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边铺着厚厚的棕黄色兽毯,靠南边的罗帐边放着一张红木雕花矮桌,桌上放着一个暖水瓶,一壶酒,一个白玉杯,还有一个黑沈沈的箱子。
小桌边还有一张扶手软榻,软榻上躺着一个看样子十二三岁的玉雪可爱的女孩子,双手被青金色的丝带分绑在软榻两边的扶手上,正满脸惊惶地看向坐在软榻边的高大男人。
“苍,你……你干嘛要……要绑我?!”解开哑穴的江七巧胆战心惊地问道。离开海口,她就被海苍帝一路挟持到这个房间里,不由分说地绑在了软榻上,这情形怎麽看都忒邪恶,很像……很像她以前yy海苍帝的情景!?不会吧?!对了,那个才被送进来的黑箱子里装的是什麽?她怎麽有种不妙的预感。
腰间的束带做了绑带,海苍帝暗青色的锦袍随兴地敞开着,露出绣着银色暗纹的白色里衣,两络长长的乌发垂到了胸前,黑、白、青三色交错相称,清新而雅致。他斜睨着眼,意态闲适,眼里却充满了邪魅的危险,暗沈的诡谲。
“那是因为巧巧犯错了。”修长的食指滑过微张的粉唇,他仿佛风轻云淡地笑着。
“我……我承认错误了,我……我会改的。”大圆眼含着泪花,娇嫩的嗓音委委屈屈的。
海苍帝低低笑出声来,眸子里染上一层极淡的明媚,“巧巧,你见过真正改掉吃粪习性的狗吗?”不等她接话,又立刻道:“为夫是没见过的,就算是养在皇宫内院,吃着山珍海味的珍贵名犬,一旦看见了臭粪,也是摇头晃脑地猛扑上去的。”
“太粗俗掉份儿了,你应该换种说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对。”她听着十分不顺耳,也觉着和海苍帝本人太不搭调了,瞬间忘了委屈,立刻纠正道。
“喔?”海苍帝一挑眉,眸中金光闪动,“巧巧,难得你也这麽认为自己的毛病和狗的习性很像?”
……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被这麽一而再,再而三毫不留情地人格侮辱,就算是泥人也倘有三分泥性,何况她本身还是一个千惯万宠出来的女人。于是,江七巧的勇气勃发了。
“嘿嘿,苍,我是吃粪的狗,你是啥?”她笑得猖狂。哼哼,骂人之前也不想想咱俩的关系。我要是母猪,你就是公猪。我要是吃粪的狗,你麽──哼哼哼哼……
……
海苍帝的脸色阴沈下来,浅浅的笑变得有些扭曲。以这死女人的德行果然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不再多说废话,长指一勾,拉开她腰间的紫色纱带,露出白色的里衣。
哼,怕啥。本姑奶奶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chù_nǚ。勇士江七巧面色镇定地看着海苍帝。
长指再一挑,里衣的束带被挑开,露出淡紫色的肚兜,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煞是诱人。
怕……啥……本本姑奶奶又不是没和你滚过床单。勇士江七巧镇定的面色出现了几丝裂痕。
长指一撕一扯,外衣和里衣变成了破布远离粉嫩的娇躯,只剩下淡紫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啊──”勇士江七巧惊呼一声,脸上的镇定破裂成碎片,两抹红晕爬上脸颊,变成了害羞的狗熊。
“巧巧,怎麽?害羞了?”海苍帝唇边扭曲的笑意加深,两指揪住了其中一个暗藏在肚兜下的蓓蕾。原本那触感是宛如婴孩般的柔嫩,然而,随着他指间不断地捻弄戏玩,小小的尖端开始充血突起,变得挺立傲然。
“苍,我错了,住手好不好?”江七巧从未被这样捆绑着挑弄过,身体居然比平时更加敏感,一丝近乎刺痛的快感从指间中的蓓蕾处传来,如轻烟般缭绕心房,平平生出一股软绵的渴欲。
“错了吗?”他淡淡地随口问着,另一只手拉开肚兜的系带,除去娇躯上身最后一片遮挡。粉腻的肌肤,充满弹性的丰嫩无不撩动着人性的饥渴。
“错了,错了。”江七巧忙不迭地娇软回应道。
“晚了啊,巧巧。”他俯下身吻住她小小的菱唇,两只大手覆上两团丰盈使劲地揉弄挤压着。
“唔唔……唔……”她一面竖起舌尖用力抵抗着他在口里狂猛肆虐的凶舌,一面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他过重的揉捏。
察觉到她的抗拒,海苍帝在她唇上重重一咬,手指捏住她的两个蓓蕾用力一拧。
痛叫声溢出交缠的唇齿,她胆怯地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任由上方的男人尽情攫索。痛并快乐的奇异感受在体内蔓延,身体泛起了阵阵热燥,忍不住又开始扭动起来,不过这一次是因情欲而动,扭得缠绵旖旎。
海苍帝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带上情欲的火红小脸,唇边的扭曲变成了邪佞,两指夹住妖艳欲滴的红樱桃,缓慢兜转。
“哦……”江七巧发出难耐的吟哦。
“再大声点,巧巧,为夫很喜欢听呢。”他慢慢加重拉扯的力道,胁迫着人儿听话。
“啊……”双峰因刺激而紧绷,甚至因亢奋而感觉疼痛,她下意识地绞缠着双腿,希冀能解除体内燎原的燥热感。
欣赏着她被情欲煎熬的模样,他唇边的邪佞更深了。
再次低下头,海苍帝张开口,将她肿胀的红樱含入口中,尽情吸吮。解放出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隔着亵裤大力按压揉弄起来。
江七巧无法自抑地呻吟起来,当那只大手扯去薄薄的亵裤,长指倏地猛插入花径时,小嘴发出一声尖呼,身体猛的一阵哆嗦,甬道里强烈收缩着,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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