扯出更多甜蜜,将它沾满了透明蜜汁後,更是能畅快地在她体内进出、轻转、探驻,当花璧由松转绑地牢固住自己时,他才恋恋不舍地在那温热深处释放……
☆、《暴君的禁脔》第五章[四]
相对於前头那春色绵绵的马车,跟在後头的那辆倒是显得沉寂得多,而发出这种气氛的主人儿,正是那被亲爹拒绝接近快将一个月的步紫菱。
只见她半阖眼帘,赖在寒槐的怀中假眠,忽地她似是忆及何事,神色一恼:”寒槐,你说爹爹为何不肯让我认娘?”
轻拍了拍那细小的肩膀,算是安抚她的急躁:”主子的心思,寒槐一直猜不著。”
“哼……我就知道娘不是长那模样的,你有没有看见爹爹他刚才那温柔得出水的样子……真是……受不了!”抖了抖臂,步紫菱一想到爹爹刚抱著娘是那种柔情,心里头不犹地打了个颤。
“公主,你一直知道皇后的容貌吗?”寒槐暗觉好笑地搂了搂她。
“小时候,爹就坦白地告诉我……我并不是人子,而是鬼子,当时我还小不是很懂,到後来听老宫女们私语,才知道爹爹收藏了一个娃娃人偶……”感到那拥住自己的人,身体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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