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那么无懈可击,侯爷我每回看到他,都难以抑制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无能为力,侯爷我真想把老四就地正法,才不管他呼天抢地,叫天叫地。
老四正在熬药,看到侯爷我闯入药庐,只是抬了抬眉眼,便冷飕飕的说道:“不过一晚,你又从哪里招惹了脏东西回来?”
“……”
所以怎么说,我家四儿是神医呢?光是一眼,就看出了侯爷我百转愁肠中的不对劲,恬着脸,巴巴的蹭过去,几乎就是克隆阿福的宠物——旺财的标准表情——贱兮兮的对老四笑道:“嘿嘿,已经吃下去好一会儿了……”
老四冷哼一声,将药罐子从炉子上取下,放在一旁,然后让我坐到药庐栏杆上,侯爷我举一反三,伸出了柔嫩的手腕,供老四把脉。
老四牵过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凉凉的手指刚按上我的脉搏,还没开始诊断,他便猛地将我手臂拉至他眼前反复观望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侯爷我心急如焚:“四儿,咱要调情晚上来,现在还是先把脉吧。”
老四将我手臂转了好几圈之后,才愤愤的甩下我的手,冷冷说了一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药庐:“哼,既然敢背着我偷腥,那又何必来找我救你?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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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五夫‘幸’事!》
侯爷我看着四儿愤然离去的背影,愣住了,埋下脑袋将手臂翻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既然如此,老四怎么知道侯爷我出去偷腥了?
奇怪!
不过现在可不是纳闷这个的时候,独孤桀给我吃了毒药,还没解,我家四儿就被气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哇。
眨巴眨巴眼睛,侯爷我在药庐里干着急,正想不顾一切冲出去抱老四大腿之际,只见愤然离去的四儿又回来了,手里却多了一个脸盆,脸盆里满是清水,表情臭臭的向我走来。
将水盆放在木桌之上,老四冷眉冷眼冷声道:“把手伸出来。”
知道这厮心情不好,侯爷我也不敢多问,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赶紧把手乖乖的伸了出去,只见老四出手极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拔出了一根金针,在我血脉上一挑,然后便将我的手浸入清水之中,不一会儿,被挑破的血脉之中就有一股细细的黑水混着血液汩汩流出。
这么神奇的画面让侯爷我看得瞠目结舌,只听老四看都不看我一眼,冷道:“天一教的癸貉,对你下毒之人倒是舍得!”
侯爷我看了看老四,与他产生了心底里的共鸣:“就是,对着侯爷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小美人,他也舍得下毒!”
原想着跟老四诉一诉苦,用怀柔政策勾起他一些同情,谁料那厮只是用美目斜了我一眼,冷哼道:“哈,我说的是癸貉之毒,须齐集上百种毒草方可炼成,用在你身上……太可惜了。”
“……”
好吧。这就是我家老四一贯的风格,侯爷我应该尽早适应才是。
抛开内心的失落,侯爷我幽怨的看着美得冒泡的四儿,终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四儿,你刚才在我手上看什么呢?你怎么知道,侯爷我出去偷腥了?”
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提,老四原本因为奚落我而稍微缓和的神色立刻又变得严峻起来,口气生硬道:“我能看什么?只不过是有些人偷了腥,身上一股腥味没擦干净罢了。”
“……”
我按照老四的话,赶忙将手臂抬起来,扭头凑过去闻了闻,冲着他扬眉道:“没有啊。哪里有腥味!”
老四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看着他微怒的表情,觉得真是个享受,美人就是美人,就算不给我好脸子,侯爷我都甘之如饴,只要让我看着他就好了。
血液中的黑水被放了出来,老四又用干布将我手臂上擦干。所以说,我家四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总是骂我损我,可是最后还是会救我帮我。
“四儿,咱们圆房吧。”
“……”
‘哐当’一声,老四手中端着的毒水盆一下子掉落在地,水珠飞溅开去,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鞋子肯定全湿了。
看着老四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侯爷我,我抓了抓后脑,展开笑颜打了个哈哈道:“呃,我……开玩笑的。四儿你别当真!”眼看情形越来越尴尬,侯爷我从栏杆上跳下,抬脚便欲离开,结结巴巴的指了指外面:“我,我,我走了。”
与老四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只觉手肘一紧,老四低着头没有看我,但手却紧紧的扣住我的手肘不让我离开,正欲询问之际,老四猛然收力,将我扯入了他的怀中,啥也不说,夹杂着浓烈药香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从来不知道我家四儿外表这么冷情的一个人,动气情来会是这般火爆,唇舌都被他撬的生疼,牙关怎样都闭不起来,仿佛倾注了全部心力般,老四与我忘情的拥吻在凉风习习的药庐之中。
一把挥去木桌上的瓶瓶罐罐,老四抱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压在桌上,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他挤入,身上的官服因为两相纠缠而生出了褶皱,老四一把将我的外衣扯开。
灵活的手指从衣摆钻入,游移而上,握住我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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