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男色有时候比女色还更诱惑人,更具有勾引飞蛾扑火的魅惑,一如史上着名的一代男后韩子高。
江七巧在诱惑中小心地张开一条缝,窄窄的视野中一片黄灿灿的。是什麽呢?她有些好奇地把眼睛张得大一些,好像是一根黄灿灿的物体。再张大一点,呃,那是──
又大又圆的眼睛倏地完全张到了极致,里面充满了震惊。
海苍帝手上拿拿拿着的是是是一根根根人造鎏金铜yīn_jīng茎茎!在二十一世纪时,她曾在性文化展览会上看见过一根长着铜锈的辽代鎏金铜yīn_jīng,当时她还因好奇观摩的时间太长惹来了异样的眼光。
海苍帝手上这根鎏金铜yīn_jīng黄灿新亮,怎麽目测也有十七八九厘米,比之展览会上看到的要长的多也要粗得多!他他他不会是是是想想想──
“呵呵,看来巧巧很是识得此夫妻闺中情趣之物啊。”性感迷人的低沈嗓音有了一丝狰狞与狠厉,“就不知巧巧在娘家和王府中私藏了多少趣巧之物呢?”海苍帝微微眯起凌厉的双眼,修长的食指慢慢从铜茎光滑的柱身上滑过,在铜柱的圆大顶端一圈一圈慢慢摩挲着,威胁性十足地摩挲着,如此动作却在不经意间荡漾出极为糜烂的气息。
“没有!我保证一个都没有!”江七巧困难地吞了吞口水,拼命摇着脑袋否认着。
“巧巧,好好说就行了,缘何把小脑袋摇得这麽凶猛呢?拧坏了脖子,为夫可是会心疼的啊。”迷人嗓音中的狠厉稍稍褪去了一些。
摇得头昏脑涨,她也很难受啊。可是如果不使劲摇摇,脑袋中总会出现海苍帝性感的薄唇含住手上的铜yīn_jīng不断吞吐的场景。啊啊,她是中现代的腐毒太深了!这脑袋才停摇了一下,那副画面又出现了──绝世的容颜泛着潮红,黑金色的眼睛氤氲着迷离的情欲,淡色的薄唇努力含咽着粗长黄灿的铜茎,一吞一吐,一进一出,勾带出丝丝淫靡的银丝,啊啊啊啊──晕了!喷了!疯了!
手中摩挲的动作一顿,海苍帝眯眼牢牢盯住塌上人儿突然迸发出绚烂色彩和狂热梦幻的大圆眼,这死女人又想到什麽不入流的龌龊事了?!后背上奇异的有丝浸寒,莫名的,这次他居然一点都不打算知道这女人此刻脑中的想法了。不过,话说回来,在这种时候,这死女人居然还能还敢胡思乱想,这胆子肥得实在是让他也有些佩服了。但在佩服之余,心头涌出更多的是愤怒,一种被忽视蔑视的愤怒。
“巧巧,瞧你这麽热切地看着它,眼珠子都不转一下,莫非是想迫不及待地想吃了它,嗯?”他略略俯身,手中的粗长铜茎圆头递到红艳的菱唇上,轻轻摩擦着。死女人,不好好收拾她,她就不知道什麽叫做以夫为纲!以夫为天!
唇上温凉的触感好歹是拉回了江七巧已不知yy到哪个程度的神智。一回神,就被眼皮下的黄灿给狠狠吓了一跳。反了吧,这东西明明应该在身边男人嘴里的,她牢牢闭紧嘴巴坚决不吃。
“不吃吗?”海苍帝也没强行硬塞,撤回铜茎,忽而一笑,“也是,这东西太凉了,吃着怎会舒服呢?唉,都怪为夫,居然忘了灌水了。”
在江七巧羞惭又隐隐含着一丝好奇的神情中,他提起小桌上的暖水瓶对着中空的鎏金铜茎淅沥沥地灌注着,将满时用木塞塞住注水口,转眸对着女人一笑,华光流溢,百媚横生,江七巧瞬间被电得晕乎乎的。
“巧巧,这下子可热和了。你是要上面的小嘴吃呢,还是下面的小嘴吃呢?”海苍帝握着暖热的铜茎在她的一颗红樱上打转,俯身又在她耳边诱惑着,“乖喔,试试这东西和为夫的比起来谁更好?”
大脑黏糊的江七巧直觉道:“我又没给你kǒu_jiāo过,咋比较嘛。”
kǒu_jiāo?海苍帝听得胸口一滞,一股欲火带着一口闷气在心头盘旋回还,好想一把撕裂衣衫,把肿胀的分身狠狠塞进那张永远不懂含蓄、永远学不会遮拦的红唇中!
阴沈沈的狞笑自优美的薄唇中迸出,“既然巧巧都如此说了,那就还是下面的小嘴吃吧。”一低头,再次狠狠吻住那张可恨又可爱的红唇,舌尖强势地抵开闭合的唇瓣,毫不留情地在檀口里搅动吮吸。
“唔唔……”在海苍帝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中,江七巧惊骇地感到一个暖热的硬硬的硕大圆头抵在了私密的花缝处。
“不……不……”她死命扭动着,太大太长了,虽然海苍帝本人的比这东西还要壮观些,但那是自家男人身上的活物,从心理上来说更能承受一些。而现在欲进入身体的粗长即使变得暖热了也还是一根器物,怎麽想都有些害怕。
海苍帝以舌紧紧缠卷住她的小舌,一条长腿往榻上一搭,不但有效制住了她的扭动,还将她的双腿给无情地分开了,只留给她一条左腿在那儿无济于事地傻晃。
所有的挣扎反抗都宣告无效,江七巧瞪大眼睛望着离她很近很近的海苍帝,过近的距离以至于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模糊中只看见黑色中有金光在急速流窜着。
借着方才喷出的大量滑液,她清晰地感受到那圆头像条贪婪的蛇,一寸一寸地往身体里钻去,紧窒的甬道被暖热的粗大撑到极致,花壁间绷得紧紧的,里面的嫩肉死死裹住铜身,想把它推挤出去。
察觉到女人体内的抗拒,海苍帝停住了推进,慢慢抽出铜茎,却又在甬道放松的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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