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温泉里,这温泉设计的极好,边缘处是坡度,欢歌往那里一躺,身体既可以完全泡在温泉里,头也可以枕在坡度往上的凸起处自由呼吸!
欢歌仰着头瞧着竹子搭建的屋顶,热热的温泉令疲乏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就连那痒意也被热气驱散,她眯上眼,却没有半分享受的表情,司徒旭这是要将她囚在这了吧,是不是就算她好了也不会再让她回宫,想起了齐子然说外界都在传言长公主殿下染了疫症而死的消息,初听时她本没有在意,然而结合司徒旭的那些话语一想,转而就明白了,司徒旭这次是要将长公主除去……
而她,只能冠上一个司徒旭女人的名号等风波过后被司徒旭安置在皇宫的某一角,或许司徒旭连皇宫都不会让她进,便如现在一般,囚禁在这种地方。
伸手揉了揉额头,欢歌的脸上浮了笑意,可眼眶却有些涩然,有些时候世事真的不等人,她想蛰伏着某一天强大,可惜,司徒旭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不过那又如何,柳川这一趟不是白去的,她总是不会让司徒旭如愿。
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欢歌知道除了司徒旭不会有人再那么胆大,她装作没有发觉,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屏着气息与司徒旭僵持着,但抵不住这温泉的效应,欢歌的思绪被困意淹没。
醒来的时候欢歌到了床上,身上也换了一套xiè_yī,已经不见司徒旭,轻言默闻两个婢子人如其名,除了生活起居,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欢歌怒了的时候她们也只是跪在地上唤一声夫人饶命便跪在那里没有了下文,欢歌什么时候喊她们起身,她们才会站起,然后依旧是一副乖顺模样该干嘛干嘛。
那日醒来后,月亮门就多了两扇竹门将其关了住,司徒旭大概是防着她逃走,欢歌是不能出这院子一步,她所住的卧室另一侧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有好些书,各行各业的书无不涉及,不过最多的还是那些坊间热卖的武侠本子,这些话本子都是照了她的喜好,欢歌暗暗琢磨着,司徒旭的这处地方该不是早就为她备着了吧。
日日喝着一些辨不清什么颜色的中药,欢歌喝的几欲倒胃,不过感觉身上的痒意不似刚开始那般强烈,欢歌便耐着性子喝着那些汤药,有时候恶心的全部吐出,也会让轻言默闻她们重新熬一碗来喝。
若欢歌那时知道这汤药的作用,只怕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可惜,她永远都摸不透司徒旭的思维,就如同她怎么也翻不出司徒旭的五指般。
欢歌很安分,她安分的喝药,安分的呆在这个院子里,她会无底线的睡觉,还会对着一堵墙或者一棵竹子发呆,一开始在轻言默闻两人身上得不到讯息后,她便连一个字都不肯给这二人。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话,她的脸上也很久很久都没有表现过喜怒哀乐的情绪了。
站在宫中某一处高高的角楼上,司徒旭捏着手中的信,明黄色的斗篷迎风猎猎作响,他垂眸,五指紧握,将那信紧紧的捏在手中。
“她跑了!”他的声音轻轻的,没有任何情绪,“找不到她,你们便陪葬吧!”
欢歌其实也不曾想过逃跑会这么的顺利,是了,或许司徒旭觉得这个地方四面环水,要走出去就必须的经过独木桥,而以她的身子,是绝对过不了独木桥。
温顺了那么多日,欢歌等的便是一朝爆/发,入夜后轻言默闻被她分开打晕,又用床单五花大绑的将两人绑在了床底,口里自是塞了东西。
月亮门的锁钥匙不在轻言默闻身上,欢歌也没想着从大门出,她去了东厢房的浴室,开了一扇门然后钻入竹林中。歌歌用着握。
竹林后面是一面墙,那墙虽然不高,可是墙的另一面却是几十米高的悬崖,崖下是河水。
司徒旭大概是绝对不会想到,欢歌就是从这最不可能离开的路径离开。
降落伞是个很危险的东东,只要一个弄不好,搭上的就是自己的命,尤其还是简单的几乎不能称之为降落伞的降落伞……
欢歌用三根竹子绑了一个三角形,然后将几块被子绷展固定在三角上,帐幔做了绳子,将她自己绑在这个三角下面!
这依旧是一场赌/博,不过欢歌赌赢了,落地的时候出了点小差错,欢歌被挂在了书上,不过好在没有断胳膊断腿,落地后用随身带的火石将被子帐幔以及三根竹子烧的一干二净。欢歌不敢做任何停留的沿着河流朝下走去。
司徒旭一定会很快的发觉她的失踪,她是在和时间赛跑。
俞京城里的街道上一大早便被一层纸钱覆盖,正街上的人们涌了一层又一层
听说今日是长公主殿下的棺柩归来之日。
不仅是俞京本城人,就连外地的人们也有好些涌进城中。
等待是漫长的,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就左一句有一句的议论开来。
这位大秦的长公主,真是命途坎坷,先前失贞便不说,不明不白的,听说被无数个人轮了过去,导致那谁家的小将军也不敢再娶这位长公主,据说是因为他无法给长公主讨个说法,便只能失意远走边关,一对苦命鸳鸯就这样被生生拆散了,再说这次柳川旱灾,朝堂那么多的男人没去,偏偏就去了一个娇滴滴的长公主,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公主哪里能受得了那种日子,听说那疫病就死了十多个人,而长公主就是其中一个。
也有人说这不是命途坎坷,这么明显的事情,一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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